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更加刻苦用功,恨不得头悬梁锥刺股,,那一秒秒追着时间跑、吃饭都捧着书本的墨阳让安乐大呼无法效尤,这种时时备战状态队来说没什么好处,只会无端增加紧张感。所以,他便也跟往常一样,该听课就停课,该看书就看书,该打球就打球——天气转暖了些,又恢复了这项活动。
“管他黑猫白猫,抓得住老鼠的就是好猫。”放学后安乐陆晓一起往球场上行走的小六颇不屑道。
——之前的物理课后,老师询问他们的意见,愿不愿意以后每周一、三、五下午放学后补半个小时的课,大部分同学表示赞同,小部分不置可否,还有几个是万万不愿意的,小六等便是那几个中之三。
安乐凝视天空某一处,怅然道:“我觉得人生在世,只有勤劳、发愤图强,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幸福,为人类的解放事业共产主义贡献自己的一起。这才是最幸福的。”
“幸福个鸟毛!”陆晓笑骂,指着不远方的旗台道:“去,上去给同学们唱个,我去找摄影机给你录像,让你扬名立万。”
“哈哈……”
说笑着到了球场,一看,真傻眼,这场上人多得杂草似的,敢情紧张过度都跑来这儿发泄情绪了?还是只有他们理一得气氛跟他班不一样?
“嘿,云杉也在那边,咱们过去吧。”小六指着六号场地兴奋不已。
安乐看看,确实就那场地少人,便询陆晓:“去么山人?”
陆晓撇嘴:“走啊,问我做什么,还能把人吃了不成?”
云杉颜见了几人,扬手招呼了一下,几人边玩边有闲闲聊天,话题就围绕着学校课外的一些小趣事,彼此间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大多都是小六这三个人在说,少华的云杉颜只听着,偶尔插一两句。
六点多钟时,天暗下来了,安乐懒得回家吃饭,本想去校门口随便买点吃的垫垫胃,可小六巴着云杉颜请客,私人便一道去小餐馆里吃了顿火锅,起点二十分时才心满意足的回学校。
晚上是老头的课,大半节课过了还没见他的人影,教室里顿时众说纷纭,猜测其突然抱考卷出现的可能性。一直第二节打铃时,他才慢腾腾进教室,环视了一眼室内五十来张年轻朝气的脸孔,笑了笑,也没解释为什么来迟,摊开书本便开始上课,台下的同学摸不着头脑的也跟着翻书。
三月里的小雨淅沥沥沥淅沥沥沥下个不停……小雨陪伴我,小雨听我诉,可知我满怀的寂寞,请问小雨,谁带我追寻,追寻那一刻爱我的心……荒腔走板的低哼在耳边萦绕,安乐终于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的Cao起最厚的大字典挥过去,小六惨叫阵亡。
老头及同学们闻声望过来,安乐笑道:“小六刚才念课本,不小心咬到舌头了,抱歉,您继续上课。”
“你的舌头其实是水泥浇筑的吧。”陆晓轻飘飘一句丢给小六。
小六有苦说不出:外面是真的淅沥沥沥下雨了啊!
下自修时,安乐正寻思着以这雨的速度、跑回家会不会感冒,教室门口已传来安宁惊喜的叫声唤他,望去,原来是萧香带着过来了,手中还拎了把伞朝他微笑呢。
“老三的劲敌出现了。”陆晓兴味的看着班里那些眼神贼亮的女同学调侃道。
“谁叫咱们香公子这么的俊呢。”安乐与有荣焉的骄傲着,拍拍他:“走吧,你跟小六用那把小的吧,黑的我们用。”
“不用,我妈肯定已经过来了,你先回去吧。”
回家路上,嘻嘻看着伞外被雨丝打散的明黄光线,似不经意般问安乐:“快到清明节了,要不准备写东西?”
安乐摇头,淡淡道:“没什么好准备的,王冕也就跟我爸去给我妈上坟,今年就就拜拜他们就行了。
话虽这么说,但临近清明的这些天,安乐的情绪似乎一直都很低落,聊天时偶尔会表现出心不在焉,笑得也有些牵强。萧香明白他的心情,清明的气氛总会让人随之感伤,似真要应他“路上行人欲断魂”这话般。
清明节早上八点刚过,李叔便提了大篮子祭品过来叫安乐三人一起去祭祖,安乐见他把什么东西都准备妥当了,当下明白他是怕他不懂这些,放着自家的祖坟不顾,先来照应他,心里一阵感激,没说什么便随他出门。
安家三四座坟不稍多时便祭完了,见时间还未过午,便同李叔一起去祭他家的祖坟,午后近三点钟,四人打道回府,一齐上李家吃晚饭。
隔天早上,安乐送安宁来到学校后如往常一样回教室。
这时还没到早修时间,还有些同学未到,安乐刚坐下小六就到了,跟后便是林音……陆陆续续到来的同学布满了空位,铃响了,任数学的许老师肃然着脸走进教室来,两手撑讲台边,巡了一遍台下的学生们,一脸沉痛道:“同学们,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咱们的佟老师昨晚突然昏倒了,此刻正在医院里。”
台下鸦雀无声默了片刻,之后一片哗然,担心的表情一览无遗,争先恐后问病况、何时可以出院?
“佟老师自接了咱们班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