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破了点皮,哪有浑身伤!”
“你还敢顶嘴,看我还治不了你了!”
宋小惠一把揪住聂北的耳朵,用力扭了一下。
“小惠姐姐我知道错了,哎哟哎哟,轻点轻点,娘,救命呀,巧巧快帮忙说些话儿呀!”
宋小惠当真用力了,所有的担心忧虑在见到聂北的时候全部转化成怨气,一股脑往聂北身上撒,苦了聂北。
干娘只是偷偷转过脸去拭掉宽心的泪水,对聂北求饶的话狠着心不管不问,而一向爱聂北比爱她自己的巧巧也是没站聂北一边,咬着自己的红唇含着泪站在一边上,任她姐姐发泄,哽咽道,“坏蛋聂哥哥,巧巧这次不帮你了,谁叫你让人家和娘还有姐姐都吃不下饭净替你担心。”
聂北求饶不得,也知道她们需要用这种方式来释放这两天来的紧张和担忧的心情,所以强大的聂北被弱小的宋小惠‘痛’打。
好一会儿后宋小惠才气喘喘的停下手,双撑着纤纤小柳腰,弯着姣好的上身吁吁的喘着气,那对完美的玉女峰此时低垂着,更显凸出,晃晃荡荡的,透过厚厚的衣物依然能看到一抹腻粉白的肌肤,盈盈如白玉,聂北差点没闪了眼珠子。
见小惠姐姐喘息足了要直起身来,聂北忙把视线转移,扭扭脖子伸伸腰,懒洋洋的呼口气出来,“啊、小惠姐姐捶骨真舒服呀!手艺真不错!”
看聂北那一副作怪的模样,巧巧第一个忍不住,带泪的脸蛋儿先是微微一笑,接着忍不住扑哧一笑,接着又觉得不妥,忙板起脸来,一副大人的模样儿,看得聂北想笑又不敢笑,心想:你聂哥哥我想逗小惠姐姐笑少受罪些,你笑个什么劲,这不是让小惠姐姐恼羞成怒对我下狠手么?
果然不出聂北的所料,宋小惠恼羞成怒又要揪聂北的耳朵,聂北有所准备,蹦得像个兔子一样,飞快的躲到了干娘方秀宁的身后,“小惠姐姐就饶了小弟吧,我的伤还痛呢,虽然姐姐的拳头捶得很‘舒服’,可捶多了小弟也消受不起呀!”
“今晚我非捶死你这没脚跟的小混蛋不可!”
“娘,北儿知错还不行,我好饿呀,好累呀,我这两天都没睡觉,又被坏人追杀,现在回到家还要被小惠姐姐打,娘,你出声呀!”
聂北大打悲情牌,其实他这两天来睡得可不少。
方秀宁温和的道,“好了好了,回来就好,这事过去就过去了,以后别那么冲动干傻事就好,有些事儿该做,但有些事实在不该做,北儿要分清楚才好,小惠也不必太责怪了,难得一家人平安没事就好。”
聂北‘大义凛然’的说道,“可是娘当时也看得清楚,黄夫人和她女儿实在是无辜,北儿不去救她们的话良心过不去,所以就……”
宋小惠轻哼一声,“哼,我看你是色迷心窍才对!”
聂北有点窘,被看穿的讪讪。
方秀宁摆了摆手,然后对聂北说道,“北儿,你先坐下,我到厨房里端菜出来就可以吃饭了,小惠,你和我一起去!”
有干娘护着,而聂北又百般讨巧,特别是对宋小惠百般讨好,又是夹菜又是盛饭的,宋小惠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些。
聂北回家后虽然被责问训导,但聂北心里是甜的,一种被关怀被在意的温暖。
吃完不算很丰富的元宵饭后,聂北被三个女人全身检查了一次,三女见聂北只有肩膀一块硬伤之外倒是送了一口气。可是当三女要帮聂北上药,解开黄夫人包扎的布条,却看到聂北肩膀上完好无缺时……
“你个小混蛋,是不是想骗我和娘、巧巧的同情心才用布条乱包扎糊弄我们?”
宋小惠又来气了。
聂北也是惊奇,但却无法解释,事实上聂北也知道,这时候解释的话三女多半不信自己,还会觉得自己是在狡辩!所以,这次聂北吃憋了,很冤枉,真的很冤枉。
方秀宁也是蹙起了眉头,显然对聂北如此‘恶劣’的欺骗行为有些不高兴了,而巧巧却是撇着小嘴白了一眼聂北。
宋小惠冷冷的问道,“怎么不出声了?”
而这时候屋外响起了敲门声,间接的为聂北解围了,聂北‘勤快’的往外走,“有人敲门,我去开!”
看着聂北逃似的去开门,方秀宁无奈一叹,自言自语道,“越来越鬼马胡闹了,这孩子,还是给他找个媳妇才行,他那子有了媳妇后或许会改一改!”
聂北去开门,打开院子的门时,却想不到来人竟然是温文碧这小妮子,记得上次差点就要了她身子,都进去一半了,最后因为美道姑单丽华出场搞黄了,虽然聂北最后从单丽华身上找回了损失,但还是有点可惜的,要是连这个都……聂北典型的贪心不足。
现在在一次见到这小妮子,聂北多少有点理亏的感觉,诧异的问道,“怎么是你?”
温文碧那天傍晚的时候听单丽华所言,本以为聂北是死了的,偷偷哭了两天,又不敢告诉她姐姐,后来听到小环向三姐姐汇报聂北的情况才知道,聂北不但未死,而且还活得好好的,卖起了豆腐来,温文碧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