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赶去了顾海生家。
监控看完,四个人都沉默不语。
泉子轻轻叹了口气:“看来是真的没办法了。”
苏誉正想关掉监控转身出去,这时,却听见岳龄咦了一声。
“奇怪啊。”他轻声说,“监控画面为什么会出现明春?”
他这么一句话,其余三个都愣住了。
苏誉问:“什么意思?”
岳龄索性指了指监控仪器:“经理,请你把录像倒回去,回到小寇那晚进休息室之后的十一点二十五分。”
苏誉没细问,按照他的吩咐,将录像回放到岳龄指定的时间,那是在小寇拎着东西进来休息室的五个小时之后。
有一个人影很快的从镜头里闪过,看上去,那人只是不经意地在监控镜头前晃了一下。
但就算那一晃,对朝夕相处的布丁他们,信息量也已足够,大家立即辨认出那个人是明春。
苏誉还不明白:“明春怎么了?”
泉子此时已经捕捉到问题所在:“经理,这不对!四号那天明春不当班,他根本就没来店里!”
苏誉愕然:“你确定?!”
布丁掏出手机,翻到里面储存的酒童当班资料,他查到了当班的酒童名单。
“泉子说得对,那天明春是没当班,该他休息。”
苏誉更困惑,他转头看看录像:“那有没有可能,他又跑来店里了?”
“没可能!”岳龄立即说,“我记得清清楚楚,四号那天明春没有来,他回他妈妈那儿去了,第二天来店里上班的时候,还给我带了他妈妈炸的nai油花生米!”
这下,监控室内的气氛变得古怪起来!
泉子望着监控录像上的明春,他喃喃道:“那为什么他会出现在监控画面里?”
此刻,布丁忽然说:“苏誉,把三号的录像也调出来,找到相同的时间。”
一句话,竟让在场所有人不寒而栗!
苏誉调出了三号的录像,他快进到三号夜晚十一点二十五分的监控。
就在相同的时间,相同的角度,一个人影飞快从摄像头里一闪而过。
那个人,是明春。
四个人,死死盯着监控画面!
所有人都明白了!
泉子艰难地转过头来,望着苏誉:“经理,送去警局的监控录像……被人动了手脚。”
为以防万一,苏誉又将两天的监控内容,一帧一帧的对比着看,他终于从细微之处发现了问题,比如窗子开关的角度,窗帘拉上的高度,桌上杯子的形状颜色等,四个人,如同捉虫一样捕捉着镜头里的异常,最终他们可以断定,监控录像确实被人做了手脚,做手脚的那个人,用三号的监控内容,覆盖了四号的录像,覆盖时长约莫是在小寇进店一个小时之后,直至次日他打开柜子取包之前的两个小时。
“到底是谁干的?!”布丁颤声问,“这是蓄意的加害!”
苏誉马上说:“我去找老冯!”
他掏出手机,这才发现冯振川仍旧处在关机状态,苏誉快步从监控室出来,又去厨房找了一圈,依然没人,还有酒童敲着空饭盒问他:“经理,冯叔呢?我肚子饿坏了,为什么灶台啥吃的也没有呀?”
苏誉一听这话,脸上神色更加古怪,他索性将锅盖全都掀开,又拉开冰箱瞧了瞧。
什么也没有,连每日固定准备的鱼rou蔬菜都没买,冰箱里空空如也!
他迅速将所有酒童集中起来!
“你们谁见过老冯?”他颤声问。
酒童们面面相觑,都摇头,说从今天上班就没见到他。
最后一个见到他的是岳龄,昨晚打烊之后,他看着老冯拉下卷帘门。
在那之后,谁也不知道冯振川去了何处。
苏誉回到办公室,他又打电话给冯婶,昨晚他和布丁都没回去。
冯婶告诉他,丈夫昨晚深夜回来了一趟,拿了一些东西就走了,而且告诉她,最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
冯婶并未放在心上,冯振川经常出门办事,她也从不打听,这是俩人年轻时就有的习惯。
苏誉放下手机,他的脸色看起来很糟糕。
“布丁,我的感觉不大好,恐怕……要出事。”
布丁握住他的手,小声说:“你先别慌,也许冯叔真的只是出门办点事。”
“他就算出门办事,事先也会通知我呀。”苏誉脸色更坏,“像这样一声不响的消失,以前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过。”
布丁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
“那,监控的事,你打算怎么办?”他又低声问。
苏誉深吸了口气:“不管怎么说,小寇都是被冤枉的,我这就去把监控交给警方!”
布丁却迟疑起来:“会不会……这件事就是冯叔干的?”
苏誉望着他,他张了张嘴,想反驳但无法反驳。
监控室的钥匙,只有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