反应过来之前,把她拽到了自个儿怀里。
似雪瞪圆了眼睛:“你……”
忍足放开她的手,两只手搂住了她的腰,诡谲一笑,凑到她耳边,轻轻地吐出一句话,似雪听完,脸顿时红透。
忍足说:“躺平给咬,让你咬过瘾了,你看看,先咬哪?要不从嘴巴开始?”
似雪“呀”了一声,马上意识到了自己如今的处境,她呆了一会儿,使劲挣扎起来:“忍足侑士,你这头死色狼,放手!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你似雪nainai我不发火,你就把我当病猫了,好歹我这几天天天伺候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
忍足抚额:“啊嘞啊嘞,我看我还是自己送上门,让你慢慢咬吧!”
“啥?你……呜……”
似雪……她……被狼给啃了!
忍足的舌头,就像是添蜂蜜一样的舔着她,最后干脆把舌头伸进了她嘴里,一边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的嘴唇,没用力,就是那种很单纯地啃,似雪的脑子一下子死机了。
他、他、他……忍足侑士这头该死的关西狼,他把她的嘴唇当成冰淇淋了吗?
“咳咳,你不知道接吻要闭上眼睛吗?”忍足突然放开了她,轻咳一声,笑了起来。
“不……我是说,”似雪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下子,大吼一声,“你……你笑什么笑,我当然知道了!”
“知道?”忍足用手撑着下巴,靠在沙发上一脸兴致勃勃地看着她,“既然知道,为什么刚才没闭上眼睛?”
“那是……那是因为我……我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而已!”似雪结巴了几下子,马上找到了辩解的话,“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样身经百战,一个月换上一堆女朋友,老少通吃……”
“哦,我差点忘了。”忍足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原本温柔的声音也变得干巴巴的,“我差点忘记了,你和迹部接过吻了。”
“啊——”似雪听他提起这件事,脸“腾”地红了起来,她尖叫一声,抱住头,左看右看,然后,一下子钻进了忍足怀里,把脸埋了起来。做着这些动作,还不忘催眠自己:“我没听见我没听见……没有这回事没有这回事……”
如此鸵鸟的样子,让忍足不由得想起了某个叫做“抱头鼠窜”的成语。他扯了扯嘴角,推了推自己怀里的那一团瑟瑟发抖的东西,生气归生气,他可舍不得某只自虐:“似雪,不要这样,会憋坏的。”
他搂住似雪的肩膀,把她从自己怀里揪了出来,似雪扎下去的时候,根本没给自己留着呼吸的空间,是往死里钻的,这下子,被忍足扒出来的时候,整张脸都憋得充血了。
似雪“呜”了一声,嘟着嘴说:“太丢人了……为什么你会知道啊……”
“所以说,这个传言是真的?”忍足挑眉。
“啊,你不要再说了!”似雪拉住了他的衣襟,使劲地摇头,“我之前又没跟人亲过,怎么知道他当时是要亲我啊,他凑过来了,我以为是什么事的,一不注意就被他给亲到了……你们都是大坏蛋,还把这种事情拿出来说笑……”
根据当事人的供述,她其实是被害人,是迹部那厮坑蒙拐骗,才会变成这样的。
这个认知让忍足乐开了花。
忍足嘴巴一咧,狐狸本性又露出来了,他循循善诱着:“呐,似雪,你知道吗?你和迹部那个,不算吻,最多只能算是你被狗舔了一下!你想知道什么叫吻吗?”
“哎?”似雪停下了种种自虐的行动,不解地看着他。
忍足狼的大尾巴翘起来了:“我教你啊,像这样才叫吻哦!要把舌头放进……”
“舌头?”忍足声音越来越低,似雪慢慢地凑近他……
迹部景吾,跟我比坑蒙拐骗,你还嫩得很!
晚饭之后,忍足把似雪送回家。到她家门口的时候,不忘再偷香一个。
似雪整个人都飘飘然了,打开门第一件事,就是上网百度台言。
在飞速看完一本具有标志性的台言之后,她总算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她果然真的是被忍足给舌吻了。
这个事实很惊悚,让她有了一种快要崩溃的感觉,最最糟糕的还不是这样,关键问题在于,她居然还不讨厌这个舌吻,这就有点严重了。
以她的洁癖程度,居然没觉得和忍足交换口水这事情烂嘴巴,实在是太诡异了。晚上她躺在床上回忆起这个过程,还觉得异常的……甜蜜!
呜,她真是病得不轻。
晚上,她早早地洗漱睡觉了。躺在床上,从8点一直翻到了凌晨1点。
然后,她拉开了床头的台灯,直接坐了起来。
鼓着腮帮子,把被子盖在头上,压低声音叫了好一会儿,再狠狠地锤了几下床铺之后,她又倒在了床上。
在几分钟之前,她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她觉得自己喜欢上忍足侑士了。
还是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她一闭上眼睛,脑子里想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