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我来吧!”
搬动这些柴对黄夫人来说是艰巨的任务,但丢聂北来说实在没什么,不多时大家都搬回到了榕树下,把柴放下,大家分工合作,黄洁儿翻着剩下的干粮,黄夫人生火取暖,聂北拿匕首继续削着榕树的气。
大雪压得整个天灰灰暗暗的,好是吓人,外面已经积累了一大堆的雪,好在这棵榕树够茂盛,它底下好大一片范围都没有雪能落下来,倒也不错。
等到聂北削开了一个口能进人时,天已经又开始黑了,只有榕树下那堆生起来的火在噼噼啪啪的烧亮着,给这大雪天带来了些温度。
夜晚来临的时候,聂北和黄夫人、黄洁儿母女俩已经钻入了榕树气围去来的‘洞’里了,除了潮湿些和气味怪异之外,里面其他都好,能轻易容下三个人,潮湿问题很容易解决,铺些干柴就好,气味差就实在没办法了,好在也不是不可忍受。
外面的火在旺烧着,里面的人的心却不怎么暖,因为这雪下得太大了些,这样的雪下了一天了,道路已经完全封死,即使现在不下雪了,但想回去一样不容易。
这样的夜里,睡觉的可不是件舒服的事,天气冷是最主要一个原因。
到深夜的时候三个人已经缩到一块了,黄洁儿被聂北搂在怀的一边,虽然一开始很羞怩,可暖和和的感觉很好,慢慢的她睡着了,睡得很甜,但黄夫人却睡不着,感受着聂北怀里的温度,她的心嘭嘭直响,因为聂北脱下了袍子铺在干柴上,上身赤裸裸的,这样贴上去虽然很暖,可太羞人了些。
聂北也没睡着,自然不是冷到睡不着,事实他不怎么觉得冷,而是因为他身边的两个女人而睡不着,试问搂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温香阵阵,感诱人,谁能睡得着。
聂北知道黄夫人也没睡着,因为她的身体僵硬着,似乎有意识的弓着,不让两人贴得太近。
聂北用力搂紧黄夫人的的腰姿,让她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身体,黄夫人明显呼吸急促!
聂北附嘴在她耳边,嘴唇几乎碰触到她的耳廓,而她的如云的秀发此时披枕,搔到聂北的脸,痒痒的,但幽幽的发香很诱人,“夫人别想太多,安心睡觉,明天我们才有神想办法回城!”
黄夫人轻不可闻的恩了一声,身体慢慢的柔软下来,尽力让自己别去顾想那么多,却不想这时候股沟处忽然被一东西顶住,火热热的,黄夫人作为两个孩子的娘,自然对那东西再熟悉不过,呼吸不由一窒,玉面火辣辣的红,“你……”
“夫人太美了,身子太香了,我忍不住!”
“你怎么可以这样,唔……”
黄夫人被聂北忽然一挺,虽然隔着衣物,但她还是能充分感受到那份力度和热度,她忍不住一声轻吟。
“你的手……不要啊……”
黄夫人发现聂北一只手爬上了她的那完美高耸的房,隔着衣服揉搓着,酸麻麻的,酥到了骨子里去,她不敢吵醒睡在一边的女儿,压制着声线,倒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这肯定无法让色心已起的聂北收手。
聂北嘴咬舔上黄夫人的耳垂,黄夫人浑身一颤,差点呻吟出声,“你、你不……要呀,唔……好痒!”
“夫人,给我,好吗!”
“不要啊,不行的,你快是收手,呆会弄醒了洁儿,唔……你……喔……”
黄夫人一把握住聂北伸到她肚兜里面去的手,颤着声道,“你放肆,怎么可以……唔……”
聂北轻轻的揉捏着黄夫人一只嫩滑细腻的雪白房,手指夹着房上那颗小团轻轻搓弄着,黄夫人本无法阻止,身体反而是越来越软棉棉,毫无力气,身心具酥,芳心羞急,但阵阵的酥麻感又是如此的醉人,渴望不期而至。
聂北咬着黄夫人的耳朵柔声道,“夫人,今晚我们成就好事好不好?”
“不行,绝对不行!”
黄夫人小声拒绝,丝毫没有余地。在自己的女儿身边和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几乎可以当自己儿子的男子亲热,黄夫人想着都觉得羞赧,别说真的有什么了,作为一个母亲,一个妻子,黄夫人毫无余地的拒绝了聂北。
“可是我现在欲罢不能了,你说怎么办?”
聂北挺了挺下身,庞然大物隔着衣物撞上黄夫人的股沟底,黄夫人浑身颤栗,在喉咙里闷吟一声,粉腮红了一大片,颤抖的睫毛昭示着黄夫人内心的紧张和羞赧。
“夫人你说怎么办嘛!”
聂北再挺一下。
“哦……”
黄夫人发出一声娇腻的呻吟。
“夫人,现在黑漆漆的,我们成就了好事谁也不知道,而夫人应该也很想要吧!”
黄夫人羞赧得很,听了聂北的话她心里松动了一下,但很快又坚定起来,“不行的,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做出些有违妇道之事,我不能背叛我丈夫!”
“可是我怕我憋到忍不住会对夫人来强的!”
“我……我来帮你吧!”
说完这句话黄夫人的脸蛋全部红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