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不喜欢,因为学厨艺很麻烦不说,还容易弄脏衣服,还有味道。她喜欢茶,可惜我是个只会找茬的不会喝茶的。久而久之,我们虽然呆一起,但实际上,各干各的,互不干涉。
她也说了,她以后也没打算靠别人生活,全都不可靠。她的目标是开一家全国最大的茶馆,然后经营到更大的规模,逐渐扩展市场。所以她现在就在找原材料,学习技术。她以后也没打算委屈自己,不想过上生育工具的日子,别人能宠着她就宠着不能宠着就走,她也没打算一定要嫁人。
我们这两个人一直以来虽然闹着,倒也成了闺蜜级的好友。没准以后我们都没遇到喜欢的人,也能凑合一辈子,来个虚假婚姻啥的。
我六岁的时候,我娘又生了一个弟弟。他叫温季。满月抓周的时候,他就抓到了一个算盘。把我爷爷高兴的抱着他就不撒手。后来我弟弟也就经常是我爷爷养着了。
等他稍大一些的时候,性格已经可以看出严谨的样子了,别人都说完全不像是我爹娘能生出来的。年纪才2岁的时候,就能跟着爷爷工作,完全不像是个孩子。
不过在我和邱冬,也就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妻面前,倒是还像个孩子。我还记得他吃到喜欢的食物眼睛幸福的眯起来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
弟弟这种生物,就是用来宠着的。这一点,就是这样真理的不讲道理。
后来我弟弟和邱冬之间也有了些话题,毕竟都是经商,就更长时间待在一起。那时候,书房通常是我们的天下。小季和阿冬凑在一起算数,抱着个小算盘,头一点一点的,我在一旁看些菜谱,有时候不想看了,就看看兵书阵法类的东西。倒也过得十分和谐。
8岁的时候,我们家要搬家了,我爷爷的一个朋友邀请他去都城,扩大他的生意也和老朋友聚一聚。小季对这些感兴趣,阿冬家也准备搬走,到最后索性一家都搬走了。那时候,我爷爷的朋友催的急,我爷爷就准备带着小季先走。
告别的时候,小季满脸的严肃,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却把衣角拧成了麻花。爷爷和我们交代走之后交接的事情的时候,他就拉着我不动也不说话,看的我心都化了。一直跟他说,很快就会回去的,让他等着我。
8月了,爷爷走后1个月,我们住的城里就出事了。周围的小城发生了洪灾,虽然没给我所在的城造成危险,但城里却涌现了大量的难民。因为洪灾的事情,我们停留的时间要加长一些。起码最近的路线要改改。
那时候街上满是难民,爹娘于心不忍,打开粮仓,开始赈灾。难民太多,东西一般都不够做到了最后,我也去帮忙了。可惜身高不够高,根本够不到灶,只好搬了个凳子站上去。
在等待饭好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孩子。不像是贫苦人家的孩子,倒像是哪家不是人家烟火的公子。他似乎很纠结要不要来,后来又好奇我的举动,一直望着我。他望着我的眼神很想我弟弟走时候的眼神,当时我就萌到了。
后来每次他一出现,我就会不自觉地注意到他。他虽然跟我年纪差不多,但是却比小季还单纯,心善,正直,就是个傻小子,大概也是傻人有傻福,他身边倒一直有人护着。
我知道他观察了我几天,但是我一直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想看他究竟想干什么。只是他就一直跟着我,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每次感觉到他在后面,我就是满心的哭笑不得。
后来突然有一天他找上我,给我一个玉佩,通红烦人脸,shi/润的眼神期待的看着我,让我根本没有办法拒绝他。
在那之后,我就没有再见到他了。想来,他也许只是想和我做个朋友,可惜太害羞了。想着我不禁有些愧疚。大概是父母的教育问题,我一直比同同龄人早熟,这次倒是欺负个单纯的孩子了。
我们一直在这里待了3个月,比预计的多了一个半月,这期间小季寄来的信已经放了满满一小盒子。再怎么成熟,他也还是个要人疼的孩子。不过让我不满的是阿冬收到的信居然比我多,简直不开心。
后来我和阿冬终于要前往都城了。临走之前进过了曾经难民聚集的那条街,曾经得到我们帮助的难民夹道送别,我不自觉地在人群中寻找那个男孩的身影,只可惜一直没有看到,内心不自觉地有些失落,竟连将要见到小季的欢喜也冲淡了一些。
到了都城,三个月不见,小季更加成熟了,像个小大人,见到我们的时候,开心的跑过来,完全没有了平时在外时表现的冷淡。阿冬的父母见到我们也是极其热情,直邀请我和阿冬到他们家住几天。
我和阿冬一直在温府长到及冠。越长越大,我们却也越来越少话了。小季越长越成熟,虽然依旧很重视我,但却再也没有小时候的亲昵了,想来也是长大了。我还是会时不时的想起他小时候,然后就想起了当年的那个男孩。不知道现在的他会是什么样子,是否依旧拥有这那样单纯干净的眼神。
我和阿冬及冠之后,本来是要计划成亲的,奈何我们两个人一点都不着急,也并没有成亲的意思。到了17岁的时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