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
孔义抱着他边往室内走边恶劣地顶撞,满意地看他露出惊慌失措又欲罢不能的诱人神情,吻吻他的脸颊,笑声无比地下流,「看老公请你喝爽歪歪。」
房间里的大床上一片狼藉,床单shi得简直不像话,孔义将康纯杰放在飘窗上,双腿大大拉开,摆着腰用力顶了进去。
等到偃旗息鼓的时候,两人简直比跑完马拉松还要虚,孔义换上新床单,一只手拿着用热毛巾为他擦拭狼藉的大腿根,看看被他死死抓着的另一只手,无奈,「你松手好不好?我一只手干活很别扭啊。」
「我不……」康纯杰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左手却死死抓着他的右手,与他十指相扣,「我放手你就跑了。」
「哎,别把我说得这么渣呀,」孔义扁嘴,他怀疑自己风流半辈子,终于遭报应了,终于要跌在他的手里了,不然怎么会觉得眼前这男人每个动作每个表情每个角度都漂亮到爆呢?
擦拭干净,孔义爬上床,将康纯杰搂在怀里,「我们是不是疯了,今晚做了几次?明早肯定爬不起来了,大年初一就赖床一定会被骂死,哎呀都怪你这磨人的小妖Jing……」
康纯杰听着他的碎碎念,清冷的眸子中涌上一层笑意,脑袋往他肩窝靠了靠,轻声道,「阿义,我觉得很幸福。」
一句话让孔义突然羞愧起来,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呢,这家伙就感觉幸福了,这是对夫夫生活要求有多低啊啊啊?
亲亲他的额头,「老公以后会让你更幸福。」
康纯杰一脸幸福地笑起来,抬起大腿搭在他的跨间,刁钻地蹭了两下,将脸埋在他肩窝,小声道,「老公,我还要。」
孔义哈哈大笑,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yes,mylord。」
家里有老人,大年初一是绝对不能赖床的,要去拜年,孔信头天晚上思考了一夜的人生,导致睡眠严重缺失,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去洗漱,路过孔义的房间,突然很好奇这对表脸的是不是还在赖床,悄悄打开他们房门,探头进去。
室内弥漫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味道,凌乱衣服扔的满地都是,大床上孔义四仰八叉地躺着,蚕丝被只搭在肚子上,康纯杰趴在他的肩窝,两人都睡得无比香甜,看来这一晚上的耕耘,质量是相当的不错。
「你在干嘛?」孔敏惊愕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孔信一个激灵,忙回头对她「嘘……」,小心翼翼关了房门退出来,「我就看看他们醒了没。」
「是吗?」孔敏拖长了声音,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偷窥弟弟和弟媳的变态。
孔信翻白眼,「你爱信不信。」
「切,你就是这么脾气不好所以才找不到对象的,」孔敏捶他一拳头,「我下午去温家拜年,你一起不?」
「哦,行,」孔信兴致缺缺,他现在有点不太想去温家了,毕竟同时见到罗子庚和温知君的几率太高。
孔义和康纯杰快中午了才爬起来,去给nainai拜年的时候老人家脸是黑色的,孔义依偎在老太太膝下卖萌,「哎呀nainai真是人逢喜事Jing神爽,您穿这身衣服真好看,雍容~~华贵~~连眼角的鱼尾纹都没有了耶。」
老太太绷不住笑出来,「你这个小老幺啊,就数你嘴尖舌滑!」
「可别再叫我小老幺啦,我都有媳妇了,」孔义拉过康纯杰,「nainai你看我媳妇,千里迢迢从景德镇跑来追我,你看我多有魅力。」
「……」
孔信忙提醒,「nainai,深呼吸……」
老太太抚着胸口两个深呼吸,努力克制住抽过去的冲动,半天,竭力管理了下表情,看似和蔼地笑道,「嗯,阿纯是个痴情的好孩子。」
康纯杰微微一笑,「nainai过奖了。」
孔仰山对这个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又身怀绝技的侄媳妇印象很不错,笑道,「这是姻缘天定,当年你们肯定想不到竟然会和康无邪成为亲家。」
「是啊,想不到。」老太太有气无力,就算她再无法接受,也改变不了孙子给她找了个男孙媳的事实,人家亲爹都没反对,自己更是反对不了了。
认命地打量眼前这个清冷的年轻人,突然发现这孩子遗传了他爷爷的好皮相,那五官,那眉眼,那身段……真是越看越好看,如果不是孙媳,给自己认个干孙子多好啊……
唉,叹一声气,颤巍巍地拿出一块竹节状的长形玉佩,「阿纯啊,好孩子,nainai给你见面礼。」
康纯杰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
「发什么呆呀?」孔义捅一下他的腰,美滋滋地接过玉佩,「哎哟,好漂亮,君子长佩,啥意思啊?」
「什么意思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孔信凑上去看了会儿,摸着下巴道,「籽料,苏州工,明朝中后期的好东西,啧,nainai大手笔。」
老太太爽朗大笑,「小信你别眼馋,眼馋了就赶紧也找个媳妇带回来,nainai这儿好东西多着呢。」
孔信讪笑了两声,没有回答,搭着孔义的肩膀,兄弟两个嘻嘻哈哈,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