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道。
“但是若是没有旗帜, 想必前来投靠的人才有些少。”陈喜全道。
陈喜全虽然是个现代人, 但是最向往的却是乱世出英雄的三国时刻, 不过叶公好龙,当他真的自己置身于乱世之时,他反而很清楚的看清,自己当真不是一个做雄霸一方或者一统天下的主儿。
如今见游鸿yin雄心,自然是乐得一道感受这争霸过程,心中还好生感念, 这所谓的“量身定制, 现场指导,亲身示范”的人生赢家培训课程当真服务周到。
“只要真实的政绩出来,明眼人自然能看得出来, 看不出来的,本事有限,也就不必理会。”游鸿yin道:“不过高密的确地处偏僻, 怕是消息难以传出, 那扬名就迫在眉睫了。”
“那何以扬名?”陈喜全问:“若是你继续以文扬名的话, 倒也不差。”
“文名的确能引来众多士族投靠, 但不是我想要的, 我需要的是在民众的名气, 需要未来有人丁同时征兵更方便。”游鸿yin道:“而这一点, 只能靠商队和鸿雁来散播了。”
乱世称雄,其他不用说,兵丁最重要。
“看来,舆论战你玩的很溜么。”陈喜全说道。
和几个徒弟吃完晚宴,在郭堡住了一晚,游鸿yin便单独见了沈源和于朝宗。
“师尊。”沈源年岁比游鸿yin还大些,但是早已被折服,所以向来都是口呼师尊:“这两年未见,师尊在此将高密治理的如同世外桃源,源当真欢喜。”
“一回来就戴高帽,说吧,可是有事讨饶。”沈源是几人当中性格最为跳脱的,可能和他一直都是被人照顾的那个有关。
沈源和于朝宗原本是一对表兄弟,战乱时和家人冲散了,那时候年纪还小,在外头流浪不知吃了多少苦,一直都是稍微年长的于朝宗照顾他,保护的太好了便将他养成了如今这种性子。
后来兄弟两人流落广陵,饿了个半死,便狠心自插草标,卖身为奴。便被游鸿yin买了下来。
沈源绘画和数学天赋均是超群,便被游鸿yin培养成了制图师,他自己也喜欢做这种事情。而于朝宗历经苦楚,又Jing于世故,虽说对游鸿yin这个老师尊敬感激,但要说他最看重的,依旧是沈源这个表弟。
游鸿yin便干脆让他陪沈源游历天下,顺便建立鸿雁,搜集地方风俗,民间万事。
“怎能说是戴高帽,师尊将我想的太市侩了。”沈源笑嘻嘻的凑上来:“就是想放个半年假期啦,表哥这么些年陪着我跑,又要Cao心鸿雁的事情,很是吃了不少苦。”
“小滑头。”游鸿yin失笑;“原来是替你表哥请赏来了。”他沉yin了一下:“鸿雁之事不可暂停,但是你们二人的确建得大功,不可不赏。”
于朝宗立即行礼道:“主公不要听源儿歪缠,他不过是撒娇而已。”
然后被沈源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游鸿yin道:“朝宗无需如此谨慎,赏罚分明方是御下之道。尔等应当清楚,我从未将你们师兄弟们当做家仆,将来都是要得大用的。”
沈源喜上眉梢:“我们自然明白师尊苦心,不会妄自菲薄的。”
“鸿雁之事不可暂停,不过在高密休息一段时间倒是无妨。”游鸿yin道:“你们二人我已经在高密城中准备了住处。仆役一干人等元夕也都配备齐了,不过,说是休假,可不要以为当真无所事事。”
和徒弟交流完感情,游鸿yin在郭府住了一夜,第二日,除了胡危继续留下训练部曲之外,其他人均随游鸿yin回了高密城。
沈源在外头流浪了好几年,所说一直都有表哥陪着,终究是吃了不少苦,如今有了自己的住所,也就表示师尊正式承认自己和表哥的身份不再是‘家奴’了。
这其实就是他邀功的主要目的。
和胡归胡危对仆从身份不在意不同,沈源和于朝宗出身良家,虽然家中算不得大富大贵,却也并非奴隶,两人自然对这身份十分愧疚,觉得有愧于先祖。
如今一切均是主公所赐,铭感五内不敢忘,不过能恢复自由身自然更好了。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效忠,也不可能有人一点私心都没有。游鸿yin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从来不曾在这方面过于苛求,该给的待遇还是要给的。
“师尊当真了解我们,居然将我们两个人的住处安排在一起。”沈源笑嘻嘻的和于朝宗说。
于朝宗无奈道:“还没新鲜完吗?你都里里外外转了好久了。”
沈源说:“以前是我们两人流浪,后来是和师尊一起寄人篱下,然后再是这几年和表哥你四处游走。准确来说,我们两人已经快有十年不曾有过一个自己的家了。”
于朝宗摸了摸沈源的头,被人躲开也不在意,兄弟两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这么多年,越相处越了解对方,举止亲密些很正常。
“哎,这次见面,就感觉胡危变得很多。”沈源和于朝宗讲起八卦:“总觉得师尊将一个好好的胡人,不知教导成了什么Yin险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