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前来……看一看。”
楚珩也出声,有些隐隐的不屑:“诸位即为修仙之人,为何干预凡间之事,卷入因果之中必遭因果之苦,更何况惹下如此大的杀孽。”
楚珩这话不屑的意味有些明显,白胡子道士身后,年轻的那人出声嘲笑道:“人间自有人间的好,小道友年纪尚轻,恐怕还不知晓这十丈软红的好处。”
楚珩听了这话,连看都懒得看那人一眼,那白胡子老道士却看着他,见他不过十二三岁的年龄,却有炼气期大圆满的修为,到是温和道:“诸位不知,许王无道,暴虐四起,民不聊生,我们本不想干预人间事,可也不忍看无辜民众日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楚珩想到这一路过来看到的残垣断壁,更有无数的凡人抱着亲人的尸体坐在街头路边痛哭流涕,又想到昨晚十里燕河放花灯,许国王都还是处处繁华,人声鼎沸好不热闹,这才瞄了眼这白胡子老道士——
睁着眼说瞎话到这种境界,看来这老道士脸皮已经厚的比这许王宫的宫墙都要厚上几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本文修仙设定,也是有灵根一说的,许昭没有灵根注定不能修仙,只能作为普通凡人寿命不过百年,所以霍诗韵自废修为。
然后霍诗韵灵根也因此受损,可以再重修,但不如以前。
这里解释一下为什么许昭不修仙,而是霍诗韵废修为。
对了,许昭不知道霍诗韵以前是修仙的,他一直以为霍诗韵就是一普通女孩。
第11章 当年(下)
第八章当年(下)
齐思远这时出声,刚出声还带着点习惯性的嬉皮笑意:“不知霍诗韵前辈几位是否见过了?她便这样容你们……兴风作浪吗?”
说道最后,齐思远声音已经冷下去,带上了掺杂着冷意的肃杀之意。
白胡子老道这才看向他,还没吭声,身后那年轻道士嗤笑道:“不过是废了一身修为和凡人无异的老女人,说什么前辈,冲进大火中和他那无用的丈夫估计烧的连灰都不剩了吧。”
齐思远等他话音刚落,蓦地便是出剑,剑锋一闪,却是一把拂尘拦在剑锋之前。
那三个道士都没看清他何时出的剑,到是被吓了一跳,可转念一想这三人都不过是炼气期大圆满的境界,心又放回肚子里。
年轻道士嘲讽道:“看来道友不知差一境界就是一道不可跨过的——”
可他话说一半,魏正则已经出声打断,沉声问道:“请问霍诗韵和许王的独子,许国太子许念诸位可知在哪里?”
被打断的年轻道士翻了个白眼,冷森森的回道:“自然是已经死了,去底下找他那对儿短命的爹娘去了。”
这回没人打断他的话,他恶意满满的说完这句话,刚想出手教训这几人,就见他师兄突然拍出几张符,结界瞬成,那厢魏正则收回了拂尘,齐思远手中带着如霜寒意的剑芒已出——
“不过炼气期的小子……”
白胡子老道士摇头叹气道,感叹几人自不量力,随即他便看到那中品灵符打造出的能拦住筑基期修为的结界,在触到剑芒时就开始破碎,等他感受到剑锋入rou,贯穿了他内府,这才有些恍然大悟似的想到——
对了,这三人无论老少都是炼气期大圆满,未免不是太巧了,明显是……隐瞒了修为啊……
这也是他这一辈子,最后一次恍然大悟了。
白胡子老道士那厢被齐思远一剑刺了个透心凉,直接刺碎了内府,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身后那两个只会狗仗人势的师弟第一反应便是转身就跑,魏正则拂尘一扬,白丝暴涨将这要跑的两人和向外跑的凡人都卷了回来,一众人被绑成了蝉蛹竖在他们面前。
被捆着的凡人一脸惊慌,几乎将要哭出来的对着楚珩几人求饶:“仙人饶命啊!这凡间自古就是大国吞小国,我们不过一时冲动就请了水云门、不、不是!就是水云门这几个妖孽怂恿我们来吞并许国的!”
楚珩三人并不去看他们,齐思远语调极淡的问道那两个道士:“你们为了什么要参与到这人间事中?”
那两个道士这会儿不敢嘲讽了,先是跟着凡人一起求饶,见三人都冷心冷面,这才唯唯诺诺的说道:“水云门不过小门小派,我们天资又是一般,修到筑基期怕就到头了,还不如趁着自己这般本领,活着的时候享尽荣华富贵……也去尝尝做君王是什么味道。”
他这样说完,另一人已经涕泗横流喊道:“最开始修仙也无非是为了出人头地啊!可是大道无情呀!几十年了我们连筑基都修不到,在修真界就是人人可踩的蝼蚁!还不如到人间享受人间富贵繁华、受人尊捧!”
楚珩听闻这种理由,真是不知该不该为霍诗韵一家三口掬一把同情泪,他同时又想,霍诗韵这回是该后悔了吧。
她若当年没有自废修为,没有为了许王甘为一凡人,现在只怕还活的好好的,何至于被“蝼蚁”所杀,这死的……不憋屈吗?
他只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