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不至于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但也是不见就会想的。
挂了电话一转身, 园园就看到了净善大师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然后嘴对着她的手机一努, “你那个皈依对象?” 园园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扑味笑了, “是啊。 ''
有一个年轻的僧人来找净善大师,净善大师又被拉走了。
半个小时后,.顾局和小李一起回来了,两人都面带喜色。这边一个年龄稍长的工作人员随即问道: “有新发现?”
“公主驸马祠后院的那块碑你们还记得吗? ”顾局的声青激动得有些微微颤抖。
所有人都点了点头。
“史料中有明确记载,嘉纯公主的驸马是傅元铮,但为何公主驸马祠后院碑上却刻着驸马傅元铎?因为史料中查不到傅元铎这个名字,所以当年大家都猜测也许是刻的人手误了。但我一直认为,名字的错误,不太应该。或者是驸马改了名字?但这也没有材料可以证明。于是,这个问题就一直搁在我心里。刚才我看到这块石碑上“鳏夫傅元铮”五个字,忽然就觉得也许这个历史谜题到了要解开的时候了。”
等 傅北辰赶到的时候, 整块石碑的大部分已经被清理出来。 文字基本保存完好。
“北辰?”顾局见到傅北辰,愣住了。
“老顾,你好。”傅北辰微笑着伸手。
顾问麟脱下手套,与他一握, “三年没见了,都是在报纸上看到你的各种活动和成果,怎么今天突然到这里来了? ”
“听说这里土了一块石碑, 我很有兴趣。不介意我在一旁观摩观摩吧? ”
“你的消息可真灵通啊。不过,怎么你对石刻也有兴趣?”
“不,我只对里头的故事有兴趣。”
说着,傅北辰对着园园一招手, 园园就飞奔了过来。
“老顾,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程园园。”傅北辰一本正经地介绍。
顾文麟听到, 嘴巴张得老大,还好他反应快,赶紧对着程园园点头说:
“起先不知程白你是北辰的女朋友,失礼了。你好,我是顾文麟”。真的是那位市文物局的副局长啊。 “ 久仰顾局大名,我是杂志的编辑程园园。” 园园礼貌地应对。
“?那你是张越人的手下?”
是。'国园看了服傅北展,心想,都到这份上了,不如顺水推舟,搭上顾文麟这条线吧,方便今后的深入调查。园园这么一想便直说道:“我最近正在做关于玉溪镇的报道,而报道的内容主要就聚焦在公主驸马祠,废墟和红豆树。这几天我正因为没有足够可靠的资料而困扰,结果这块石碑就出现了。顾局,您可以允许我全程采访吗?”
顾文麟思考了一会儿,说: “本来是不可以的,但既然有北辰的面子,再加上张越人这块招牌, 我觉得可以破一次例。”
一听到他的承诺,园园忙道谢:“多谢您,顾局!”
傅北辰则在她说道公主驸马祠时看向了她,眸间浮动的时某种深长而幽远的冥思。
到了傍晩,整块石碑的文字基本被考古人员记录了下来。当顾文麟把记录的文字给傅北辰时, 发现傅北辰的手有些微的颤抖。
随着他慢慢地那些文字, 他的脸色越来越白, 甚至白得如纸一般。
“顾局,那上面写的是什么?”园园看一着傅北辰明显透着伤痛的神情,不由问。
“写了一个叫傅元铮的男人,爱上了一个叫宛玉的女子,但后来因为皇帝赐婚,必须要他娶嘉纯公主为妻,他辜负了宛玉,以致宛王跳进了烧瓷的窑火里,以身殉窑了。后来,那一窑只烧出了一个王壶春瓶。傅元铮就找到一个道士'为他砍了三年的柴,做了三年的饭,最后道士帮他用血下了一个咒,把他对宛王所有的记忆都封印在那只玉壶春瓶里。那以后,他的那段记忆就会慢投消失,直到他死亡。而他之后的每一次转世,只要这个瓶子还在,他就都会带着这段完整的记忆。他说他要永生永世去寻找宛玉,直到寻到她.....
最后的一行字,磨损得太厉害,看不清了。”顾文麟可惜地说, 也被傅元铮所感动,但毕竞是千年前古人的事,对他来讲.这个石碑解开了他当年的疑惑,可以写一个很长的报告了,这更让他激动和兴奋。他觉得傅北辰的反应太激烈,也太反常了。
园园听他讲了一大段,脑子有点蒙,“玉壶春瓶......宛玉......”
“园园。”
“嗯?”
园园转头对手傅北辰的双眼,突然愣住了,他的神情带着深深地悔恨。眷恋.....
“我有点不舒服,我们先下山好吗?”他想起来了,想起了全部。傅北辰的手冒出冷汗,每一滴都像是从心底渗出来的。他没有负她,却也没能及时得到她身边去。
“啊,好。”园园的心思马上回到了傅北辰身体不适上,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