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千墨一把拽过南寄贤手中皮带,他手背青筋绽起,连手臂都在发抖,声音更是嘶哑得可怕,“不用你!今天,我自己,打醒他!”
作者有话要说:小陆和小徒,如今再怎么走下去,就要看他们自己了
小徒,你已经让小由伤透了心,现在,能挽救到什么程度,要看你自己了,鞭子不是解决问题的终极方式,但是,现在,你没有别的选,最后,能到哪一步,就要看,这么多天,你在小由心里,究竟是什么了!
我说,小由、小徒,加油!
大家这两天的讨论非常热烈,每一条评论,每一条意见,我都认认真真的看,仔仔细细的思考,这样的氛围,真好!
继续双更,你们的理解和知遇,我是真的,无以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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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一百一十四、剥极则复 ...
南寄贤并没有接陆由递过来的卡,他给陆由的是,一巴掌。
陆由右半边脸肿了。
而后,他笑了,“要是一巴掌抵一块钱的话,每天打十下,我也要还您,四五二十,四十年。”
“你说得这是什么话!”南寄贤重新捡起了皮带,“老师,南请家法,今天,南就当着两个小师弟的面,打醒他!”
徒千墨一把拽过南寄贤手中皮带,他手背青筋绽起,连手臂都在发抖,声音更是嘶哑得可怕,“不用你!今天,我自己,打醒他!”
徒千墨说到这里就将陆由一把按下去,陆由后背上有伤,可徒千墨硬是没有手软,一下子就压了下去,而后,去剥他的裤子,陆由叫起来了,“你还要怎样!我是欠你的钱了!我是谋算你了!可是,电影也不是我求的,舞台剧也不是我要的,我唯一演过的那个MV也是你叫我去的,你凭什么打我!你别碰我!”
“我凭什么打你!我今天不说你算计我,因为我的确让你失望了,我今天也不怪你亲口说放弃,因为的确是我逼得你走出了这一步!我今天就问你,你被人压着洗厕所的时候,你偷偷溜出去做应召服务的时候,你被你妈逼债逼到要卖身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有一个人,叫徒千墨,他曾经说过,无论任何时候……”
陆由没有等徒千墨说完,“他曾经说过,永远不要指望有谁会拉你一把,这个圈子,只有拜高踩低,没有雪中送炭。任何时候,想立得稳,都只能自己站起来!”
“啪!”一皮带,徒千墨甚至气得没有再去剥他裤子而是就这样隔着病号服抽上去,“他说的是,他是例外!”
皮带的声音让人心惊,“他告诉过你他是例外,他是例外,他是例外,你记住了没有!”
陆由疯了,“我记不住!因为,我曾经问他,他是不是不再要我了,他给我的答案是,转身就走,无论我怎么样伸手哭求,都再也抓不到的背影!”
“那是因为你不知好歹!我们师徒之间的事,为什么,要拿到大庭广众下说。陆由,我这一生最讨厌别人算计我,你说我对你什么人都不是,你凭什么算计我!”徒千墨皮带不停。
陆由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挣扎,他躲不开逃不掉,可是他的嘴没有被封住,“啊——!你是我什么人都不是,你凭什么打我!”
“抽!抽!”皮带破风的声音更响了,徒千墨整个人就像是冒着气,“你再说一句我什么都不是!你再说一次我什么都不是!陆由,你有种,你就再说一次!”
“老师!”南寄贤从身后拦腰抱住了徒千墨,刘颉上来抢徒千墨手中的皮带,甚至被失控中的徒千墨抽到了脸上,赵濮阳扑在床上将陆由护在身下,“老师,您不能再打了,您这样打,更不像是老师教徒弟了!”
赵濮阳的喊叫让徒千墨的脑袋嗡地一下炸开了,是啊,他和陆由说的这些话,又有哪一句,是像老师教徒弟呢。他自己,完全就像是个,是个得不到变形金刚而哭闹的孩子。
徒千墨大口喘着气,南寄贤感觉到老师渐渐平静下来也放开了他,徒千墨惶然地靠在门上,打破镜子已经结了薄痂的伤口被崩开了,手上流着血,刘颉拉开抽屉找医用药棉,扯了一小片过来帮徒千墨擦,徒千墨将手交给他,却突然身子一颤,“阿颉,老师,老师怎么打在你脸上。”
刘颉笑了笑,“没有,是我自己没注意,皮带扫了一下,没事,不怎么疼。”他颊骨上是很深的一道红印子,已经肿了起来。
徒千墨用另一只手轻轻去摸,很是心疼,“我,我脾气来了就控制不住。”
南寄贤随意挥了挥手,自己帮徒千墨擦手上的血,赵濮阳在一边安抚陆由,刘颉便也过去。
南寄贤留意瞅着他们两个注意力都在陆由身上了,才对徒千墨小声道,“老师带药了吗?”
徒千墨喘息声犹未停息,他没有说话。南寄贤知道自己问了一句蠢话,他又看了陆由病床一眼,这个小师弟趴在床上哭,他想,阿颉和濮阳和他都比自己亲,有他们两个看着陆由,老师情绪平复下来也会好。他出了门向外走,果然,慕禅在这一层的阳台上。
南寄贤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