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国领导者眼中最佳的避险货币,大规模持有R元外汇就是非常理所应当的事情了。
这就注定了T元在R元被做空时,本身的价值也会随之发生巨大震动,从而同样会出现大幅度贬值。但是,大多数人在刚开始的时候,是不会发现T元出现巨大波动,而等到各方都反应过来时,就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机会,那么这次狙击的利润将会绝大多数落入游鸿yin手里。
“听你这么一分析,理论上我们的风险并不高。”约翰说。
游鸿yin摇了摇头:“个人力量与国家抗衡都是费力的,哪怕这个国家是个十分弱小的国家,凭借我们现在手中的资金,也不一定能狙击成功。”
T国本身并非毫无反抗之力,所以,游鸿yin才说,这是个大胆的计划。
“那么,游你的决定呢?”约翰问。
游鸿yin笑了笑:“我曾经说过,我是个贪财的赌客。”
“哈,我虽然不是赌客,却是个商人,只要利润足够高,再大的风险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约翰最后总结:“所以,你放手去做吧,我会调一批工作人员来替你帮忙。”
做货币期货,特别是这种程度的货币期货,并不是点点鼠标,算算数据就可行的,这中间可是隔着不同的国家、不同的货币以及不同的文化环境,必然会衍生出大量工作,游鸿yin并没有选择组建自己的团队,但是约翰本人的公司中却养着这样一群人,所以被他抽调过来帮忙了。
游鸿yin则趁着金融大鳄尚未全面出手对付R国,如今还在相互试探实力阶段,抢先一步使用M元兑换了一部分R元,当然他收购R元的原因并非是看多R元,也不会将R元留在手里,这部分R元被游鸿yin借助一家R国注册公司,暂时持有在手中,他将会找到一个恰当的机会将这批R元注入T国市场中,造成R元和T元之间的兑换比例波动剧烈的假象。
在处理了这件事后,游鸿yin对着那群暂时借调过来的的工作人员发出了第一条命令,那就是让这群属下出差,分批进入T国。
他要求他们使用不同的身份不同的账户,通过抵押贷款的方式向泰铢各大银行的借贷出大量泰铢。
这个大量是大量到了令常人难以想象的数目,T国因为本身国情的缘故,很少有如此大数目的借贷项目出现,并且这些借贷是为了避开‘兑换税’而使用的M元现金作为抵押,这种避税手段在很多国家都有,属于‘优质’贷款项目,特别是使用M元这种底气最足的货币,很多银行甚至都在抢着做这种业务。
而T国本身的市场监察组织,对于这个异常数据丝毫不曾有危机感,对于他们来说,这个数据越多,那就表示有外商看中了T国的某些优质项目,带来了大量的外资,对T国来说,只有嫌少的,哪里来的嫌多。
做完这一步的游鸿yin,开始了耐心等待。
他一直都盯着R元的数据,不得不说,R国的经济实力的确雄厚,在初次试探后的一个多月里,空头方大概又发出了三次试探,均被R国政府轻描淡写的挡回去了。
比起游鸿yin的淡定,嘴上说着不关心不怕的约翰却是紧张的不得了,他甚至将公司的事务暂时托付给了副手,人跑到拉城这里来一起盯着事情的发展了。
面对游鸿yin的调侃,他还振振有词:“作为一个金融家,不参与一次这样的行动,人生就是不完整的。放心,我就看看,绝对不多话影响你的判断。”
游鸿yin没搭理他。
而古天胡近几年耳濡目染之下,对于一些基本Cao作早已熟知在心,至少他能理解游鸿yin的动作到底是在谋求什么,而比起约翰,这位更是激动的不行,基本上上帝佛祖财神等等,凡是他能说得出来的神明名字都已经在嘴里过了一遍,每天盯数据的劲头比游鸿yin还高昂。
游鸿yin嫌弃他烦,收拾了两顿,古天胡终于学会了自嗨而不是打搅别人。
而很快,在某个频繁的上午,R元毫无征兆的突然出现了下跌,那幅度,堪比陡峭的断崖。
终于开始了。
而R元下跌尚未多久,R国的防御机制立即有了反应,下跌势头停止,开始缓缓攀升。
游鸿yin立即下指示,使用手中R元兑换T元,并且不是那种一笔大额度的兑换,而是分批,这种方法就造成了一种错觉,有人在T国市场中,不断的抛售R元,给那些普通投资者一种错误信号。
同时,这种行为实际上是在变相增加T国的R元储备,增加T国货币风险。
“好像R国气势汹汹的资金入场,给了那些垂涎三尺的金融大鳄们狠狠的一棒子。”约翰说:“现在双方僵持不下,R元的波动异常很快就会引起各方关注了。”
游鸿yin说:“那些老jian巨猾的空头们肯定有后招的,现在,大概就是看R国这次的准备到底有多充足了。”
约翰笑着说了一句:“我的上帝,难道R国那些掌握着国家经济命脉的官员,还会相信准备充足就能逃过别人Jing心准备的陷阱吗?”
游鸿yin说:“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