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以往两三次后, 药研终于看不下去了, 上前制止道, “那个…请问你是?”
“药研尼?帮帮我。”
“!!你是藤四郎家的弟弟吗?”
太宰治有一点陷入了思维的误区,就是他下意识的以为中也的情况和药研,三日月一样,不得不寄居与刀身。但,这个世界,中原中也的身份,其实就是他由心而生的斩魄刀。
在太宰治呼唤出正确的解放语前,除非遇到紧急情况,就算中原中也有自我意识,依旧无法将自己的声音传出。
换句话说,太宰在放言嫁入豪门以及试图勾搭名门贵女时,他都在。
在药研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中原中也说道,“帮帮我吧药研尼,我想出来,已经不想再待在黑漆漆的刀剑中了。”
药研已经因为这一连吃的变故暂时丧失了语言能力。倒计时开始,因为是非常规召唤,无法长时间在外的中原中也橘色的身影渐渐模糊,就像是他突如其来的到来,又突然的消失了。
药研那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懂啊。临走前狠狠给某个不知死活的男人挖了个大坑的中原先生,十分散脱的回到了刀身。
“这里,太宰三席在这里!”
“啊,好多血,纱布,止血药、担架!”
等太宰治恢复意识时,又是一片熟悉的白色已经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哦呀,太宰大人您醒了?”
“药研呢?”
“那孩子还在生气呢。”三日月将手里削了皮的苹果递上,“虽然比不上烛台切君的兔子苹果,但您还是将就着吃吧。”
“您到底干了些什么,爷爷我可是从没看过药研那孩子那么生气的样子呢。”
清脆的咬了口多汁的苹果,太宰治不自觉的伸出手挠了挠自己的脸,“三日月殿您应该知道处于青春期的孩子们……”
话还没说完,就在三日月狭促的目光中,背地里说人坏话的太宰先生顺着那弯新月,看见了逆着光站在门口的药研。
“三日月殿能请您先回避一下吗?在下有些事情想和太宰大人谈。”
“哎呀,爷爷年纪大了,小朋友们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不愿告诉老人家了?真是寂寞啊。”三日月打趣的说道,但还是慢吞吞的挪步,出门时体贴的将门给关上,“偷听可不是好孩子的行为哦各位。”
“是…是的三日月殿。”四番队原本悄咪咪在墙角偷听的小兔子们,在看见姿态风雅的三日月殿时,悄悄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道。
宽厚的大手抚上离他最近的小兔子的脑袋,“甚好,甚好,这样才是乖孩子呢,要和爷爷我去喝茶吗?”
( ω ),“请…请务必带上在下!”
沉迷美色不可自拔?什么,你说八卦?拜托,八卦能有美色重要?这可三日月殿邀请他们茗茶呢!
“太宰大人您……”
“对不起啦药研~我不应该不和你打声招呼就给自己一刀的~”面对散发着恐怖气场的药研,太宰治总算能够理解为什么那些论坛上的婶们会戏称药研藤四郎,这位吉光家的次振为药总了,这大太心短刀身什么的,简直不能更虐。
“您是觉得跟我说了一声就能突然自杀吗?”这到底是什么鬼逻辑啊,“不对,这件事待会儿再说,您难道以为我在因为这件事生气?”
怕不是您已经忘了,在最开始到底是谁一直致力于毒杀您了吧?
“唉?难道不是因为这个?”坐在病床上的太宰先生楞了楞,“那是因为什么?难道药研你知道在你医书里藏了小黄漫的不是鹤球是我了?”
传说中的不打自招不外乎如此,“原来是您啊。”
在他给乱和退讲授医学常识时,窘迫的跟着弟弟们发现书中藏着的小黄漫,在弟弟们揶揄的目光中羞愤难当的罪魁祸首原来是这位啊,亏他当时追着鹤丸国广在手和场见了整整三天。
紧紧捂住嘴巴的太宰先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他哈哈一笑,“哎呀,这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不如我们就翻过着一篇吧。”
药研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不生气,他不再理会插科打诨的某人,开门见山道,“您对您第三把刀有什么看法吗?”
太宰治眼睛微微一亮,装傻道,“看法?昨天晚上在在下死去后发生了什么吗?”
“那个橘色头发的少年是我家弟弟吗太宰大人?”
从回到队番后,药研的脑海中就一直不断的回想着那个橘发少年,他怎么知道他叫药研?为什么会对着初次见面的他请求帮助?
一个个未知之谜充斥在药研藤四郎脑海中挥之不去,而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装傻的男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你家弟弟?”
“对!”仔细想想,刀的种类为短刀,正太身以及藤四郎家族出了名的大长腿,怎么看怎么像他家尚未实装的弟弟。
如果真的是弟弟的话,时之政府的设定未免也太过了,以审神者的血ye为媒介什么的……就算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