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牛大没注意。这时候热度高了,想来终究是因在屋内大部分时间不穿衣的缘故。
小孩摇头又点头,小羊羔一样地嘟囔:“冷。”瞧著牛大的眼神,委屈又可怜,水光滟泽。
“外面有风,我们进屋。”牛大安顿好小孩,跑出去找大夫。
孟大夫是个土大夫,就住在同一条小安街上,这里的人病了都会去找他。
牛大见到了孟老大夫,才想起来不能说给自己孩子找医啊,谁也不知道他家多了口人。牛大是急晕了。
“你怎麽来了?”孟大夫问。
牛大慢吞吞靠近:“啊……发烧,难受,出汗……”
孟大夫摇头:“我看你面色,好得很,一年不病一次。说吧,什麽事?”
牛大涨红脸。
“嗯?”孟大夫奇怪。
牛大硬著头皮开口:“……徐大姐家的孩子病著了。”
孟大夫摸胡子:“她家的是病著了,可昨天刚开过药,怎麽今天差你来找我?”
“药没好。”牛大差点咬到舌头,“更重了。我……我自己想问。”
孟大夫呵呵笑:“小夥子,思春了啊。好事。我给你几个方子吧,昨天的药没有马上见效,说明孩子体弱。一要脱去过多的衣物,出汗散热;二要保温,散热也不能冻著,这天气可以在房间里置个暖炉;三需擦拭身体,保持舒适,吸收体热,用温水毛巾搓揉全身上下,白酒见效更好;四多喝水,防止脱水;五,我这儿有个退烧的工具……”
老头子弯腰,从箱子里捡出几根粗细大小不等的木棍子,有底有头还有拉环,都磨得贼光润。牛大探头,发现满满一箱子都是。
老头得意地说:“这是我自己研制的栓具,涂了药,塞进小孩的後门,一夜换个两次,见效快。”
牛大狐疑。
老头大方地说:“不知道他家孩子适合的大小,你且粗细都拿去。”说完,又摸出两个瓶子,一个里面是水剂,一个里面是粉末,先浸水剂,再沾粉末,药味甚重。
牛大抱了东西问诊金。老头笑说:“我跟你姥爷是老交情,答应他照顾你,人我没照顾到,反劳你三天两头送馄饨来。这些送你,不必与我客套。徐家寡妇是个好人,你若有心,好好相处,说不定有个结果。”
老头待要详谈。
牛大摸头:“我要先回了。”
老头以为他惦记徐家小子的病,笑得十足狐狸。
其实,扯了徐家圆谎,只不过牛大刚巧听到过她家孩子病了,便急中生智乱讲。至於徐寡妇,年纪三十有余,风情鲜许,菜市卖鱼,牛大没有家里的珍宝,也不会再打女人的主意。所以,他根本直奔回家,把什麽徐寡妇扔在了脑後。
这天晚上,牛大闭了门户,起了炉火,用毛巾沾了白酒一遍遍擦拭小孩的身体,动作驾轻就熟。出汗容易,却被闷在屋内的酒意一逼,两个人都晕眩燥热。
牛大含水哺喂,一来二去,摸错了碗,把白酒当了白水,就著口舌渡进半昏半醒的小孩嘴里。
这点酒,只够勾起牛大的酒虫,他酒量好,根本没当回事,一口一口喝下去,喂饱了自己,再倒了一碗,细细去喂孩子。
小孩哪里会酒,五六趟喂下去,已经从内到外都热了,脸上蒸出了红桃花。
牛大迷了眼睛,低头扔了毛巾,用手揉搓,嘴巴爬动,在小孩身上种桃花,一朵一朵,桃花红豔豔,映著小孩屁股後血色的蝴蝶,飘啊飘,飘啊飘。
爱怜过头,牛大两手撑著小孩的细腿翻折,口舌离开稚嫩的桃枝,探进粉红的菊xue。菊xue在男人的吮吸啃咬中收缩,分泌出肠水。牛大一凛,小孩这是病了,所以有肠水,他眼睛记起被闲置的木栓……
浸了药水,沾满黄褐色的粉末。木栓像极一物,牛大看著木栓发了下呆,他手上是最细的一根,想来供小孩容纳应该没有问题,
手指开拓了下小小的後xue,就著肠水,细巧的长木棍顺利地送了进去,只留了个拉环的底部在外面。
小孩被异物惹得不快,扭著身体要顶东西出来。
牛大伸手,把被嫩rou挤出来的药具插回去,便倾过身体,半压上小孩。
六,热夜逞威风
男人那麽重,小孩被压得不能动弹,难受得直扭头。
“我的儿子……”男人神经质地喃喃。
小孩低低啜泣,他不适地仰起脖子,像一尾掉到案上的鱼。
男人捉住小孩的下巴,摩挲小孩的脸,疯魔地啃上去。
“……呜呜……不要……”小孩眼泪直掉,大人好重,喘不过气。
男人激动处,已经整个人覆到小小的身上。
卢小童承受不了,咽呜叫唤,早忘记了後xue的不适,全身都是黏黏的汗,有他自己的,有男人身上滴下的。
嘴巴里的唾ye被男人吮尽,舌头被男人吸得生疼,男人的厚嘴含著他的两瓣嫩唇,又咬又扯,不一会儿,出了血。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