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耀才不敢欺负他呢,他都想绍耀了。
徐则辉接着劝导,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呢,“嗝,我哥打你屁股。”
“说不定还把你Cao|的下不了床!”绍梓也一脸严肃样,“是吧吴锐”。
吴宝宝,“……啊!”
丁陡没大听明白,下不了床什么的,床上抱着绍耀可舒服了。
大米瞧地上的板板传出来绍耀的声音,看几个人都不去拿,她就好奇的跑过去咬住板板,口水在二勺子的手机上淌一溜。
吧唧,吐出来,手机翻了个儿。
绍耀Yin沉的脸出现在那头,声音Yin测测的传出来,“谁让你们带他喝酒了!”
丁陡看不见绍耀,撇嘴有点伤心,只能顺着声音的方向把脑袋凑过去,嘿嘿的笑着,声音缠黏轻软,“绍耀,我想你了。”
手机屏幕里的脑袋挤在一块,丁陡露个半张脸,红呼呼的,嘴角撇着特委屈的说,我想你了。
绍耀顿时心都软了,眼神化成一潭清水,“嗯。”
“哥!”绍梓挤过来清脆脆的装好人,特亲切了。
绍耀眼神变得极快,这边是温风细雨,那头是血雨腥风。
他压低声音说,“谁让你带他喝酒的,欠揍是吗。让辉子滚过来!”
老大要一个一个训话了。╭(╯^╰)╮
“哎,老大,没喝多少,真的,我们这不是没事聊天呢吗,嘿嘿。”
“凌晨一点聊天?我告诉你几点让他必须睡觉的吗!”
绍耀瞄见地上乱七八糟的袋子啤酒罐,眼中灼灼星火,“滚去睡觉”
丁陡软软的声音传过来,几个人立刻给他让位,可是不敢露面让绍耀再训了,训一下Jing神气爽,头不晕了,嘴不打瓢了,酒都醒了。
“我跟他们玩牌呢,我就喝了一点点。”丁陡抱着手机屏幕,睁大眼睛想看看绍耀,可他眼前黑漆漆的只有声音,丁陡撇嘴,眸子泛着点点星光。
“我没醉。我不喝醉呐,他们说你知道我喝酒了要打屁股呢。”丁陡模样特认真的解释,替那几个家伙圆场,没喝醉呢。
“还、还说,喝醉了,你你要Cao|的我好几天不能下床,我、我我其实特想和你一块睡,嗝!嘻嘻”
二勺子,“……”
小灰灰,“……”
不要什么都说啊!
绍耀眼底突然燃起火光,隐而不发将感情藏在深深的幽谭之下,因为丁陡的那一句而声线沙哑,“宝贝儿,睡觉好吗,别跟他们胡闹。”
丁陡摸着手边的啤酒罐端起来,一手拿着手机,一手举着啤酒罐眼底泛红,软了吧唧的说,“绍耀,你都不喝我喝酒。你总是不让我喝,嗝!”
“喝醉了会难受,乖,不喝了,回去睡行吗。”绍耀声音低沉温柔耐心的劝他。
丁陡摇摇晃晃的坐着抿起唇,“不管你,反正你打不着。”他哼的一声晕乎乎的把手机拍了下去,“哎,我们接着玩啊”
徐则辉趴在地上半天都快睡着了,听见丁陡吆喝着还要喝,狼狈的爬起来空瓶子一个一个捡,拿到还剩有啤酒的罐子乐呵的跟丁陡碰杯。
“喝就喝!哈,他回不来,管不着我们。”徐则辉没站稳一屁股坐在绍梓的背上。
二勺子被压得胃里翻腾,骂骂咧咧的把他掀翻,自己跑去洗手间放水。
吴锐抱着大米打着小呼噜睡得香喷喷的,屋中只剩下半死不活的徐则辉和醉的迷糊的丁陡时不时的轻轻碰杯。
夏季的夜晚星子像珍珠洒了整个天幕,夜风微凉的吹在身上很是舒服。
天边晨曦渐露,鱼肚白的天际线在海平面的半空扯出一条浅蓝渐变线,与天空遥遥相望的飞机如同飞鸟平静流畅的划过深蓝帷幕。
清晨的微光落在紧皱的眉头上,徐则辉翻了个身烦躁的接住手机仍旧醉意朦胧,“谁啊。”
完全还没有酒醒。
“你住在哪里?我想找你吃早餐可以吗。”立夏穿好衣服坐在租的房子前抱着文件包打电话。
早上六点半了,街上的人多了起来,屋外的墙壁上爬了绿莹莹的爬山虎,叶子上还滚着前一夜细小的露珠。
徐则辉烦闷的低喊,“滚你他么的,别打扰老子睡觉。”
“你是不是喝酒了?”
“管你屁事。”
立夏眉梢微皱,浅棕的眼眸勾出好看的线条,带着担忧,“你有胃病不能宿醉,胃里难受吗,我给你送饭吧,告诉我你住在哪里。”
“滚,别烦老子。”徐则辉迷糊的挂断手机扔掉电话。
没过一会儿,那头又响了起来,地上的人装死猪一动不动。
电话铃坚持响,无比执着无比欢快。
徐则辉从地上艰难伸长胳膊接住电话,那头清朗的声音更加执着,“我给你送些吃的,告诉我地址。送到了我就不烦你了,真的。”
徐则辉眼眶下泛着黑晕,头疼欲裂,还残留着宿醉,凌晨快两点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