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以前我就已经彻底坏掉,我并不以此为豪,也不以此为耻。我抽出了我的性器,将金枫压在床上,享用着他下面的洞xue,他无法拒绝生理的快感,他攀附着我的后背,在我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我热衷于和他接吻,吻到他无法呼吸,才松开他,看着他大口地喘着气,迷茫地看着我,我爱用额头贴着他的额头,让他的眼睛无从闪躲,让他只能看到我的影子,我的舌头舔舐过他的链接,他Jing致的锁骨,他胸前的ru’头,带着shi滑的痕迹,在他的身体上宣告我的主权。我爱在他情动的时候,啃咬着他的耳垂,轻轻地喊一句,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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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金枫十指相扣,在香樟路上散步,他的脖子上围着一条围巾,用来遮掩我留下的痕迹,他时不时转过头,看着我的侧脸,我装作没有看见他偷偷地看我。我握着他的手,将温暖的温度,传递到他的手心。
在他第三次偷看我的时候,我松开了紧扣着他的手,我将他压在了香樟树上,低下头亲吻他的额头。
我听见他近乎叹息地说,不是要拿我当性奴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温情。
我抽下他的围巾,用指腹按压着我昨晚留下的青紫,我说,我不爱你了。
他耸动了一下肩膀,他抬起头,踮起了脚尖,亲了亲我的嘴唇,他说,大丝瓜,你是个傻子。
我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不爱你了。
他笑得更加厉害了,甚至笑出了眼泪,他说,傻瓜。
我将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用下巴摩擦了一下他肩头上的软rou,我说,我这么难过,你还要笑我是傻子。
他伸出手,搂住了我的腰,他用手心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像是在安慰我。
他说,你又怎么了?
我偏过头,亲吻了他的脖子,我说,你不爱我。
他说,哦。
我说,我好难过。
他说,哦。
我说,要怎么你才会爱上我。
他说,我也不知道。
我说,你给我cao。
他说,给你。
我说,你给我做便当。
他说,好。
我说,你好好当我的太太。
他说,可以。
我说,我要去欺负你前任了,你不准拦着我。
他迟疑了一会儿,我舔了舔他的脖子,安静地等着他的回答。
他说,安和,除了让他死,其他的随你。
我站直了身体,看着金枫脸上淡然的表情,我说,你还是忘不了他。
他说,十四年,斯闻,我不是U盘,格式化后,就一点痕迹都没有了,我知道他是什么样子的人,但我没那么容易放下。
我说,金枫,还记得十五年前,你答应过我的事么。
金枫抿了下嘴唇,他说,我记得,但是斯闻,我爱上了别人,我们的约定就不算数。
我的手压在他的头发上,手指尖穿插入他的发间,我说,你和安和交往的第一年,你在故意瞒着我,对么?
金枫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他说,我不想谈个恋爱,再折腾出人命。
我伸出手,慢条斯理地解他上衣Jing致的纽扣,我说,你从很久之前,就知道我爱你,而你对此视若无睹,对么?
金枫伸出手,帮我解开了剩下的几个纽扣,他说,对,我知道,斯闻,我对你没感觉,我不想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我低下头,啃咬着他胸前的ru’头,含糊不清地问,你知道那杯酒有问题,但还是拿进了那家教室,对么?
金枫靠紧了香樟树,他的下’身已经硬了起来,裤子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他说,斯闻你真可怕。
我直起了上身,开始动手解他的腰带,我说,你的演技太好,让我也犹豫不决,你是真无辜还是假天真。
我说,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我的心思,你为什么选择嫁给我。
他没说话,我抬高了他的大腿,开始缓慢地做着润滑。
我说,因为愧疚,是么?愧疚于当年选择了情人,亲手驱逐了最好的朋友。
他夹住了我的腰,抓紧了我的肩膀,他低低地喘着气。他说,我以为,你是一时的迷惑与喜欢,分开能让你清醒过来。
我抽出了手指,将性器的顶端抵在他的xue口,缓慢地向里推进,我说,却想不到,我会沉迷到那种地步,会死不悔改,会执念到此。
他尽量地放松着rouxue,包容着我的侵入,他说,对不起,当初,不该找你做我的伴郎。
我的性器全根插进了他的rouxue,我说,没关系,毕竟是你爱人的提议,你不想拒绝,也很正常。
我们的脸上都冷静得可怕,我们下’体的性器却紧紧相贴,我们沉默地性交,直到最后我将Jingye喷在了他的身体里。
我抽出了性器,将他的腿放回到地面上,他站不住,狼狈不堪地倚靠在树上。
我用手帕擦拭干净我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