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荡漾了。
太太太太可爱了……
#打滚捧脸#
这个男孩的名字是……夏尔?夏尔·凡多姆海恩。
他把自己的手收了回去,轻声说:“今晚是特殊的。”
他怎么又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摔!这个狗屎的身体,退货!差评!
他还想再摸一会的……
但是自己的身体不随着意志的变化而改变,他不受控制地说:“我们可以花上一个晚上的时间读书。”
这句话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话,但是眼前的孩子,夏尔却猛地睁大了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不得不想到,刚才那句话暗示性很强吗?不,也许是眼前的这个孩子经历了什么。
既然夺不回身体的控制权,他也就放松了下来,看现在的样子还是相处的很和谐的,“自己”不会伤害到眼前的孩子的。其实就算是伤到了,也是无所谓的不是吗?他真的在乎吗?
也许是在乎的。
因为他的心猛地揪起,当看到自己的身体伸出手想要掐死那个男孩的时候。
我去!原来自己还是一个Jing神病病人吗?这话说的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他争夺着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但是屡次失败。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塞巴斯蒂安,干掉他。”被他掐住的孩子沙哑着声音说道。这话是他说的。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开关一样,原本安静的教堂,上方的琉璃玻璃碎成了一片一片又一片,在月光之下有着醉人的光芒,玻璃打在他的身上,很疼。如果不是袍子很厚的话,大概皮肤会被割伤吧。
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子飘然落地,黑色的鞋子踏在地上竟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男子身边还有一个红毛鲨鱼牙的娘炮,露出了一个恶心的笑容。男子落地的同时,两根手指夹住一片碎掉的玻璃,玻璃反射着冰凉的光芒,男子一甩手,玻璃片便狠狠地插入他的头。
黄金爆头。
他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真是一点也不留情啊……在失去意识之前,他想到的是这个。
“诶嘿嘿,尸体小生已经帮忙处理好了。”一个掐着嗓子显得很古怪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感觉到头疼,这里是哪?视线里一片黑暗,难道自己是瞎了吗?
“我就不付钱了。”另外一个声音像是醇香的酒ye一样醉人,但是说出的话就让人很清醒了。
“不用不用,能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样子小生很满足了。”那个扭曲的声音继续说道。
他抬起手,却发现上面有障碍,胳膊没法伸展,他试探了一下两边,发现两边也是固定的。所以说,自己的眼睛其实是没有问题的,有问题的是,自己现在是在一个密闭容器里,大概是……棺材?只不过这个棺材很舒服就是了。
懒得动,他闭上眼睛,继续躺着。俗话说得好,一切物体都具有保持原来运动状态不变的性质不是吗?嗯,俗称惯性。
#牛顿抽死你#
#惯性表示这锅我不背#
“怎么还没醒?”脚步声越来越大,很明显是向这边走来了。那个人走路速度很稳定,步伐也是不紧不慢,光是听声音就知道这是一个多么优雅的人。那个人伸出手,敲了敲棺材,“夏沐歌别睡了。”
夏沐歌?好奇怪的发音,但是他能够理解。
“起来嗨!”那个人继续说道,顺便把棺材盖打开了。
突然见到阳光,他觉得自己的眼睛要瞎了,他的瞳孔猛缩,伸出一只手挡住了眼睛,知道适应了这光亮才把手放下来。
“要喝点什么东西吗?”那个人有着黑到发亮的头发,手指纤细,扣在他的肩膀上,把他拉起来。
他揉了揉脸,让自己清醒了一点:“你是谁?”
男子很明显地沉默了,然后爆了粗口:“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不是装的?”
砸吧着装在烧杯里的nai茶,他看着眼前的两个怪人,没说话。nai茶倒映着他现在的样子,很好,自己脸上不属于自己的部分已经消失了,手上的诡异部分也没了。
作为一只颜狗,这令他很满意。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男子卡了一下壳,似乎是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你可以叫我维迪。”
从“我是”变成了“你可以叫我”,这说明一件事,如果男子不是没有用自己的真名,就是他的真名难以启齿。
“Under Taker……小生的名字哟,嘿嘿。”银发疤痕男如此介绍自己。
诡异的组合……
他把剩下的nai茶一饮而尽,喜欢甜食的他往nai茶里放了不少的糖。然后问道:“我是谁?”
“……文森特·凡多姆海恩。”维迪这么答道。谎称……不,其中是一半真话……自己是维迪的日记本萝丝先生卡了一下,这么回答。这真的是夏沐歌吗?那个他所效忠的人?不,至少他现在不承认,所以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