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寻求认同。
可是郑好对于感情的事的确不十分懂,他只能说:“她的做法或许不对,但若是她需要帮助……”
“不是或许!是确实不对。”唐诗诗纠正着激动道:“她明知道我哥一直放不下她,她干嘛没事三番五次来打扰,这不是朝三暮四吗?这种女人到底有什么好了。”
“……这个,感情的事或许只有他们当事人才清楚吧,我也不知道。”
“表叔,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唐诗诗不理会郑好的反应,只因她突然的临时起意。
“什么忙?”郑好直觉着应当与这件事有关,因此而委婉的拒绝着说:“虽然我很明白你担心你哥的心情,不过我还是认为感情的事等他们私下里解决比较好。”
唐诗诗将眼睛瞪的无限大,盯着郑好。
“……”郑好哽着脖子还没坚持到十五秒,便只能蔫蔫儿的问:“那你先让我听听是什么忙好不好?。”这语气里的松动岂止一丁点儿。
唐诗诗将眼睛眨巴得非快的靠近郑好说:“表叔你附耳过来。”
“这里并没有别人。”话虽这么说,郑好还是依言坐了过去。后来只见他忙摆手结结巴巴的说:“这这这我怎么做得来,不行的。”
“表叔,当我求你,当我帮我哥求你好不好嘛.”
唐诗诗双手合什可怜巴巴的样子当真我见犹怜,郑好哪忍心说出一句不好。
在唐诗诗回老家之前,所幸郑好还有一天休假,那天他带着小妮子吃遍了A市的大街小巷,而唐宋则整天都毫不见人影。
“表叔,你待我最好了。”唐诗诗嘴里吃着rou串,还不忘把手挽着郑好的胳膊走。
郑好爱怜的摸着小妮子的脑袋心想,兄妹间的情感也不外乎就是这样了。
三楼咖啡馆的一个玻璃窗边儿上,何其听着好友们的互相调侃,一边盯着熙熙攘攘人群里那挽手而走的一男一女看。手指则毫无规律的在桌沿敲得笃笃作响。
旁边一个美女问:“其哥在走神儿?”
何其将握着咖啡托的那只手换作托腮转脸笑意盈盈答:“没有啊。”待到得空了他再转脸去看,楼下哪还有那熟识的身影。他略微蹙了眉,对着心里那股淡淡的感觉感到不解。
照顾伤者一
再次见到何其,是在郑好工作的书店里头,当有人用手指戳着他肩膀的时候,郑好以为自已挡到客人的道了,本能的缩着身体挤到一旁,低垂着头嘴里说着对不起。
感觉到客人的那双脚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样子,郑好好奇的抬起眼皮,但见那人笑得不怀好意却又不言语,他只能任自已的嘴巴张得无限大,口里结结巴巴的问:“怎、怎、怎么这么巧?”
何其耸着肩膀很随意的挨近郑好开着玩笑说:“谁知道呢。”
“陪朋友来的?”
何其将手指搭在书架上,作不经意状道:“一个人。”
郑好愣了会子,才点了点头:“哦哦,你要找什么样的书?……或许”他抬头偷偷扫了对方一眼:“我可以帮你。”
也许是出自于不自信,郑好将最后半句话说得极小声。
何其将脸笑得异常夸张望着郑好道:“其实我今天是特意来找郑好哥你的。”
“我?”
“对!”
郑好面露不解。
何其却好似在思索着应当如何开口般皱起了好看的眉。
“那个,有什么话你其实不妨直说。”郑好心想着他应当没有做过什么事情碍着对方过,毕竟他们不熟,因此心下有些许坦然。
听见对方这么说,何其应了声好,便道:“按说这件事情我本不应该插手,只是有关阿宋,他在A市也算是没有什么亲人,若真要算的话,郑好哥好像是他表叔,所以我也只能来找你商量了。”
“是不是唐宋出了什么事?”
“你先不要着急,倒也不算大事。”何其看着郑好着急的模样直接了当道:“就是被人揍了一顿,需要静养几天……”
何其话还没说完,就见郑好鼓着那双黑亮亮的招子:“严、严重不严重?”
“不算严重,各块骨头都比较完整,就是人肿得有点儿不太方便。”
这个不太方便,何其解释为出门比较不方便,因此,何其拜托他时常过去瞧瞧他,并给那人喂点儿饭,谁叫他在从医院出来的第二天便闭门不出,甚至于哪个朋友去叫门他都不应门呢,何其如是对郑好解释。
“我心想,你们是一块儿长大的,他应该不会避忌你,郑好哥你是不知道,他那家伙把面子看得实在太重了,我就怕他一个人搁屋里甭来个想不开那可怎好。”
“这个你放心,我看了他立马给你联系。”郑好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完成何其交给他的任务。“他有你们这么要好的朋友,真好!”郑好由衷的羡慕着。
何其看着郑好仰起的笑脸,一时愣了愣。
其实何其没有跟郑好说起唐宋这次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