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既要全面占有却又不肯承认,女的被爱刺得遍体鳞伤,欲拒不能,既逃不掉,又不肯就范。二人一直苦苦挣扎,究竟要如何才可得著解脱啊?
☆、48.1祭台上的祭品
一声尖锐得直破耳根的兽叫从地下通道传来,火龙翼的烈火又在猛烈地窜来,整个地下神殿就似炼狱一样,所有的石砖都被烧得赤赤黑黑,一根一根大石柱冒出要断裂的伤痕,大小的墙壁一一地倒下,邪军数百亲兵却没理会此一切的险状,却一动不动地砌成一道人rou围墙把中央的祭台包围,静候邪神的命令。
「不许碰伶!」夏照档在伶的身前,然而仍插在他肩背的赤箭却传来阵阵麻痹感,夏照才发觉邪神的箭也沾有药粉,他提剑的手根本用不上力,两眼的视觉更开始模糊了。
「夏照,你以为英雄是你当得来的?哈!」铁木的狂笑震动著神殿,支撑著大殿的几根支柱回应似的断开了,邪神的亲兵即快速地合力护著石柱让自己的身体成为柱的一部份,神殿的震盪才稍平静下来,可是,另一道震撼却又激起来了。
夏照在麻药的作用之下,整个人的反应与知觉也慢了下来,然而这药力却难阻挠他心中的怒火,他用尽仅存的力量提起长剑猛力冲向邪神。
「卑鄙!」夏照破口大骂,他心中对铁木的怨恨有多深?他自己也难以表达,他有生以来从未恨过任何人,却就只有面前这个如铁如木的恶魔,他实在没法宽裕,他就是死也不会放过此人。
「嘿,战场之上,有什麽叫卑鄙?你以为做卖买,可以一同获利?」铁木嘲笑之同时,神剑随意地扬起,两剑交击之声一再响起,亲兵更加紧地守住神殿的众支柱,他们的眼睛却没放过交战的每一个动作,即使胜负强弱是如此地悬殊,他们却依然渴望目睹此交战,因为向来能接住邪神剑招之人就不多,夏照却是其中一人啊。
「我今生……杀不了你,来生继续……生生世世……都不放过你!」夏照断断续续地说,剑招却连绵攻来,才刺向邪神的胸膛,下一招即扫向下盘,攻击出奇不意却明显地欠缺力量,然而,在邪神高高地跃起再在空中送夏照完美的一踢之後,夏照被彻底攻倒,亲兵们即起哄喝采,就只有伶在落泪。
「不要打,求你停啊!」只见夏照倒下,留了一口一鼻的血,身体不动弹地横卧在地,长剑却仍不肯脱手,伶看见就难过了。夏照今天所受的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如果他们从没遇上,那麽夏照的一生就只会是光明的快乐日子,现在却被自己牵扯到跟邪神的仇恨之中,这叫伶痛苦不已。
「你为这铜臭子落泪?你就忘了自己是什麽身份了?」铁木心里来了一阵莫名的恼火,他一脚踩在夏照的背,恨恨地把仍插来那肩背的赤箭拔出,伶更多的眼泪即随著夏照的一团血rou涌出,铁木更是生气了。他怒目瞪向伶,「你说,你是什麽人?」
「我……」只见铁木的铁鞋猛力踩在夏照肩背的伤口上,一地尽是鲜血,伶别过脸,实在不忍看,眼泪却不肯停下,她只能无力的坐在地上,她知道邪神要她回什麽话,他一向都以羞辱她、折磨她为乐,她只好垂下头来,低声说,「伶,是邪神的……专属ji女。」
「哈哈!你记得!」铁木一步一步走向祭台,一步一步迫向伶,那邪恶的眼神叫任何人也知道他想干什麽来了。
「邪神,你不能碰公主,不可以!」白兰急忙拉住伶,两手紧紧地把可怜的小公主抱住,就连赤鲁儿也扑上前阻挡在前了。
「邪神,此乃阿蒙神的圣殿,你敢冒犯,必遭天谴!」鲁赤儿两手伸张再合十的直指向铁木额上的倒三角纹章,喝令般念出咒文,「天上地下,唯我真神阿蒙至尊,苍生神明阶下跪,无我无生灭魔灵。」
铁木只见此中年矮子念念有词地说了一串,额头却彷佛受到一记敲击,一阵刺痛传来,铁木震臂横劈而来,鲁赤儿一下即被邪神甩出丈外,矮壮的身躯撞在一道危墙,墙彻底的碎了,长老吐了一口血,再也念不出馀下的咒文了。
「铁木,你放过伶……」白兰用尽死力抱伶却被铁木一下子扯开,大手一甩即把没比伶强壮多少的神官甩开,她不顾一切地要再扑回伶身边,一把刀即搁在她的颈项,一行血即沿著刀刃随随流下。
「不要,不要伤害他们!铁木大人,铁木大人……我求你!」伶不能再让身边的人受苦了,她也实在不能失去他们,「那是我的亲人,我再没有亲人了,求你放过他们!」
「嘿!冒犯?究竟是谁冒犯谁?」铁木抬眼望去祭台之後的巨大神像,他震怒地发现了,他终於发现了,他狂怒地指著神像问伶,说,「这个娘娘腔就是阿蒙?」
「娘娘腔……?你是说阿蒙神?」伶似不只一次听见铁木这麽说过了,难道他在梦里跟阿蒙神见过了?
「我就知道你是他派来的,岂有此理!」铁木根木没理会伶,只自顾地生气,手上的神剑再次扬起,两脚用力跃起,没有人能想像得到一个人竟然可以跳得那麽高,铁木的能力却一再让所有的眼睛呆了。
只见他向阿蒙神像的脸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