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外没搭理他,匆忙起身。
男人桀桀地笑着:“能让神王您这么匆忙离去的,究竟是什么人呢?也许我能帮上忙……越长春?白无瑕?还是……”
话没有说完,但是一条金色的链子猛地穿透黑衣男人的心脏,他唔了一声,眼睛里充满了疯狂:“哈哈。”
长亭外看向他的眼睛里有着几分同情:“道不同,不相为谋。相比起我的问题,你已经自顾不暇了。”
“那你找我喝茶是什么意思呢?”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沾了一下,满手的鲜血,他伸到自己的眼前,面露痴迷地舔着。
这就是血腥的味道,金属中散发着丝丝的香甜……
死变态,长亭外抽搐着眼角,绿色的衣服被他拉动。
男人看着长亭外离开,把手放下来,甩了甩,他身后的那个神灵被甩了一脸的血,却一脸淡定,和他淡定相对应的,就是他伸出舌头舔掉了脸上的血。
无论是谁,站在这里,看到这一幕,脑子里闪过的,绝对会是四个字——
一群变态。
而实际上,他们也的确是一群变态,从分类上来看,堕落神灵中,称不上变态的绝对没有几个。
男人一脸沉迷地样子,拿着自己的杯子,放倒,手指在上面一戳,杯子便咕噜咕噜地滚了下去:“命运的车轮碾过来,命运的车轮碾过去……”
杯子掉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的。
他说:“都碎了啊哈哈哈哈哈!”
“以虚无为棋盘,万界为棋子。”
“全都碎了啊哈哈哈哈!”
#二床的,该吃药了#
然后二床的又被金色的铁链捅了几个窟窿。
“咳,夏随风你特么的绝对和我有仇!”
夏沐歌感觉到自己的神权被人动了一下,去找却发现是自己前任之一的设定,至于是谁他就不知道了,好像是个诅咒类的,持续时间长,威力大。
夏沐歌没放在心上就是了,动用的反正是自己前任留下来的力量。
不过是哪个傻逼被诅咒了这么长时间?
他现在正在喝茶,看着长亭云被不停地折磨。
手动模式有点累,他就调到了自动模式,封印了长亭云的能力,召唤了一只魔物,命令它去干掉长亭云。
但是神只能由神器杀死,魔物干不掉她,只能一遍一遍地把长亭云撕烂,然后看着她再次被拼起来。某魔物觉得自己要吐血了,然后愈发地暴躁起来。
整个地牢都被长亭云的血涂死了。
守卫的士兵一个哆嗦又一个哆嗦,地下的惨叫和野兽的嘶吼……陛下到底在折磨谁啊,血条这么长,到现在还没死真是……可怜啊。
这种时候真的是早死早超生,半死不活反而是一种折磨。
夏沐歌坐在椅子上,看着血ye渐渐地上升,他大体估算了一下,长亭云差不多已经“死了”七百多次。
也该来了。
夏沐歌把魔物扔回深渊,看着缩在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长亭云,掏出了命运之书。
长亭云看到他的动作,开始尖叫挣扎。她虽然觉得命运之神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但是真当面对夏沐歌这个命运之神的时候,她心中的恐惧是怎么也盖不住的。
她一直声称,命运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但是在这一刻,她知道,有一些恐惧是埋藏在血脉,是骨子里的,并不是嘴巴上说说就真的不会恐惧的:“等等,你、你这是在犯法!”
夏沐歌被她这句话弄懵了:“哈?你是不是傻了?法律从来止不住神灵。就像是你一样,杀了荷华,那怎么不是犯法。再说了,在这里,我的话就是法!”
“都是现代来的,就要……”
夏沐歌掐住长亭云的嘴:“不用你Cao心,我有Jing神残疾。”
玛德!Jing神病!
夏沐歌的笑容有点扭曲,手里的笔不停地动着,命运之书发出了沙沙的响声,黑金色的封皮散发着不详的光芒。
“我要她受到这个世界上最恐怖最痛苦的惩罚。”
“我要她永无翻身之地。”
“我要她眼睁睁地看着她死亡。”
“我要她死不超生。”
夏沐歌一边写,一边念着,嘴唇上下地翕动,在长亭云眼中,恐怖无比。
他单手合上书,看向长亭云,露出一个微笑,踩在血ye上面,但是血却没敢接触夏沐歌的衣服。
长亭云被他单独扔到了一个隔离的空间,除了夏沐歌和越长春谁也找不到打不开,因为这项能力是属于空间的。不过夏沐歌相信,越长春是不会被长亭外面子的,不再踩两脚就算好的。
谁说神国和中立神灵那一侧关系好,他们一向认为中立的都是一群懦夫。
夏沐歌摸着自己的命运之书的书脊,相信长亭云活着却对死亡求之不得,不出几天,她就会疯,然后失去自己的人格。但是在夏沐歌的诅咒之下,她还会找回理智,重新疯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