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我一直以为他语言障碍呢,哎哟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我好佩服他的坦然,真的,吃什么长大的?」
罗子庚无语,心想你快闭嘴吧,没看你爹都要晕过去了么。
「快……快……」孔仰山气得浑身发抖,颤着手指,「给你二叔打电话……」
孔信立马拨通孔二叔远在美国的电话,孔仰山抓着手机声音都变了,「你教的好儿子!招惹女的还不算,还要招惹男的,还……还敢始乱终弃!现在人家都找上门了!咳咳咳……」
二叔向来惟大哥马首是瞻,一听大哥气得都咳嗽了,立刻对亲生儿子各种嫌弃,二话没说,直接打包空递回国。
可怜孔义居心叵测地做晕康纯杰,连夜逃到美国,机场都没走出来,就被塞回飞机,再踏上地面时,已经是前途无比凶险的南京。
「老头!老头!爸!亲爸哎……」孔义一下飞机就被两个保镖挟持走,挣扎着给孔二叔打电话,叫得撕心裂肺,「我可是你亲儿子!你怎么把我往火坑里推?康纯杰不会饶了我的,他一定会把我绑在床上OOXX到Jing尽人亡!Jing!尽!人!亡!!!」
美国的家里,孔二叔舒服地泡着花瓣浴,甜腻腻道,「宝贝儿,要幸福哦。」
孔义大哭,「我再也不要认你了!你这个一辈子没娶着媳妇的老光混!!!」
「你爹我这叫修身养性,傻逼儿子!」孔二叔气得鼻子都歪了,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躺在浴缸里惆怅地望着天花板,喃喃道,「娶媳妇又不能吃,我费那事儿干嘛,哼哼,果然是个傻逼儿子!」
孔义一步三挣扎地蹭到书房的时候,已经面如土色,他太能想象康纯杰整治他的样子了,监禁、捆绑、春药、榨干……心理Yin影真是终其一生都无法治愈。
「咦,回来啦,可是你猫在这儿干嘛?」孔信叼着一个苹果从门前飘过,靠过来戳戳他的脸蛋,「小脸都憔悴了。」
孔义蹲在门边,Yin云压顶,「哥,你说康纯杰会给我留个全尸吗?」
「……」孔信认真地思考几分钟,然后严肃地说,「我帮你问问他吧。」
「咦?」孔义惊讶地抬起头。
孔信猛地一脚踹开书房,大叫,「康纯杰,阿义回来啦,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啊!」
「卧槽!!!」孔义扑上去给他一拳,掉头就跑,被孔信一把揪住后领,死活拉住了。
孔义大骂,「孔信你个不仗义的!我要跟你断绝兄弟关系!」
这家伙武力超高,孔信使出吃nai的劲儿拉住他,大喝一声,「呔!哪里逃?」
「够了!」一声呵斥,孔仰山带着老花镜站在书房门口,看这对拉拉扯扯的兄弟,脸色相当Jing彩。
孔信一撒手,孔义啪地摔在了地上,捂着脑门爬起来,就看到站在孔仰山身边的康纯杰,深蓝色的家居服,黑框眼镜挡住执拗的眼神,整个人仿佛都柔和起来,不由自主地心头一酥,想走上去摸摸他。
刚迈出一步,倏地清醒过来,孔义默默转过身,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贱胚子,想想这家伙是多么可怕,还敢动色心?
「阿信做自己的事情去,阿义跟我近来,」孔仰山转头走进书房。
孔义对孔信龇牙咧嘴,双手掐着脖子做了个咯屁的姿势。
孔信靠在墙边嘎吱嘎吱地啃着苹果,不厚道一笑,用口型道,「争取留个全尸。」
孔义竖个中指,一脸光荣赴死的表情进了书房,茶几上摆着一盘残棋,看样子谁都没讨到好处,孔义惊讶地看一眼康纯杰,印象中孔仰山棋艺高超,没想到康纯杰竟能和他打个平手。
「坐下,」孔仰山坐进椅子中,双眼平静地看向孔义,「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孔义愣了一下,「什么怎么处理?」
孔仰山皱皱眉,目光慈爱地扫一眼康纯杰,「纯杰是个好孩子,棋艺不错,书法更好,鉴赏水平甚至在你哥之上,我看了他仿的瓷器,完全得到康无邪的真传。」
孔义小心翼翼,「……然后呢?」
「同性恋人要面对比其他人更加苛刻的生存环境,」孔仰山拿下老花镜,有些疲倦地捏捏鼻梁,「但这不是不负责任的理由。」
「……哎?」孔义琢磨片刻,觉得不大对劲,「大伯,你的意思是我不负责任?」
「一个有责任的男人不会……」孔仰山顿了一下,生硬道,「不会做完爱就偷跑。」
孔义冷汗涔涔,瞄一眼康纯杰,心想你这神经病还真是什么都好意思往外说啊,我一国际友人都没有你这么奔放,闷声闷气,「你不了解我们的情况。」
「你们什么情况?」
「我们……」孔义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看样子自家大伯挺喜欢康纯杰的,还是给他留个好印象吧,什么绑架什么监禁PLAY让我们通通都失忆吧。
讪讪道,「我们也没什么特殊情况,就是普通的一夜情而已。」
「你!」孔仰山恨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