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慕容无争左手拂袖,右手去试水温。
只听的小二拿了赏钱高兴的退下,慕容无争关好门窗,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朝自己走来。
龙焰把包裹解开继续整理,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不知道。
“小师弟,”慕容无争笑如春风微醺人醉,一双手从背后缓缓抱住龙焰腰部,修长的十指灵活的去解他的腰带,半含调笑的说道,“师哥伺候你沐浴更衣?”
龙焰浑身一紧,随即转身搂住慕容无争,对着那微微上扬的薄唇亲了下去。
他这般心急,这般激动,慕容无争倒有些难以应付,安抚的一下一下的顺着他的背,此法果真有效,龙焰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开始温柔的□□那人的嘴唇。
“水快凉了,”慕容无争好心提醒。
衣衫尽褪。
二人坐在巨大的木桶中,四目相对。
慕容无争笑yinyin的欺身靠近,眼波似春阳下漾着微波的幽幽湖水,令人忍不住浸于其中。
披散的长发,如同一匹锦缎,肆无忌惮的铺在无暇美玉之上。
慕容无争撩起一撮龙焰的长发和自己的系在一起,笑道,“都说结发为夫妻,小师弟,从今往后你我便做一世恩恩爱爱的夫妻吧。”
龙焰强有力的双手抓住慕容无争的肩膀,把他贴到自己胸口,感受自己急剧变化的心跳。
慕容无争手指往下,轻轻握住某一处,娴熟的伺候起来,龙焰果然生涩至极,不消片刻便弃械投降了。
慕容无争在他耳侧低声调笑一句,龙焰的脸顿时烧了起来,一直红到耳根,表情又羞又怒。
“别害羞啊,”慕容无争亲了亲他的耳朵,“师弟这般生涩,师哥更喜欢你了。”手指绕到背后,往下,对着某处按了进去。
“!!”
龙焰中电般猛地挣开他的手,随即如猛虎一般压在那人身上,无比坚决的说,“我要在上面。”
于是,接下来发生的:
“师弟,师弟,不可,不可,啊……”
“师弟,你,你慢一点,你,唔……”
……
第二天天亮,慕容无争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肢,脸色略微有些Yin沉。
龙焰看他气色不佳,便说,“你若受不住那就明天再赶路吧。”
慕容无争摆摆手,“不必,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回山庄吧。”
白鹿山庄,静音阁。
寒风呼啸,江叹依旧负手而立望着窗外,只是原本光秃秃的树干上铺了白雪,再也看不清本来面目,他喃喃道,“他真的……已经死了……”
“弟子无能,有愧于师父和师弟,”慕容无争眼中满含痛苦之色,“待我和龙焰师弟赶到时,姬婆婆已死了许久,至于她身旁守候的无目干枯男尸,应该就是退隐江湖多年的鬼医王药儿。”
“此时怪不得你,”江叹无奈摇头,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又无力问道,“可看的出是何人杀害的姬婆婆?”
慕容无争沉思道,“那姬婆婆是被一枚螺旋飞刀从后背射入,直接贯穿胸膛,心肺皆被绞烂,如此狠毒的武器,除了魔教的右护法司空玉,无争实在想不出第二人,只是这魔教早已淡出江湖多年,司空玉也一直很少露面,此番杀害姬婆婆实在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江叹握紧拳头,“只能说明,杀害姬婆婆之人,便是对聂儿下毒之人。”
“师父是说,司空玉对聂师弟下的噬骨香,又怕我们去药王谷寻得解药,便狠心杀了姬婆婆?”慕容无争皱紧眉头,“如此大费周章,那司空玉究竟什么目的?”
“不管他是什么目的,”江叹浑身散发着浓浓的Yin鸷气息,目光如地狱烈火,恨不得燃尽这寒冬雪地,“我定要他血债血偿!”
五日之后,聂远因再也受不了噬骨香的折磨,举剑自刎。
白鹿山庄向外界宣告,新庄主聂远惨死魔教司空玉之手,并对其发出江湖追杀令。
白鹿山庄重立教规,以铲除魔教为第一重任。
临近年关,江叹病倒,慕容无争责无旁贷的担起临时庄主之职。
江叹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所有期待都落在慕容无争身上,他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残雪,神情黯然,“无争,师父知道你淡泊名利,红尘俗物均不放在眼里,但这白鹿山庄我只能交予你了,江流剑法,为师毕生只传给你一人,希望你能将白鹿山庄发扬光大,日后遇到合适人选便好好培养……”
慕容无争眼含热泪,声音有些哽咽,“无争定然不会辜负师父所托。”
“还有……”江叹浑身轻颤,“你聂师弟的仇,不得不报。”
“无争一定向魔教讨个公道!”
江叹笑了笑,便再无牵挂。
微风轻轻推开房门,一片明媚的光线铺洒下来,只见一位白衣少年,身姿轻盈,长发如缎,逆着光线缓缓走了过来,那人肤白如玉眉眼如画,调皮笑道,“江大侠,我来看你啦,这些年你过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