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绑架李清言,是不是跟他爸有什么关系。”
景一渭终于舍得看他一眼,挑眉:“你怎么知道?”
楼涧也学他挑眉:“猜的呗。你看那男人估计也不想伤害李清言。对了,”楼涧坐好了,把书包往抽屉里一塞,继续说,“我前些日子看新闻的时候还看到就在我们县也发生了绑架案,当时是那些绑匪绑架了欠债人的女儿,还洗劫了他们家。跟李清言的挺像的,对吧。”
景一渭摸了摸下巴,思索:“我只听说她是单亲家庭,但是没关注过他爸爸怎么样。既然还在,估计是有什么原因分居了。”
两人心里都有数,也没再谈这个话题。
一个星期后,期末考试。
这一个星期,不知道是不是良心作祟,他的二叔一个星期都没在家,等楼涧考完了,他才闲闲地进门了。一进门,搂住楼涧一顿好亲。
楼涧躲过了他,问:“你去哪里了?”
楼二叔没理他,顾自问:“我说,你们学校之前是不是有个女生被绑架了,但是没有成功?”
楼涧咂嘴:“你这成功是什么意思,你希望人家被绑啊?”
“那倒不是。”楼二叔朝他抛了一个媚眼,“是不是?”
楼涧莫不在意地点头:“对啊,你又是从哪里听说的?”
楼二叔终于抛砖引玉:“你知不知道,那个女孩子的家庭情况啊?就是,她爸妈有没有离婚?”
楼涧心里着实吃了一惊,因为就在前天,景一渭才告诉他,李清言的爸妈去办了离婚手续。这才两天,事情都传得连楼润山这样的人物都知道了?
楼涧警惕地盯着他,问:“你要写稿子?”
楼二叔轻松一笑:“你紧张什么啦小伙子,我不过是问问罢了,你不知道也没事啊。”
楼涧知道就算他不告诉他,他的二叔也一定有办法知道,他这么问,只不过是想婉转地告诉自己,此事有蹊跷罢了——
他二叔从来不多管闲事,管的都是不寻常的事。
楼涧假装亲密地坐在了他的身边,问:“这件事怎么了?”
楼二叔懒懒地应了一声:“哦,就是之前看的那个绑架案啊,我觉得跟你这个挺像的,所以多问了一句。”
楼涧又问:“那你刚刚为什么问我离婚的事?”
这回楼二叔不说话了,摸了他的脑袋一把:“小孩子管这么多干什么,写作业去。”
楼涧不情不愿地走了。
第二天,楼涧中午吃过饭后,便收到了景一渭的消息:李清言家出事了
连标点都没有,估计是急事,他连忙回:怎么了?
景一渭秒回:你快过来,记得她家吧?
—记得,马上到。
楼涧抓起钥匙就去换鞋,一边换一边朝吕书喊:“妈,我出去一趟啊!”
吕书探出一个头问:“回不回来吃晚饭啊?”
“不知道!”
人已经出去了。楼涧一路赶到李清言家的小区,人还没进去,就听到了一阵喧哗,前边已经围了一圈的人不知道在看什么。楼涧刚过去,就被人从后边拉住了胳膊。他一转头,看见了后来的景一渭。
“你……”
他刚要说话,景一渭把他拉到一边,凑在他耳边说:“李清言的妈妈没了。”
楼涧错愕了一下:“是我想的那个没了吗?”
景一渭严肃地点头。
楼涧震惊:“怎么回事?”
景一渭摇摇头:“我就比你早到一步,已经封锁了。听说她妈妈是在家里遇害了。”
楼涧拧起眉毛:“什么叫遇害了?”
景一渭摇摇头:“李清言说她一回来,就看到她妈妈倒在厕所里,赶紧就报了警,警察也是刚刚过来。”
楼涧一把拉起他:“那还等什么,赶紧过去看啊!”
警察已经上了楼,并且封锁了现场,谁也进不去了。于是大家都围在楼下,几个警察在下边维持秩序,紧接着,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下来了,一脸严肃,朝人群问:“这里边,有没有被害人的邻居?”
这个时候,大家都是刚吃完饭出来散步的,一时间,有几个人站出来了:“我是我是!”
几个经常一起买菜的女人也站出来了,男人指了指几个人,说:“你们几个,跟我上去讲。这些人给我拦住,不许上来。”
楼涧一看这是要隔离审问,立马拉上景一渭,冲到前边问:“叔叔,我们是李清言的同学。出什么事了吗?”
“同学?”男人看了他两一眼,随即挥了挥手,“你们也上来。”
“好嘞!”
景一渭被他拉着上了楼,一到李清言的家门口,楼涧就看到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还在接受问话的李清言,和进进出出的工作人员。那男人先是问了一下几个女人:“你们今天中午有没有看到有人来过她家?”
一个女人似乎还有些颤抖,说:“今天早上一起买菜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