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放在了文物的研究上,就帮着考古专家研究那些从各地墓中得到的文物。
曾经孟老爷子一直想寻一副赵宝真的字画,可是总是被赵宝真拒绝了。原因吗?孟老爷子也清楚,因为贾英当年在两人之间选择了孟广战。说起来还是一个有些狗血的爱情故事。虽然小辈们都觉得这都过去50多年了,实在是没必要记着了,可谁让赵老头子记仇呢?要不是说这字是送给贾英的,隋东真的没办法拿到这幅字……
“赵老头竟然肯把字给你?这个老东西……”孟广战小心的将字收了起来。本来想把东西送出去就可以全身而退,谁知被孟广战叫住了,“你先别急着走呢!这几天到底去哪了,你爸说你公司也不去,家也不回,你哥到医院去找你了也没见你人影,孟简贤也是一句实话都没有。”
“我最近有点事儿。”
“大过年的你能有什么事儿啊!你跟我说实话,我又不会给你爸妈说。”孟广战说话间给两人倒了两杯茶,示意他坐下来慢慢说,另外的意思就是说不清楚别想出去。
“也没什么大事,就不劳驾您了吧~”
“还不是为你Cao心,那年你一声不吭的就去了部队,知不知道家里多担心……”
“好啦好啦,我说,但您可千万别给我爸妈说,也不能告诉隋项!”
“说吧,我你还信不过吗?你小时候闯祸我帮你兜过多少回了!”这话的确不假,隋东他爹那边上面没有长辈,祖父辈的人都是孟秋夏娘家这边的,加上孟广战的性格除了外在的严肃,其实有点像个老顽童,一直很疼隋东。
“我去宜江了。”
“去宜江干什么?有认识的人?”
“有个朋友在那边,我过去看他了。”
“什么朋友这么重要啊?大过年的还要跑过去。”
“就……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
“你跟姥爷说实话,是不是有对象了?”
“算是吧……”隋东支支吾吾的,倒不是他不好意思,只是他不能确定宋凡帆算不算是他对象。
“小伙子是宜江人?多大了?什么样的啊?”
“嗯,他是海蓝的学生,大二了。挺安静的一个人。”
“安静的好啊!不闹腾!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见见?”说着还押了一口茶,然后继续道:“这处对象就是要认认真真的,孟简贤就一天没个定数,今天和这个好了,明天你看他又换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定下来……你能找个人也好,不然心里头总也放不下赵乘方。你要是真想和人家好好地处,就跟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朋友都断了,好好的对人家,毕竟你们这个情况能找一个合适的很难。”
想到赵乘方,隋东内心无奈的叹了口气。要说为什么隋东对赵乘方如此放不下,说穿了,说透了,不过是对一个人的好奇演变成欣赏,长久以来渴望而得不到的执念罢了,可是就算隋东明白这个道理,他也没办法。
赵乘方是个圆滑又聪明的人,他似乎天生就有吸引人的能力,和他接触过的人都很喜欢他。但无论和他有多熟,你永远不知道他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他总会有很多莫名其妙想法,让人跟不上他的节奏。赵乘方高中毕业后并没有考大学,他自己报名参了军,当兵去了。后来两年的兵役时间到了,都做好了迎接他回来的准备,谁知又得到消息说他进部队后当了武警,后来被选为武警部队特警,去了北京学习。后来他就成为了一名武警特警,在各地执行任务,具体的情况隋东他们也不清楚,因为基本上都是保密的。
赵乘方成为特警后,隋东见他的机会就更少了。那年隋东19岁,大一刚刚结束,7月中旬就是赵乘方的生日。隋东下定了决心要在赵乘方生日的时候向他说明自己的心意,可是他的事儿被隋项这个可耻的“叛徒”泄露给了隋国峰。隋国峰并没有立即找隋东问话,这样只会打草惊蛇,他选择在赵乘方过生日那天晚上,把隋东关在了家里,阻止了他与赵乘方的见面。隋东自然在家里大闹了一番,可是无济于事。后来他选择先服软,想着等这阵子过去了再找时间把赵乘方约出来说也可以。
可人算不如天算,隋东怎么也不会想到,赵乘方会在执行任务中受伤,等他得到消息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医院了。
……
“严重受损,患者已丧失活动意识,只可通过皮质下中枢维持自主呼吸运动和心跳。”
隋东问医生:“他会死吗?”
“目前不好说,现在只能是持续性植物状态,就是俗称的‘植物人’。”
“那……他会醒过来吗?”
“这个……也很难说。每个人的情况都不同。”
那段时间隋东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魂儿的躯壳一般,整日的呆在医院,谁叫都不走。有时候孟广战也会来医院看看,劝说隋东想开点,但他是一点儿都听不进去。
隋国峰看不惯他天天像个行尸走rou一般,就说了些不好听的话,可正好戳到隋东的痛处。他本来就后悔赵乘方生日那天没能跑出来见他,还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