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道:“在此之前,请你救救季儿。”
众人望着季祀,提心吊胆等着他的答复。
只见季祀看了一眼床上苍白的白季,又深深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白忘川,说道:“我还是刚才那句话,画骨亡,白季亡。”
“季祀,这就是你的答复?”初一捏紧手里的毒镖暗器,做着最后的挣扎,亲情打动不了季祀,只能从白画骨入手了,初一深吸几口气,说道:“季儿当年的命白画骨救的,你忍心看他舍命救下的孩子死在你手里吗?”
“若是为了救他,画骨丢了性命。那他更不该活着。”季祀的声音没有半分起伏,“这就是我的答复。”
说完,季祀转过身,扬起的衣袍似乎带出一阵冷风,瞬间凉透了众人的心。
眼看季祀的脚就要跨过门槛。
“季祀!”初一手中的毒镖对着季祀的挺直背脊。
季祀似乎毫不在意背后的危险,抬脚走出了屋门……
初一抬手,就在飞镖掷出的刹那,一只手搭上了他的手腕,拦住了他的动作。
“你赢了。”冷泉一般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季祀顿时僵直了身体,仿佛被点住xue道一般,停在原地动也不动。
身后,白忘川拍了拍初一,失忆他收起暗器。然后缓缓拿下了遮在脸上的银色面具。
季祀回身。
恍若隔世……
面具下那张脸,已经不似自己梦中魂牵梦绕那般青嫩,反而平添了一丝沧桑,却更加让人心疼。唯一不变的是周身萦绕的清雅灵秀……
这就是他的白画骨……失踪了二十多年,八千个日夜的……白画骨。
季祀久久没有动作,刚才那个一瞬间萌发的荒诞的念头,此时已经根深叶茂,紧紧盘匝在他心脏之上,让他觉得有些窒息,有些酸疼。
画骨还活着……
“我还活着。”白忘川,确切地说是白画骨,他将面具摘下,缓缓开了口,声音就像是冬日的寒潭,清冽冰凉:“我活着,季儿就不能死,你可以救季儿了。”
季祀盯着白画骨,冰川脸依旧是冰川脸,但是眼中却已经冰雪消融。
“好……” 季祀的声音微微颤抖。
二十多年前,白画骨带着他的孩儿,消失在了他的生命里。二十多年后,白画骨带着长大成人的白季再次出现……
季祀不知道破镜能不能重圆,他只知道,这次!他再也不会放走白画骨。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作者携姗姗来迟的文,鞠躬道歉!以后绝对不会这么长时间的断更了!/(ㄒoㄒ)/~~
☆、呆呆呆
白季迷迷糊糊醒过来,一扭头只见床边坐着支着头昏昏欲睡的蓝卿,脑袋一点一点的动作,跟小鸡吃米似的,白季忍不住轻笑出声。
轻微的响动,让蓝卿顿时清醒过来。
只见白季微笑地看着他。
“你醒了。”
“嗯。”
“觉得怎么样?”
白季提气,感觉身体十分轻松,还有一股充盈的内力在丹田游走,丝毫没有之前的滞涩感。
“感觉很好。”白季坐起身,“前所未有的好。”
蓝卿闻言轻轻松了口气。
白季看了看外面漆黑的窗户:“现在什么时辰了?我昏迷了多久?”
“三更天了,你昏迷了四天四夜。”蓝卿此时仍有些心有余悸。
“这么久?”
蓝卿点了点头。
白季借着摇曳昏暗的烛光看着蓝卿,只见他清俊的脸庞,透着些病态的苍白,眼睛下是浓浓的黑眼圈。
“你该不会傻乎乎的守了我四天四夜吧?”
蓝卿理所应当地点头:“我睡不着。”
白季颇为无奈笑了笑。
下一刻,蓝卿只觉的手腕被一阵力道拉住,天翻地覆之间,他已经被白季拉上床。暖和的被子,覆着白季的胳膊,将他包裹严实。
“现在能睡着了吧?”白季低头,啄了啄搂在怀中之人挺俏的鼻尖。
“我……你……”蓝卿想说很多,但却又不想此时开口,有一种无声胜有声的默契萦绕两人。
此时此刻,在白季凝视的目光中,他们眼中是彼此影子,耳畔是彼此的呼吸,鼻息是彼此的味道,茫茫世界似乎只有他们彼此,相视相拥,蔓延出一种近在咫尺的绵长,让人的心也跟着缱绻起来,就像置身轻轻摇曳的暖流之中,放松身心随波逐流。
“睡吧。”白季抬手,轻轻摩挲蓝卿的眼睑。
白季的动作让蓝卿彻底放松下来,顿时一阵疲惫跟困意席卷而至,蓝卿缓缓闭上了眼睛。
等怀中之人的呼吸绵长之后。白季手上的动作还未停,修长的手指划过蓝卿的眉眼,轻轻抚摸他的脸侧。
“十一。”白季压低声音道。
话音一落,十一“嗖”地一下闪进了屋子。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