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互不畏惧的盯着魏景荣双眼直视着他笑。
“是,知道了,魏总。”
说完,蒋顺安不等魏景荣开口说话,直接推门离开。
欧文在一旁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一口酒含在嘴里半天半天忘了咽下。等缓了一阵子,他才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牛人一个啊!景荣,我还重来没见过哪个人敢这么跟你正面叫板的。你看他刚才那个眼神,哈哈哈,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欧文趴在沙发上不停的抽笑,一旁回到座位上的魏景荣也忍不住勾起来嘴角,好似自嘲一般的笑着。
“诶,我说白老头这回可干了件漂亮事,弄了个这么活宝过来。”
“好?你觉得他那里好?”魏景荣问道。
“就冲他敢跟你横,这一点就够了。”
“你不觉得他那是虚张声势吗?”
“不像。我倒觉得他是看穿了你的想法。”
这一点,魏景荣也注意到了。
虚张声势靠的是一时情绪,以傲慢和嚣张示人,气焰再汪,撑不了多久。而蒋顺安的笑,却是一种沉稳和自信,还有不屑,仅仅对他个人的不屑。
“诶,我说,这个蒋顺安以前做什么的?”
“在社会上混的,白叔说他高中没毕业就出来了。”
“真的假的?”欧文挤着眼睛,大写的不信,“你要昨天跟我说他是混的我还信,可你现在这么说,我倒真不觉得他像个混混。”
“我要是告诉你他还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呢?”
欧文没说话,但两只眼睛都快瞪得像灯笼了。
“行啊,这个蒋顺安深藏不露啊。”欧文说着,忽然又笑了笑,“所以,我们以前的手段对他应该没什么作用了吧?”
“恩。”
“魏景荣啊魏景荣,你可真是会给我找麻烦啊。”
“不用了,你这两天先帮我去那边看看吧。这边的事,我盯着就行了。”
“行,你说的算,谁要你是老板呢。”
蒋顺安从办公室里一出来就是不屑的一声轻哼。
“切,我还以为魏景荣能有多了不起呢,合着不还是一个只会坐在办公桌后面,整天就知道假正经,实际上只等着闭眼收钱的小老板嘛。”
蒋顺安一边擦着杯子,一边私下狠狠数落着魏景荣。
哎,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也真是有点莫名其妙,怎么突然就来到了这呢?还碰到了两个奇奇怪怪的上司,一天到晚正事不让自己干,就这么待在吧台后面擦杯子。
蒋顺安越想越觉得憋屈,看着餐厅里忙忙碌碌的其他人,再看看闲得发慌的自己,总觉有我没我都一样。
蒋顺安一声轻叹,时不时看着旁边有些忙不过来的阿水,总想去帮他点什么。可调酒做咖啡什么的,蒋顺安也做不来啊,现在让他来教自己,不反而是在给他添乱。
这叫什么事啊!
蒋顺安现在的感觉,就像是球场上坐着冷板凳的球员一样,又闲又无聊,可心里又想跟他们一样忙碌着,不然总觉得浑身不自在。更何况自己对魏景荣刚才的那个态度,自己要是不做点什么让他刮目相看的事情,他非把自己当成虚张声势的小喽啰不可。
“渍,这些人在干嘛,再不来我又要重做了!”
蒋顺安回头看着一边忙一边抱怨的阿水,又看着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放在吧台上的鸡尾酒,小心思在也忍不住了。
“那是几号桌的,我帮你送过去。”
“不用了,等他们来就好。”
“有什么关系,不就是送杯酒吗,没事的。”
“别去,蒋顺安……”
蒋顺安二话不说出了吧台,拿起个托盘,将鸡尾酒杯稳稳地放在正中间,不等阿水开口,看了眼单子上桌号和酒名,毫无顾忌的就走了。
“您好,这是您点的反舌鸟。”
“哇,这酒的颜色可真好看,这是怎么做的?”
怎么做的?蒋顺安怎么可能知道,他虽然就站在阿水的旁边看着他做出来的,可他哪里说得出来啊!
一瞬间,蒋顺安开始慌了。他不知道,但他又不能说自己不知道。救助吗?可大家都忙,谁有时间来管他的事啊!
匆忙之下,蒋顺安只能开始现编。
“这是用白兰地和芦荟汁调至而成的。”
“芦荟吗?”
当然不是啊!我胡说八道的啊!
蒋顺安一个劲得在心里狂喊,可撒了谎也收不回来。他只能忍着心虚,故作淡定的看着品过酒的客人的眉头慢慢皱在一起,就像他心里揪起来的圪塔一样。
“怎么没有什么芦荟的味道,倒有点像薄荷,还有点酸酸的。”
“啊,那是因为和酒Jing调过之后,味道会发生中和改变,在配上冰块,所以会有种清凉的感觉。”
“哦,是这样啊。不过看挺好喝的,谢谢啊。”
“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