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那一段时间的记忆模模糊糊,等恢复正常时,已经陷入循环好几天了。”
齐汾想想自己也是,陷入循环好几天才意识到出了问题。他小心翼翼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你是怎么脱离9月26日的。”
“大概是……”任离朝愣了下,眯了下眼睛,含糊道:“……或许循环这一天,是因为我的执念?所以我表白成功了,任务完成了,就出来了。”
与之前答案完全一样,但齐汾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惜还没高chao。”任离朝补上一句。
“不对!”齐汾灵光一闪,猛地绷直,激动地说:“你刚才说过,你已经表白成功好几次了,所以如果是表白成功就出来,那第一次成功就应该停止了!”
任离朝怔住,歪着头盯着齐汾,嘴角上仰,似笑非笑,说道:“那么看来我的感觉没错。”
“什么感觉?”
他笑容渐渐扩大,狰狞地映在齐汾眼中:“我离开循环,是因为有人代替我了啊!”
什么?齐汾不寒而栗,脑中刷过无数恐怖片的剧情。这这这……难不成我也要去找个替代品?
“最后一天,我似乎听到有人道歉,说时间太久了,我也该离开了,当时我还以为听错了。”任离朝察觉了真相,身体前倾,诡笑道:“如果我的猜测没错。齐医生,这是咱俩第几次对话了?”
齐汾大惊失色,顿时情绪失控,猛然站起来后撤几步,身后圆凳“砰”倒在地上咕噜噜转了几圈。活动室蓦然安静,全部扭头看向齐汾所在的角落。
“被我说中了吗?”任离朝为自己猜中真相而沾沾自喜。
“你……”齐汾颤抖道,“你找我代替你?”
任离朝急忙摆手:“不不不,你误会了。我只是有这个感觉而已,并没有找你。我昨晚离开循环时,根本不认识你呢。”
是啊,他是昨晚脱离的,而那时根本没遇上我,我是陷入循环后才遇到他的。齐汾回归理智,双手拍在桌子上:“那我为什么也会陷进来?”
“不知道。”任离朝回答,“我连自己怎么进入的都不知道。”
齐汾得不到期望的答案,惶惶不安,喃喃自语:“我该怎么办?”
任离朝出主意:“找你暗恋的妹子去表白?”
齐汾愁眉苦脸:“我没有暗恋的妹子。”
“汉子也行。”
“……”
“那你有什么其他想做的事情么?”任离朝兴致高昂的充当侦探,“说不定是因为有执念才把你也拉进来的。”
齐汾凝思苦想:“不想在这里继续实习了算不算?”
“算算算。”任离朝点头似小鸡啄米,“那就去申请别实习了。”
齐汾无语:“刚才说了你不是因为这个离开的。”
任离朝双手一翻:“那我就给不了什么帮助了。”
看来只能自己想办法了么。齐汾叹口气,转身离开。
身后任离朝说:“祝你好运!”
齐汾失魂落魄地回到二病区,在国歌声环绕中走回办公室,随便找张椅子坐下,抱头捂脸。
“小齐。”魏凯坐在电脑前写病历,关心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如何确认一个人是不是被催眠了?”齐汾哭丧着脸问。他想了许多,还是觉得催眠这个结论最靠谱。不过这也太真实了,催眠术能做到这点?
魏凯肃然问:“谁?”
齐汾:“我。”
“好办。”魏凯高深莫测地回答,起身去更衣室翻箱倒柜。
齐汾期盼地等着魏凯回来,不愧是老师,就是有经验。
魏凯回来,神神秘秘地掏出装在兜里的东西,扔在桌上,指着道:“转!”
彩色的儿童陀螺在桌面摇摇欲坠,晃晃荡荡地散发着对齐汾嘲弄。
齐汾一头磕在桌面,果然不该抱有期待吗,这家伙除了在工作方面很优秀,浑身上下哪里都不靠谱啊!
魏凯乐呵呵的在齐汾身后蛊惑道:“转下转下,我给我儿子买的,还没试过好不好用呢。”
齐汾抬手随手转动陀螺,陀螺虚弱地转了几圈,摇摇晃晃的停下。
“魏老师,我说真的呢。”
魏凯一愣,伸出两根手指:“两个办法。一是去Jing神科检查下,凭咱俩的关系,我给你查也行,免费,都不用挂号。”
齐汾翻着白眼瞪着魏凯。
魏凯继续说:“二是找个会催眠术的咨询下。”
齐汾:“谁会?”
魏凯:“姜牧就懂一点,你问问他。”
齐汾无视掉第一种办法,拿出手机给姜牧打电话。
姜牧很快接了电话,语气温和:“电话中很难说清,今天太晚了,要不明天你来我家一趟?我给你催眠一次,你就能理解了。”
齐汾感激地答应,与姜牧约定了时间,挂断了电话。
“你要是不舒服,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