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碍于他爷爷的面子上,管信和袁闻白都没有太苛责他什么,其他人就更没法说了。连泰铭身上都背着好次NG,但现在他对拍摄越来越熟悉,也已经不再拖别人后退。
刚才那个镜头纪堂德站错了位子,又被管信喊了NG,管信挠着头发只能对自己撒气,坐在监视器面前一句话都不说。
饶是连纪堂德这样性格的人都笑不出来了,他坐在泰铭身边的空位上,不知道是不是对泰铭说的,只听他道:“靠……拍电影居然那么麻烦,感觉以前拍电视剧的时候方便多了,导演可没有动不动就喊NG。”
其他人包括泰铭都看着他。不说电视剧这种可以靠剪辑等等来修饰,电影可是要放到大荧幕上的,稍微有点问题就那马上容易被人看出来,怎么能不认真对待?
更别说当初纪堂德拍得那部电视剧导演根本得罪不起你爷爷,要是 NG得罪了你,你回去一告状,他以后还混不混了?
一旁袁闻白走了过来,他冷冷地扫了一下所有人,道:“如果拍不完,我们就要回去吃屎了。”
“我导演还没说话呢!我跟你们讲……”管信也走了过来,“如果拍不完,我们就要回去喝尿了。”
224、多余的动作
电影拍的的确不顺利,最急的就是身为制片的袁闻白,他要为身后投资的大老板负责,尽管那货是个不差钱的主,但钱也不是这样耗着的。
不过按照剧情的走向,十人的小队每经历一次事故,就要少一个人,之前已经有两名演员杀青,现在,也轮到了泰铭。
泰铭饰演的高驰在剧情中是个关键人物。
表面看起来似乎是他对不起裴,但随着剧情的发展,大家这才恍然其实一切都是裴自己误会了,高驰对裴的友情却是一点儿都没有改变过,甚至每次遇到危险,高驰全都保护着裴。
知道泰铭快要杀青,蓝如世自然也要过来探班。
今天一整天都是泰铭的戏,蓝如世准备一天都耗在这里,也早早地就来到片场。
泰铭看到蓝如世后状态也自然是最好,比起平时总是一个人面瘫地坐在旁边,话也不说,整个人看起来酷酷的。而现在,对着蓝如世自己的话多了起来不说,就是连笑容都比平时要多很多。
就是连纪堂德都跑过来像是给蓝如世“告状”一样,说:“你以来铭哥看起来心情都好很多了,平时他都不怎么跟我们说话呢。”
蓝如世心里都猜到会这样,对着其他人也是很不好意思,回头看着泰铭笑了起来,“你还真是……”
泰铭不置可否,他一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
“不过……”蓝如世凑了上来,很好笑地问道:“铭哥是谁?”
“呃……”就知道蓝如世肯定会追问这个称呼,泰铭不得不解释了起来。
那个纪堂德基本上再片场里是年纪最小,别人对他客气他对别人也亲切,总是这个姐姐那个哥哥的叫,嘴巴填的不得了。本来泰铭说你只要叫我名字就行了,什么哥哥弟弟的,没人这么叫过他他自己也不习惯。但是人家纪堂德才不管那么多,自己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泰铭也不好跟小年轻计较,所以这个名字就让他叫了那么久。
而且,因为只有泰铭一个人,是纪堂德带着名来叫的,其他人都是叫的姓。袁闻白还特地问纪堂德,为啥喊泰铭为铭哥不叫泰哥,喊他袁闻白就叫袁哥?
当时纪堂德的表情,泰铭都记得很清楚。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袁闻白,非常温和地说道,“袁哥,如果你介意,我是无所谓怎么喊你,不过,你真的希望我叫你白哥?”
白哥……白鸽……
袁闻白嘴角抽搐,摇头,“免了。”
于是就这么叫了下来,时间长了也没有人觉得泰铭好像有什么特殊,也没人看出纪堂德是不是待人有什么特别。
“不过。”泰铭凑在蓝如世的耳边,轻声笑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蓝如世被泰铭的声音和带着温度的气息弄得有些不太淡定,他往旁边一躲,看到导演过来找泰铭,立马推着他赶紧过去拍戏。
上午的这场戏拍到的是纪堂德饰演的角色刘无明触及到某个机关,导致包括他在内还有高驰与裴一起遇到了危险,落到了甬道的另一侧过道中,虽然与向导的队伍可以用敲击墙壁来联络,但是所有的物资补给都在向导那边,而在裴这边,除了工具之外再没其他。不怕饿死,还怕渴死。他们当务之急,就是必须马上与向导他们几个人汇合。
几个工作人员还在给绿幕的位置做布置,管信则与几名摄像师一起看机位。
泰铭站在中间,一左一右是袁闻白与纪堂德。一会儿他们几个还有肢体动作,什么翻滚啊倒地啊之类的都要做。三个人得配合好了,不然滚做一团拍出来也太难看。
“你一会儿这样……”袁闻白挺着腰背钻到了泰铭的胳膊下,“按照剧本你一会儿就把手靠在我背上,等我倒地之后你提我的衣服把我带起来。”
泰铭点点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