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诶,你记得别去碰啊,缝了针的。算你命大,被车撞了还能捡条命回来,以后注意点,听到没。”
被车撞?这天台上哪来的车啊?
徐然愣愣的望着护士,护士看他半天没有反应,又说了一遍。
“以后过马路一的看红绿灯,听到没,蒋顺安先生。”
蒋......蒋顺安?!蒋顺安是谁?!我叫徐然!
徐然想吼,可一激动,脑袋就像要炸开一样的痛,根本开不了口。
“呦,我这么说你还不高兴啊?”
护士斜着眼睛瞪了徐然一眼,一脸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的表情。
徐然想不通,但也没有力气去争辩什么,只能换个方式讨好着问道:“护士姐姐,请问今天几号啊?我……我睡了多久了?”
“切,总算说了句人话。”
护士微微抱怨着,但还是耐心的说着:“今天16号,你都昏睡半个月了,蒋顺安。”
16号,半个月。时间对的上,可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到底是什么情况?!
护士看得出徐然在纠结,但她以为徐然是在纠结时间,可能是错过了什么重要事。
出于对病人心情的考虑,护士刻意避开了时间的话题,却不料聊得是徐然现在最想不通的问题——他,徐然,为什么会被叫成蒋顺安。
“诶,你不是被撞失忆了吧。来,自己看看,你还认识自己不?”
护士拿出小镜子放在徐然的面前,而镜子里的不是徐然最熟悉的那张脸,而是一张贴着创口贴,脑袋上缠着一圈绑带,还一头染着低劣黄发的陌生脸。
徐然不可置信的闭上眼睛,用力甩了甩头,再次张开……
靠!这……这家伙是谁啊!!!
病房外,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疾步走在走廊里。
那个男人的脸部棱角分明,有若刀削斧刻,高挺的鼻梁搭配着略微下陷的眼眶,两条干净利落的剑眉微微上挑,双眼如同尊贵的虎目石一般,散发着冷漠和霸道。
身上穿着厚重的黑色大衣,黑西裤,黑皮鞋,一身黑的装束显得笔挺的身姿更加完美,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更是在医院这种气味Yin沉的地方引人注目。
一旁的人看着他,可又不敢多看。因为仅凭借他的装扮和气场,根本猜不出他的身份。
演员?模特?总裁?政府官员?还是……混黑道的?都像,可又都有点不像。
男人全然不在意别人的目光,目标明确的盯着自己要去的那间病房。然而,他推开门的那一刻,看到的却是一张空荡荡的病床。
“他跑了?”
“啊,恩。”
护士被他问得哑口无言,但人跑了却是事实。
“魏先生,您看着怎么办?要报警吗?”
“不用了。”
男人草草看了眼房间,那人的衣服,钱包什么的全都没了,应该是真的跑了。
“你把费用结算一下,他要跑就随他,我没有义务再去管他的死活。”
说罢,男人没有片刻迟疑,转身离开。
嘶,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徐然穿着不是自己的衣服,拿着空空如也的不是自己的钱包,看着不是自己的身份证,只觉得脑袋疼得越来越厉害。
自己明明好好的,怎么眼睛一睁一闭就换了个不认识的身体?!原来的自己呢?原来的徐然去哪了!这个蒋顺安又是什么情况!
徐然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晃来晃去,实在是没有一点头绪。想来想去,徐然想到了自己的一个朋友,一个他最信得过的朋友。
然而,现在的徐然身无分文,只能用走的去找他那个朋友了。
一个下午,徐然走走停停,有时候脑袋痛的厉害,就要坐在马路边休息会儿才有力气继续走。原本不算太远的距离,徐然硬是走了整个下午,等到了朋友的小区门口,天已经黑了。
“诶,你是干什么的?”
徐然刚进小区大门就被保安拦下来。
“我来找我的朋友。”
“找朋友?”
保安看着徐然现在的样子,像盯贼一样看了半天,边看边问:“你朋友住哪栋,姓什么,叫什么啊?”
“5栋5501室,姓舒,舒慕蕊。”
徐然回答的很自然,但保安还是有些疑神疑鬼:“身份证出示一下,外来人员出入都要登记。”
这是假话。
徐然很清楚,自己来舒慕蕊家多少次了,哪次要登记过。可想想现在自己这样,徐然也没有理由不被人怀疑,只好老实的拿出了身份证。
“叫什么?”
“啊?”
“问你叫什么名字。”
“徐……蒋……蒋顺安。”
保安抬头看了徐然一眼,继续写着。过了会儿才把身份证还给了徐然。
“喏,进去吧。”
“谢谢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