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闹醒,还是急着找人胡乱套上衣服就出来了。
比照以往莫寒和池南的关系,怕是前者因果关系比较大,像池南将他如视仇敌的心态,站在这行人队伍中,也不见得他参与寻人。
院长的家就住在这所孤儿院的后面,宿管阿姨从发现事端到叫他来,仅三分钟路程的事,只不过大半夜的不睡觉,被人扰了好梦,心里难免窝火,但院长作为领导人,又不能折了面子,损了他慈祥、为人谦和的形象。
他忍着身体的疲惫,撑着负责的台面,不失风度地又问:“可心中有什么郁结之事,晚上不要到处乱跑,容易出事。”
莫寒知道错了,温顺的像小猫:“对不起院长,对不起大家,让大家担心了。”
院长心思缜密,他不落痕迹地将莫寒上下扫了个遍,衣服整洁,肢体没什么伤痕,目测应该没出什么事。
“回来就好,很晚了,回去睡吧,你若是有什么心事,我倒也需考虑给你找个医生,你不是……算了,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院长心知肚明,猜了个大概关于莫寒夜不归的事。莫寒和池越要好,可惜池越青年早逝,两人深交,另一方肯定会难过。不过人回来就好,说些有的没的,还容易帮倒忙。
莫寒点点头,再次向这么晚却不嫌麻烦来寻人的大叔阿姨道歉,待人散的差不多,他才和池南一起回了宿舍楼。
当然,池越无拘无束,大摇大摆地少爷架子也紧跟其后。
莫寒玩闹因子蠢蠢欲动,因得知池越回来,他的心情开朗不少,就产生了捉弄池南的想法,他很想知道,为什么其他院里的伙伴没出来,他却跟着一帮子人出来找他?他不是向来很看不惯自己的么。
池南走到自己屋子前,莫寒先他一步拦在了门口。
池南语气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干嘛?”
莫寒笑脸春风,他一只手撑在一边的门框,另一只手叉在自己腰上,痞痞地道:“真是稀奇了,你不是见不得我混吗?怎么也跟院长他们出来找我?”
池南冷哼一声:“我是看你要是死了,绝对做第一眼的见证人。”
这么凶残!谁会有这闲心。
莫寒追问道:“我是看你想弥补白天你对我说的那些话的错吧,你担心我会想不开自杀?”
池南整了整衣袖,将上面的褶皱抹平:“你真看得起自己。”
“对啊,不看的起自己,别人又怎么了会看的起你。”莫寒将这话里的矛轻松掰弯,回了一根刺给他。
池南:“你拦住我就是说这些?那麻烦讲完了可不可以让我进屋睡觉,我没你Jing神好。”
莫寒眉眼笑的邪魅如万绿从中的红玫瑰,眼睛一弯,尤其勾人。
“无所谓啊,看在你今天这么乖的份上。”
他双手环抱着胸,神清气爽的离去,留下池南满心房的神经病比喻他。
回到房间,莫寒将房门反锁严实,还抵了一把椅子确保不会被轻易推开。弄好门这边,他又跑到窗户那边将窗户关严,然后对作为“阿飘”的池越说道:“你现在不会被人发现,我也安全了。”
池越丈二和尚:“我本来就不会被别人发现好吗?”
莫寒脸孔非也:“现在是还没遇见,要是遇见了和我一样能看见你的人,他和你不熟,见到你诈尸,还不得吓死。”
“没有也罢,若是被人听到了我跟谁在说话,推开门发现就我一个人,铁定认为我疯了。”
池越伸展了手臂,往床上舒舒服服一躺,发出一声松筋活骨后的舒爽之声:“你有远见。”
莫寒迈着惑人的步伐,走到床边,弯下腰,罩住池越,眼里荡漾着盈满的爱意和思念,他就是在以为池越一去不返的日子里无法振作,在夜色深处胀满心房的疼的时候哀默。
他有好多话对眼前强势流氓却让自己无法自拔的男人说,可话到了嘴边,连张开嘴的勇气都没有。
池越愈发感慨,自己离开不过十来天的样子,怎么让莫寒变得如此念情,也如此……妖娆。
他一把翻过身将莫寒压在身下,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眼睫,他的睫毛细长密集而又娇羞颤抖,如春日里风中凌乱的桃花,艳美芬芳。
两人情难自控,呼吸粗重,燥热的唇瓣已然贴在了一起,双方的舌尖一如往常向里探索,汲取甜美,如似两头狼叫嚣着将对方撕裂吞入腹中。
那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昔日深沉爱恋的情感想缠藤的红玫瑰交缠在他们身上,所到之处皆开出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气喘吁吁,意犹未尽。
莫寒扬起一抹艳笑,带着平复不下来的喘息,柔声道:“你说,有一天,我会不会被你吸干阳气,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池越配合道:“被我吸干阳气,你不感到欣喜?”
“那倒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池越轻啄了口他的红唇,笑道:“要说牡丹花,你才是,我已经是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