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已经不在他的兴趣范围之内了,而高利润的机会并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的,需要耐心等待。
现在嘛,他那五亿资金并没有带回国,而是交给约翰打理了,约翰在金融交锋方面不行,但是并不代表他投资眼光不好。相反,他是一个商业头脑十分优秀的人。所以,这次货币狙击行动游鸿yin没收约翰的佣金,而约翰则需要替他打理之后的五亿资金,寻找合适的投资项目等待,这样算是两人互惠互利。
虽然钱没全部带回来,但是游鸿yin带了两千万M元作为自己的赌资。
是的,赌资。
游鸿yin没忘了,自己还有个任务对象呢。
“你这是做什么?”古天胡看着游鸿yin带着这么多钱直奔赌场,不由得一脸懵逼。
“玩赌博啊。”游鸿yin说。
古天胡看着熟悉的地点,熟悉的场景,熟悉的气氛,不由得的有点恍惚,他已经许久不曾回想起赌博这个词了,如今老地方一看,倒是有了物是人非的感觉。
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说:“你不是说自己不会赌术吗?跑来这里做什么,当送财童子啊。”然后顿了顿,继续劝说:“我跟你说啊,这赌博可不是期货股票,也不是你那些我看都看不懂的金融,不是靠着你那颗聪明脑袋就能轻易获胜的。”
“我又不是来赢钱的,就是来玩的而已。”游鸿yin说:“你看我不缺钱,玩赌博输钱也无所谓,不就是图的一个‘玩’字嘛,开心最重要啦。”
古天胡顿时悲愤:“以前都是你念叨着赌博不好,如今自己却玩了起来。”
“意义不同,目的不同,心境自然不同。”游鸿yin说:“其实,我这种算不上赌博,只能算是玩牌。”
古天胡气的不说话了。
“你不是一直想叱咤风云、一战封神,成为赌界之王么,怎么我来帮你,你反倒是一脸不乐意了。”游鸿yin问道。
古天胡说:“一战封神这种赌局,我不是已经跟在你后面看过了么,无论是做空原油还是这次的狙击T元,比那些个千王级的赌局刺激多了。”
其实这些年下来,古天胡也渐渐地的变了,准确来说,赌博可能已经不是他唯一觉得刺激的东西,炒股炒期货等等同样不差。如今倒是执念不再那么深,非要在赌界大放异彩不可。
当然他不想游鸿yin赌博最多的原因,就是不想输而已,在他看来,若是游鸿yin赌术好,在最开始的时候,就不用那么辛苦的积累投资资本了。
游鸿yin并不理会古天胡,古天胡是个欺软怕硬的人,对他态度好了,反而不容易控制,唯有以强压服,才能让他不异想天开。
赌场之中,奢华喧闹,西装革履,华衣绚丽的人群好似在参加酒会,又有谁人知道,这不过是一场场不知是否有尽头的残酷游戏。
游鸿yin兑换了筹码,因为数额巨大,立即被赌场那里派了美女服务员,无论是酒水还是赌局讲解,都是如此贴心,绝对让人宾至如归。
他的确从未接触过真正的赌术,但是对于游鸿yin来说,赌博也并不是完全就会输。
通常来说,赌场里的赌局大多数时候不会出现千术,因为坐庄的荷官基本上都很好的把控着局势,而赌客之中,真正拥有赌术的人并不多。
游鸿yin的赌博方式,就和他在金融市场的风格完全一样,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中,并且,不留余地。
他带着美女服务人员在整个赌场之中转了许久,下场完了几场赌大小,就是经常电影里看到的那种掷骰子赌大小,这东西没什么技术含量,入门最简单,也很受赌客玩家欢迎,不过游鸿yin玩了两把,就知道,这种赌法受荷官控制很严,真大金额上了,出千也容易,没玩头。
后来的大轮盘、老虎机等等机器博彩,游鸿yin也都试了一下手,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这些机器和那些街边商店的娃娃机一样,不仅有一套自己的运算法则,更是可以通过芯片的控制程序降低胜率,对于游鸿yin理来说,一点新奇感都没有。
其实他不仅是在试玩各个赌场游戏,更是在看人。
是的,看人。
要知道荷官其实是赌桌上的上帝,但是,并非每个荷官都有绝佳的赌术或者千术,如今的赌场更为高科技一点,对荷官的要求可能就不是曾经那么高了。
游鸿yin最后看中的局,是在‘决胜二十一点’这个牌桌上。
喜欢玩二十一点的很多,因为准确来说,从概率上说,二十一点的扑克玩法要比其他那些什么赌大小、百乐胜之类的玩法更高的胜利几率。
他在牌桌上玩了大概十几局,当然,都是输掉的,不过游鸿yin原本就是来试探的,金额下的不大。
倒是他旁边的美女服务员十分聪明,并没有像其他服务员一样,一直撒娇什么玩得太小,不要这门小气之类的,这位美女服务员一直规规矩矩的坐在旁边,充当讲解或者是干脆闭嘴做个木头桩子。
游鸿yin并不吝啬,十分满意的塞了她十几个筹码当做小费,并且,做完这一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