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来人摇着一把扇子,温文尔雅。
“参见宁王。”守卫们纷纷跪下。
宁王摇着扇子,不急不慢地走了过来,看到傅子陵,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异,刹那消逝。他来到傅子陵面前,道:“陵王?子陵?突然来访洛城,为何不提前修书?”宁王显然是非常惊喜的。
“这位,是陵王妃罢。”宁王的目光转到卫青樱身上。
卫青樱道:“见过宁王殿下。”
宁王还想同卫青樱说几句话。却被傅子陵打断了:“让客人站在城门外,就是宁王的待客之道吗?”
“那好。去宁王府再说。子陵,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宁王的语气似乎与傅子陵十分熟络。
薛璃的剑还在那守卫的脖子上,现在终于放了下来。那守卫连忙跪下使劲儿磕头,说道:“小将知罪!求陵王殿下宁王殿下饶小将一条生路!”
“哦?这是怎么了。”宁王问道。
傅子陵看了一眼跪在地下痛哭流涕的守卫淡淡对宁王说了一句:“这个人,砍了罢。”
说罢,便走进了洛城。那守卫还不死心,大声求着宁王饶他一命。很快,宁王的声音便从远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这个人,砍了太便宜他了!凌迟,凌迟怎么样?”
那守卫彻底死心了,摊坐在地上。
“王妃快快上轿吧。”宁王走到了他的轿撵前,亲手将卫青樱扶上了轿子。
薛璃对宁王坐轿撵来这件事非常奇怪,按理说守卫边关的王爷该是凶悍威猛,怎么这个宁王就好像是绣花枕头一包草?
“你身体还没大好?”傅子陵问道。
宁王回答地却非常愉快:“病着就病着罢。这病父王不让好,怕是也好不了了。”
宁王府建在洛城,洛城虽是郑国的边境之城,却也不荒凉,还有几分繁荣的意思。顺带着,宁王府也是豪华。
“怎样?较之你云京的陵王府,如何?”宁王问道。
傅子陵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却说道:“如玉,你一点也不想问我来洛城为何吗?”
宁王名为如玉,郑如玉。听起来像是个女儿名,可宁王确实个实实在在的男儿。听说,是在宁王出生的前一天,宁王的母妃静妃,突然翻到“言念君子,温其如玉”这八个字。便索信给宁王取名,郑如玉。
“要想本王回答你的问题。先把称呼改一下,本王八岁以前便自己把名字改了。”宁王似乎非常不喜欢如玉这个名字。
傅子陵无奈道:“那也是你自己改的,郑国皇室可不曾认同。”
“本王不管。”
傅子陵也拿他没有丝毫办法,只得重新改了个名讳,说道:“温其。”
宁王点点头,说道:“走罢。进书房谈正事儿了。”
☆、公子如玉
卫青樱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过了两个时辰,傅子陵正在她正前方的桌案上,品着香茗。
“子陵。”卫青樱唤道。
傅子陵起身坐在卫青樱的身边,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再休息一会儿吧。再过一个时辰便启程回云京。”
从洛城至云京,不用经过扶风城,而是直接进入锦林城。锦林是边关三城之一,同时也洛城距离最近。
“回云京?”卫青樱问道。按理说,不应该这个时候回去的。
傅子陵点头说道:“皇兄飞鸽传书,急诏我回云京商量抗陈对策。陈国狼子野心,妄图吞并我边境三城。扶风,锦林,长松三城危在旦夕。”
“宁王准备了车马。此外,宁王也与我们一同抵赴云京。”傅子陵道。卫青樱明白了,皇帝是想要借助宁王的军队来制衡陈国,从中得到渔利。
目前的局势,是越发复杂了。
马车从宁王府出发,为掩人耳目,宁王和傅子陵卫青樱三个人挤在一辆马车里。宁王出洛城这件事,连洛城的百姓也不知道。唯有宁王信任的几个亲信,才知道具体的情况。
薛璃驾着马车。一路疾驰。锦林城比扶风城繁荣,一路所见也不那么荒凉。
“子陵,我们在锦林歇歇罢。”宁王出口说道。
傅子陵看了看天色,又想起这几日的确劳顿,便让薛璃停下了马。宁王褪去平时的华服,看上去便像个落魄的花花公子。
四人不约而同地停在了“锦林客栈”的下方,傅子陵给薛璃一袋银子,薛璃便要了两间房。
“两间房?我可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宁王改了自己的自称,坐在客栈的凳子上说道。
薛璃瞅了两眼傅子陵,说道:“您将就着点吧。只有两间房了,不然您去睡大街?”
卫青樱看傅子陵心事重重的模样。也没心思同他们俩说话。这时,卫青樱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定睛一看,那的的确确是南境王。不过,他怎么又在锦林呢。
傅子陵也看到了穆清源,连忙叫住他:“清源?是你吗。”
那人回过头来。看到傅子陵和卫青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