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
K哥正在用手指敲打着桌面,一双剑眉,不怒自威:“我肯定是一个好身份,不管我是神是民,狼人大概率都会第一刀杀我。”
这是个很简单的逻辑,所有人都能想明白。
“在认下我的好人身份之后,我希望大家能够仔细记住我接下来的遗言。
“所谓‘屠边打法’,就是狼人只需要杀光全部的民,或者杀光全部的神,就算胜利。
“我的身份牌是神。也就说,场上只剩下两神三民了,狼人再杀掉两个神就赢了。他们接下来一定会全力想要从你们中间把神找出来杀掉。
“而既然被放逐和被杀死,都不算是真正的死亡,那么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民可以根据场上的情况,适当的跳神,就是说自己是神,来为神挡刀。
“说不定我也只是个民跳神。什么可能都有,狼人就自己猜着玩去吧。”
所有不会玩的人都在专注的听着3号的遗言,有人还轻微的点了点头,做出认可思考的样子。
3号继续:“但不要有太大压力,场上大部分的人都没有玩过狼人杀,狼人也一样。只要你们能够隐藏好自己的身份,不让狼人分辨出谁是真正的民、谁是真正的神,狼人也不好赢。
“如果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可以试着从几个方面入手,一,你怀疑谁;二,你为什么怀疑对方;三,你这局想投谁。
“好人尽量不要分票,因为狼人拥有三票捆绑的优势,一旦好人分了票,你投他,他投她,那么狼人就能试着一起冲票,在白天放逐一个好人。”
换言之就是,语言可以撒谎,投票绝对不会撒谎。当局势混乱时,有人冲票,就可以打包怀疑他们的身份了。
“不只坏人会撒谎,好人也会出于种种目的而撒谎,好比我说的挡刀。但好人的逻辑肯定是在帮好人玩的,好人会积极找狼;狼人的逻辑却是引得好人自相残杀,他们要找的是神和民,甚至有可能故意悍跳,诈真神是谁。”
夏仁能够感觉到3号那份迫切想要教会大家如何玩这个游戏的心情,但夏仁却觉得这是徒劳的,有些东西只有你自己上手去玩了,多玩几次,才能够培养出Cao作意识。
倾销式的灌输理论,别人一来不一定能听懂,二来也不一定会照做,第三更是容易被人扭曲了本意。
3号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很快就停止了“怎么玩”的演讲,而是道:“下面是我抿出来的信息,意思就是,我根据种种情况猜测出来的部分人的身份。
“我觉得2号(记者),5号(神父),7号(汉服妹子)和9号都挂身份。
“这个身份有可能是神明,也有可能是狼人。请大家一定要注意接下来他们的发言。
被点到的几个人虽然都极力想要隐藏自己的情绪,但做的却不是很好,特别是不敢看3号K哥的9号,手都要抖成帕金森了。
“我怀疑杀死我的犯罪嫌疑人有两个,一个是7号妹子。”汉服妹子想要报仇的情绪实在是太明显,在不知道被狼人杀死并不是真正的死亡之前,仇杀是有可能的。
7号妹子被点名后,红通通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不生气,也不高兴。
“另外一个怀疑对象,是我右手边的2号,记者先生。因为在简单局里,大家的发言顺序会从死者——也就是我——的左手边开始,一圈发言下来,最后一个发言的,是最有可能影响到你们判断的,也就是2号的位置。他还可以给他的狼队友总结递话,该不该一起投票,冲死哪个好人。我死了,他的收益最大。所以他也有可能是狼。”
2号记者被点名后倒是很愤慨,好像有什么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来话。现在是死者的遗言时间,所有玩家都被禁言了。
“以上,希望好人能赢,我不想死!”喊完这一句,年轻叛逆、却活不过一集的主播K哥,就再次消失在了所有人眼前。这一次没有挡板,K哥所在的座位直接就变成了一片漆黑,加重了场上玩家的心理负担。气氛凝重而又肃穆。
这就是战场,非自愿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法官宣布的规则,也一如K哥所说:“从死者左手边的4号开始发言。”
4号的兜帽也消失了,那是一个戴着眼镜的温和青年,夏仁总觉得对方有点眼熟,又实在是想不去来在哪里见过。
“我是在网上写的,对狼人杀的游戏也略知一二。可惜我是第一个发言,什么信息也没有,唯一能说的是,我相信3号是个神身份走的。
“我觉得2号(记者)、5号(神父)和9号都有问题。2号最后一个发言,收益最大;5号是因为我单纯的不信教;9号都抖成那个样子了,就别演了。
“我肯定是一个好身份,民及民以上。这个是玩狼人杀的基本术语,就是你不想暴露自己是民还是神的时候,可以直接这么说。过。”
5号就是年迈的光明教神父,之前质问法官的人里就有他。穿着一身白底金边的宗教服饰,手拿经书,念念有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