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不是就有很多人追了?”
“哦,这我就不知道了。”
赵子杰还要再问,江安澜放下茶杯,淡淡道:“你是想我摔咧子吗?”子杰缩了缩脖子。姚远不懂,“什么是摔咧子?”
秦玥哑然失笑,“这两个孩子,摔咧子是老北京的方言,发脾气的意思。”
“哦。”姚远汗了一下,又听江安澜问:“小姨,晚饭后要打麻将吗?”
“哎呦,好啊,刚巧凑一桌。你姨夫这段时间被请去上海做演讲了,正好也没人在旁指手画脚。”看得出秦玥挺喜欢这项中国国粹的,“那你们等着,我去做饭,完了打两圈消化消化。”秦玥一走,赵子杰就跟表哥说:“安澜,你打算在这边留几天?”
江安澜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扫了眼身边的姑娘,神情很温柔,“看情况。”姚远注意到了,但选择了沉默,很淡定地就当没听懂他话里的意味深长。
在赵子杰的心里,他表哥的形象一直是冷冷冰冰的,端着也好,鄙视人也好,然而现在却完全是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看到这一幕的赵子杰表示,李翱那话还是说浅了的。那句特通俗的话怎么说来着?哦,他那是有多喜欢这姑娘啊?都有点不像他自己了。
“还没看够吗?”江安澜说。
赵子杰忙尴尬地说:“够了够了,我去给老妈帮忙。”
客厅里又只剩两人,姚远终于忍俊不禁地说了一句:“大神,您这感觉就像在清怪。”还是一路清过来。
“有吗?何时?”江安澜淡定地问。
“之前去外面吃中饭的时候,以及刚刚。”
“哦。”
然后呢?姚远瞪着他,他终于笑了一下,“我们分开了那么长一段时间,现在我争取点两人的独处时光也算人之常情吧?说来,这应该算是夫妻任务。”
这话是在抱怨她没“清怪”吗?
除了干笑,姚远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表达出心中的无奈和……感动?
“你打麻将厉害吗?”大神又问。
“还行吧。”以前跟堂姐一家人打,她水平算不错的。
“那就行,等会儿好好表现。”
姚远刚想说“好”,而后一想该表现得厉害点还是谦让点呢?然后她问了,江安澜答:“我以前输的,夫人争取给我赢回来。”
这句话里信息量有点大哪,估计大神对麻将比较不在行,输得一直很耿耿于怀,于是拉了她来给他长面子?不过对于江安澜来说,他的不在行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饭后姚远帮着秦玥洗了碗筷,收拾了厨房间,四人就上了麻将桌。姚远这次知道江安澜对麻将确实不拿手,或者应该说他摸牌的手气真心差。
因为赵子杰说小赌怡情,所以还是赌了点钱。江安澜输得最多,其次赵子杰,而秦玥和姚远都是赢的,两人赢得还有点不相上下,秦玥是技术好,姚远则是手气好。对此,秦玥有感而发地说:“安澜找了小远当女朋友,那以后都赢不了他的钱了。”
江安澜漫不经心地说:“小姨,风水总要轮流转的。”
在打麻将的过程中,姚远跟赵家母子聊着天,赵子杰挺能说的,普通话里夹杂着英文,头头是道地说着他在国外的那些所见所闻所感。姚远与他们聊得也挺自在。江安澜坐在她左手边,很少插话,只在他们谈到他才会接那么一两句,还特言简意赅。赵子杰见表哥今天心情不错,就大着胆子问:“安澜,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这话题江安澜挺中意,笑容真切,“等她点了头,就结。”
姚远则是低头叹了一声。
晚上从赵子杰家回去后,江安澜在姚远家没留多久,就去机场飞往北京。这些天电话一直不断,让他不得不先回京处理一些事。他走前对姚远道:“你要说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手机不关机。不想的话,也最好一天给我打两到三通电话,因为我在想你。”
姚远问:“为什么不能是你打给我?”
江大少高贵冷艳地说:“没有为什么,我就是要你打给我。”
好吧,傲娇的大神你赢了。
再度两地分隔的两人开始通过电话联络感情。
第一天,姚远是中午打过去的,江安澜问:“你早上怎么没打来?”
姚远说:“睡过头了。”暑假嘛,最大的好处不就是可以睡到自然醒吗?
“那你给我发张照片吧。”
“为什么?”
“弥补我上午所受到的心理伤害。”
“师兄,你这心灵有多脆弱啊。”姚远差点笑喷出来。
那天午饭,姚远约了堂姐一起吃,两人去涮火锅。在等菜上来的时候,姚远问:“姐,你还生气吗?”姚欣然答:“从来没生过,以后他要对你不好,我才会火。”
姚远动容地说:“我就知道,从小到大除了nainai,你最疼我。”
“那不废话嘛。”姚欣然笑骂,“总之,你跟他在一起觉得开心最重要,其他都是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