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不敢进来,但聂北敢,反正既来之则安之,他也放开了。洞里面却不是漆黑的,而是亮堂堂,而且这些光是五颜六色的,斑斓璀璨,让人有如入梦境仙界之感。
聂北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四下一扫,诧异非常,以为自己进入到了玻璃厂,周围竟然都是些晶莹的固态物体,而散落在周围的石头却不是一般的石头,竟然是些会发光的石头,都很大块,大块到没用推土机谁都别想撼动到它,这些石头发出来的光照四周,然后四周的玻璃状固体又反、折这些光,于是五颜六色斑斓璀璨的空间就这么诡异的产生了,实在不可思议。
让聂北觉得更加奇怪的是,这洞内竟然会有一条小河慢流而过,水清澈见底。而这洞内的空间又十分的大,足足超过一个标准足球场。
聂北好奇的左右敲敲,特别对那些五颜六色的石头感兴趣,聂北想能不能把一小块给敲下来,却发现自己是白想了。见宝石而不能动的感觉让聂北很憋劲。
“这洞怎么形成的?”
聂北好奇的问蟒蛇。
“属下也不知道,我出生它就存在了。”
“那你出生多少年了?”
聂北很好奇,这蟒蛇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妖怪。
“这些……属下不懂。”
“……”
聂北忽然觉得自己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呃,是对蛇弹琴。
聂北经过新鲜再经过好奇然后没了新鲜感失去了好奇,便也没了兴致,颓废的坐在光洁的地上,在想怎么出这鬼地方。
“快给我想想办法,要不然砍了你脑袋。”
聂北一筹莫展,忍不住拿蟒蛇出气。
“属下正在想,正在想。”
“你在这里这么久了,难道没看到过别的动物呀又或许人呀怎么过这峡谷么?”
聂北想了想还是问道,蛇脑袋不见得开窍,靠它还不如靠自己。
蟒蛇晃了晃它那怎么看就怎么怪的蛇头,忽然它张开它那腥盘大口,咻咻的怪叫着。
聂北心不由得一紧,蟒蛇有敌意?聂北飞快的拔出匕首握在手上,怒吼:“你怪叫什么,是不是想叫同类来吃吞我?”
聂北说着就要拿匕首刺去。
蟒蛇忙闭上腥盘大口,给聂北传达自己的意思:“蛇主误会属下了,是属下一时想到了办法,欢喜之下才……”
“办法?”
聂北听到办法比听到什么都好,去势也收住了,匕首也讪讪的回去了,“什么办法,快说。”
“属下刚才已经把信号发出去了,森林里的蛇类会集体集合到这边,然后众多蛇盘缠住这边上的撑天大树,一直搭接过去,就好象桥一样,这样蛇主就能过去了。”
“这样也行!”
“应该行,我们蛇类身体的韧都很好,只要撑天大树能承受得起不翻而倒就行。我们缠一片大树应该没问题。只是……”
“呃?别吊我胃口,开说。”
“只是我想跟随蛇主你一起出去。”
“这个……”
说实在的,聂北虽然心里已经默默的接受了蛇主这个现实,但他无法接受这么一条恶心的蟒蛇跟着,看着它那圆滑滑幽幽斑斑的身体,聂北总是不寒而栗。
“属下其实是想跟随蛇主身边效力而已。”
聂北蹙着眉头,问道,“那以前那死红蛇有没有要你跟着?”
蟒蛇摇了摇头。
“那你喜欢这里的环境还是喜欢陌生的环境?”
“喜欢这里。”
蟒蛇想都不用想就回答。
“不就得了,那你跟着我干什么?我可没钱养你。”
这样的蟒蛇,不吃斋的,吃的话那得多少钱买呀?聂北在心里坚决的摇头了。
蟒蛇没悲没喜,只是一直吐着它那长长开叉的蛇信子,静静的看着聂北,聂北忽然觉得它有点可爱,不过,也就是忽然一下而已。
一人一蛇在这洞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
洞外忽然一阵一阵的咻咻声,时间越长声音越大,慢慢的开始变得嘈杂起来,在跟着就嗡嗡声,蟒蛇似乎没有提示的动作,只是盘在那里仿佛死蛇一般,聂北微微转醒。聂北知道自己已经睡了好几个钟了。
聂北不管蟒蛇,自己一个人出洞,站在洞口处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望眼所及处,或爬或动或挂在树上或盘在地上,全部都是蛇,仿佛铺叠在地上一般,什么蛇都有,特别是那五步蛇最多,这些蛇似乎能感应到聂北的出现一般,齐唰唰的向聂北望来,蛇口处蛇信子幽幽的吐着,那种感觉让人毛骨悚然,聂北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好在这些蛇似乎很安分,只是望着聂北吐着信子像蟒蛇刚才那样咻咻怪叫几声而已。聂北能读懂它们的信息,竟然是对自己问好,聂北微微愕然,但更多是是难以置信,因为蟒蛇说的竟然是真的,只要是蛇类,聂北都能读懂它们的信息,而他们似乎也能理解聂北的话。
第二天的早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