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苦吗?他们不约而同的在心里发问。
吴家回来了,拿着一个包袱和一把琵琶回来的。
孔雀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他们五年前落下的东西。
吴家将东西交给南客,“南兄,你们的东西我可是放得好好的呢!”
南客接过东西,笑起来,“谢谢!包袱不重要,但这琵琶对孔雀很重要!吴兄,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诶!”吴家拍了拍南客的肩,“都是朋友,别客气!”
南客突然笑得滑溜起来,“你也知道我在客气啊!”
吴家楞了一下,就“哈哈”大笑起来,“南兄,我果然是喜欢你的直白!一开始交上你这个朋友就是因为你的直白!”
南客扬眉,“因为你过得太不直白。”
吴家又“呵呵”笑两声,“也许你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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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就到了吴家大公子的周岁宴。
宾客如云,吴家大公子当场抓阄。
抓得是什么?
钱、算盘、笔、尺、书、章、金银首饰,这些他都一一掠过了。
他只拿了把木剑在手里。
吴家看了看父母,又看了看身旁的妻子,心中惆怅,不知该说些什么。
吴父走了过来,当众亮出了那把木剑,“我孙儿日后定是武学大家!此后就以‘剑’为名!”
不到片刻,宾客叠声祝贺。
祝贺是祝贺,但众人心中却有了和吴家同样的惆怅。
这吴家长子日后习武还如何继承家业——
宴会完毕,宾客散去。
吴家站在父亲面前,脸上是不加掩饰的为难,“父亲,真的——真的要习武吗?我家祖辈可从未出过习武之人哪!”
“或许他就是第一个。”吴父负手,“不过,还是要看他有无兴趣。若他果真痴迷武学,就让他拜师大家习武去吧。”
吴家为难,“可这家业——”
吴父看他,“你不会就想要一个孩子吧?”
“不是——”吴家蹙眉,“小娥生孩子——遭罪!”
“唉——”吴父叹息,“不为难你。去找个大夫来,就从现在开始给她好好调理调理身子吧。若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再要孩子不迟。”
吴家应是退下,想着回到房中如何与小娥讲起此事。
等他回到了中,却未见到小娥,正要去找,小娥就突然推门进来了。
吴家过去搂住她,扶她坐下,“去哪儿了。”
小娥来看吴家,柔声说:“你明天去请个大夫回来吧。”
“哦?”吴家惊讶,“你知道了?”
小娥眨眼,“我知道了?我知道什么了?”
吴家赶忙说:“知道父亲想让我们再要个孩子啊!”
“啊!”小娥睁大了眼,愣了愣,半晌才低低地说:“现在孩子才刚刚一岁,就着急要第二个吗?”
“不急。”吴家摇头,“父亲说,可以等几年。等剑儿开始念书、习武了再要不迟。”
小娥点头,又忽然想起了先前的话,“我教你请大夫是因为孔雀这一段有些不舒服,得让大夫看看。”
“不舒服?”吴家蹙眉,“好!我明天一早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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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家果然一早就去请大夫了,天才将将亮他就出了门去,日头还没出来全他就带着大夫就回来了。
给小娥调理身子不打紧,吴家就先让大夫去见了孔雀。
孔雀一见这大夫,就笑了,“大夫,我果然是两个月后又找你了吧。我很听话吧?”
大夫不答,坐下来就说:“来。袖子挽起来,我再给你看看。”
孔雀撇撇嘴就拉起袖子让大夫给她诊脉。
大夫给孔雀切了很长时间的脉,自始至终愁眉不展。
南客看他的样子,就有些烦,“怎么样?”
大夫淡淡地说:“和两个月前一样。”
孔雀颦眉,“什么叫和两个月前一样?”
大夫不答反问:“姑娘,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孔雀立刻回答:“我没有不舒服!”
大夫疑惑,“既无不舒服,又为何两次请我?”
孔雀张了张嘴,终是说不出话来。
大夫有些明白了,“姑娘是私事?”
孔雀点点头。
大夫看了看一旁的两个男人,“请二位先出去,我和这姑娘单独谈谈。”
南客蹙眉:“有什么话是我们不能听的吗?你这大夫怎么神神道道的。”
“别说了。走吧。”吴家拉着南客出门,“女子有些事是我们不能听的。”
看他们关紧了门,孔雀赶忙对大夫说:“大夫,我怀疑我怀了孩子!”
大夫点头,“何时行的房事?月事又有多久没来?”
孔雀回忆了一下,“三个月前有一次,然后隔了两天连续三晚都行了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