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认真。
“出家人是不可轻易杀生,可像你这样的徒人渣,我恨不得……”
道姑面露厌恶,但她想说恨不得见一个杀一个时觉得那样说的话可能佛祖会怪罪,所以她不再接下去,而是说道,“你再罗嗦我就割了你舌头再杀你!”
看来一些‘前辈’们把色狼这职业演绎得太失败了,以至于到了自己这一辈的时候色狼已经是人人得而诸之而后快,聂北惋惜的样子说道,“看来你很恨我,能给我个要我死的理由吗?”
“贼,我不想和你多费口舌,拿命来。”
道姑喝完就要亲自动手。
聂北见势不再‘理直气壮’,而是改变策略的说道,“慢着,‘窝炉工’我有话要说。”
“窝炉工?”
“没错,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老公!”
聂北在心里发笑。
“老公是吧?有什么话就给我快点说,今天你这无恶不作的徒怎么都得死。”
道姑不知道现代人叫的老公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是聂北的名字,虽然这名字她觉得很怪,但她怎么都想不到聂北会在口头上占她的便宜。
“老公我承认刚才我做了错事,可那也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啊,你想呀,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我怎么都有点冲动吧,再说了,亲一下嘴而已,用不着拿老公我的命去吧?”
聂北在心里恶恶的想道:老子自认打不过你,但无端端的做了你老公也不亏。
道姑皱起了眉头,一是聂北的逻辑让她厌恶,二就是聂北怪异的话让她听着别扭,在我前面加个老公怎么听就怎么不自然,“不杀你也行!”
“出家人果然大慈大悲,道姑姐姐更是一副菩萨心肠,怪不得容貌和观音菩萨有几分相似之处,更可贵的是道姑姐姐总能感人心志化人习教人改善,而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被道姑姐姐你感化了,以后必然是重新做人,一个当代三好青年必然少不了我。”
所谓的三好:好色,好钱,好睡觉(和美女一起)道姑一双平静似水的眸子冷冷的看着聂北,手里的拂尘捏得紧紧的。
聂北几番想站起身来,始终站不起来,又见这美丽的道姑一动不动神色冷冷的样子,聂北便用力卖乖道,“要不这样吧,我看道姑姐姐你感化了我,也算大功告成功德圆满了,可以回家……呃、回庙庵去念经修炼了,我就送送你吧,不过我看你也不需要我送了,那好,我走了,下次见啊道姑姐姐。”
“我说可以不杀你,但我可没说会轻易放了你。”
“那道姑姐姐想怎么样?大不了我找个时间和那女子好好的道歉一下,总行了吧?”
“我要阉了你,让你永远都干不了坏事。”
道姑冷峻的说道,仿佛每一个字都在牙齿缝里挤出来似得,很碜人。
聂北本能的掩住赤裸裸的胯下,用两个大巴掌死死的笼着庞然大物,要真的失去这东西,聂北情愿自杀。男人有没了这作恶的工具,还算男人吗?不算男人的话那算什么?聂北不敢相信那是什么样的日子。
道姑看到聂北下意识的动作掩住下面,她有点想笑,可一想到聂北那大东西被她如此近距离的看个清楚,她的脸忍不住微微红了起来,视线不自然的闪看。
聂北本来还很怕的,但看到道姑这么一副羞臊的微小表情后他反而不是那么怕了,心在想:原来她不怕我,却怕我弟弟!
“道姑姐姐,你看,我这东西这么可爱,你怎么忍心下手呢?”
聂北死皮赖相的摇了摇下面的那庞然大物,仿佛告诉对方,这东西还是蛮值得一看的,起码也得看清楚了再动手。为了它以后还能长在自己身上,聂北的脸皮再厚一层,达到了无敌境界,所有的臊意和难堪他都不要了。
这时候道姑微微的侧过身去,眼睛也不再那么凌厉的盯着聂北,声音似乎也不再那么的寒人心境,“谁说我要亲自动手的,你要命还是要它自己选,我看着你选然后取舍其中,取和舍就在今天。”
“呃,好了,割了!”
聂北感觉到自己恢复了些力气,起码能站起来了,但聂北不想因为自己能站起来而刺激到对方,所以依然坐在那里。
道姑恼怒道,“你当我傻还是你笨?快点动手,要不然我亲自要你小命。”
“你都没看,怎么知道我动手没动手?”
“我有耳听!”
“你没听说过眼见为实耳听而虚么?我早就割了,不信你看。”
聂北发现了她似乎很不愿意看到自己下面那东西,所以聂北惟有逮住她这个弱点不放。
道姑下意识的扭头回来看,却看到聂北把他那东西弄得士气高涨僵硬如铁,手腕那么,十分吓人,道姑心一羞,脸一臊,红了一大片,眼睛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本能的闭上,气躁心微乱,忙在心里默默的念经。
聂北接着说道,“其实我还是下不了手,你也看到了,它连在我身上的,又这么大,割下来会痛死我的,所以你想要你拿去吧,你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