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打横抱起,放到床中央,任他主宰。
洁白的床,散乱的发,羞涩却清澈深情的眸,那是他深深疼爱着又珍惜了两年的女孩。他想过要等,他也愿意为她等。却最终功亏。
这一刻,他只想把她据为己有。横梁跌落一刹,她悲伤的眼,在计程车上,她说她忘记了自己的伤的呆愣。战栗和疼痛,还有迫切的想要肯定她还在的情绪,瞬间爆发。他不想再等,不想再忍。
如果她这一辈子注定是他的,或者说他一定要她成为他的,他为什么还要等?
比想象中更美好千百倍。她的肌肤,她的浅yin。他紧紧抱着她,把她的身体陷进自己的怀中去疼爱和占有。
当他的手把她身上最后的障碍也褪下,露出光洁细腻的腿根,她的声音如蚊呐,抖得不成模样,“小白,灯。”
明明想狠狠欺负她,却暂时抑了,他笑得邪魅,“要亮一些是吗?言也想让我好好看一看你,嗯?”在她睁圆了眼的一刹,他探臂熄灭了那原本便昏沉暧昧的灯光。
十指紧扣,他挺身进入了她。
那疼痛比腹上的还要更疼一些,悠言忍不住低叫:“好疼,你出去。”她挣动着身体,说着她的不愿意。
他苦笑,他并不比她好受多少。他要她成为他的,想把自己埋进她的最深处,不管情还是欲早已蓄发。她的疼痛和推拒却让他只能忍,一下一下吻着她头上薄薄的汗,低声哄她:“言乖。”他的汗混着她的汗,迷离又热灼。他声音里的隐忍,她心疼了,凑起脸去亲他的脸,他的唇。他的回应,是狂烈。明明满室黑暗,她却似乎突然看清了他眸里的光芒,温柔爱抚,却坚定,不容她逃脱。
“小白,小白。”她慌乱,环在他肩背上的臂,颤抖着却不由自主地紧了。
耳边,是他失了控的低吼,他深深进入了她,随着他的掌控,疼痛却又奇妙战栗的感觉迅速吞没了她。
眨眨了眼睛醒来,悠言习惯性地伸手摸向枕头的另一侧,却只有一手空气。
也没有想,把被子蒙了头再睡,手臂横落在胸前,触手生腻。她猛地坐起身来,被子从肩上滑下,她的身子寸缕不着。上面青青紫紫糜乱的痕迹刺眼,分明。昨晚一夜欢爱的情景涌上脑袋,她抚住脸,羞涩到极点。
不对,不是一夜。
阳光从窗缝映入,西斜了的余辉。她记得,当他把她抱进怀中细细亲吻,终于肯放她入睡的时候,窗外阳光白绚,已是中午。他们——她的脸燥热得不像样。
浴室传来的水声渐小。
她吓了一跳,赶紧钻进被子里,屏住了呼吸。直到——被子上的压力大了。她伸手去扯,没持续几秒,便彻底溃败。被子被拉开。
他带着一身沐浴后的清爽,托腮淡淡看着她,嘴角笑意帅气迷人。阳光,投映在他的脸上,似乎要在瞬间按下快门,把这一刻定格住。
城市的灯光,和四年前离别的时候好像没有多大差别。听说,不夜天也还在。
她坐在城市的公交上,任风景站站驶过,从相识最初,到那个一生中最美丽的黄昏,错过了早晨和正午的黄昏,他嘴角的笑意似乎还没有凝成时间。
四年了。她离开了四年。
有什么变换了,又有什么还依然。
曾经深爱。回忆的画面不是幻觉,嗯,曾经和一个人这样爱过。却终于没能画上句号。庐山回来不久以后,新学期也是最后一个学期,表哥迟濮心脏病发。
他后来做了一个决定,那是关于离开,毫无征兆。
在医院看护他的那些天里,她想了很多。也许是一生中想得最多的时间。
迟濮的现在,也是她的未来。到迟濮出院的那天,她也做了个决定。
第一百一十八话 戒指
向他提出分手。
那天的情景也像那个黄昏一样清晰。在他的寝室,给他做了晚饭。现在想起来,她真是个混蛋加蠢材。
公交车上报站的声音,人们上下车的声音,嘈杂扰人。悠言绽了个笑,苦涩得与当日那人的依稀重叠。
他当时扒了口饭,在嘴里慢慢嚼了,又给她挟了一筷子菜,两人目光轻触过,她看到他漆黑的瞳眸里薄藏的宠溺。她埋了头,鼻子几乎要碰到碗里。“顾夜白,我们分手吧。”她以为她会颤抖,到最后出口语调是平静。
他刚又挟了菜,准备放到她碗里,淡淡道:“言,这玩笑不好笑。”也许,他锐利的早已从她的话里听出什么,不然,他的手不会僵在空气中。
“分手,分手,分手。”她重重搁下碗筷,近乎蛮横地说。
也许,只有这样,她才能把话说得理直气壮。
“理由。”轻轻把菜放进她碗中,他也放下碗筷。
“怀安喜欢你,我知道,晴也暗暗喜欢你。”她别开头。
他皱了皱眉,“这是什么理由。”
“你认为不重要,我却觉得很重要!我很小气,我不喜欢。”她说着,也想抽自己一个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