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三个不像男人的男人要进来,顿时想缠上来,却被温文碧和柳凤凤两人一个刀眼给制止了,只能讪讪的站在那里望着聂北带着三个‘男人’走进寻春楼。
寻春楼的大厅大气而芳香,进到来的第一印象就是闻到很好闻的芳香,再有就是这大厅环圆,四周雕梁画栋的装饰构造,丝布幔带飘飞,古桌木礅,风流人士满座,正是细斟慢酌,有钱的没钱的都会叫上一个或几个姑娘作陪,搂搂抱抱调情逗笑,最是卖笑多嗲音,想来无错,一进到来就听到那嗲腻的娇笑,确实很诱惑。
在这环形的大厅一楼四周,有几个楼梯可上楼上,楼梯处朱红柳绿的女子站了不少,手中琶巾招摇,嗲声腻语,姿色中上,环肥燕瘦,红颜粉香,花姿招展间风情放荡,莺声燕语,可不是一般的诱惑。三个假‘男人’一进到这里面那眉头就皱了起来,温文碧就仿佛一个带丈夫逛青楼的女子,时刻盯一眼聂北,稍微见到聂北有异色就会冷冷娇哼一声提醒,倒是‘监管’得很‘严’。
“唷……三位公子楼上请!”
一个妙龄女人,丰姿卓越,见聂北这四人进来,神色淡定闲雅,亦知非凡一类,顿时迎了上来。
三个假‘男人’好奇得四下观望,惟有聂北还能收敛心神,青楼果然是女人堆的地方,单是这里看到的姿色,虽然不算什么绝色,可亦都是些中上之姿,看着实在养眼,不过,聂北已经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忘却巫山不是云的人了,对这些胭脂俗粉的女人聂北没多少感觉,反而是身边这三个好奇的假‘男人’ 让聂北上心些。
对这女人的话聂北不吭声,就顺着她的意跟了上去,三个假‘男人’亦回过神来,红着脸跟了上来。
“这青楼还赏灯么?这么多房间差不多有一半是挂着红灯笼的,怎么回事!”
柳凤凤口直心快,不解的就问了出来。
聂北气苦,虽然不知道很多,但这个还是猜得到的,多半是一种接客中或许为客待房中的标记方式,只是不知道挂灯笼是接客中还是没挂灯笼才是接客中而已。
引领聂北等人的那个妙龄女人的双眼也够毒的,妩媚的望着聂北的时候还不时的观察温文碧、还有柳氏姐妹,很快便看出了她们是女扮男装来逛青楼的,她微微有些不自然,可也没多说些题外话,而是解答道,“喔,这位……公子,是这样的,挂着灯笼的房间,就说明我们的小姐正在里面接客中!”
“接客?接什么客?”
柳凤凤显然还是不太了解这接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多问了一句。
“……”
而这时候四人在妙龄姑娘的引领下走过长长的回廊,这条回廊一边对着环形大厅的,另一边就是一排排的小房门,亦就是挂着灯笼或许没挂灯笼的房间门,五人一路走过,挂着灯笼的房间内不时有些消魂荡骨的声音传出来,那引领的妙龄姑娘菀尔一笑,妩媚风骚得紧,飞一眼聂北,见聂北神色不变,倒也觉得新奇。
可三个假‘男人’却是羞得玉面飞霞,她们虽然未经人事,可知道一些事情,亦能联想到这些挂着灯笼的房间里到底上演着些什么样的戏份,一时间臊得慌。
二楼一个类似于大厅模样的阁间,四下无墙的,更像是一间大形的亭子,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反而是这亭子内闹哄哄的,“我说你们寻春楼到底意欲何为,我们说好了是来观看菲菲姑娘的舞姿的,为何到现在依然不见人影,是不是菲菲姑娘身子不舒服了?”
“对啊,这四大头牌虽然不俗,弹奏吹拉自然是不错,可我们不是来听琴听箫的,我们只想欣赏菲菲姑娘跳个舞,快叫她下来!”
“简直是离谱,想听媚媚姑娘弹唱吹拉时她却不在了,不想听弹唱吹拉而想看菲菲姑娘跳舞时却听到了弹唱吹拉,这算个什么事!”
“简直是离谱……”
聂北和三位假‘男人’才进到这间大厅里,就听到了嘈杂和叫嚣、谩骂,那位引领的姑娘依然能笑靥如花,引聂北四人坐下后询问道,“我们寻春楼的小姐是一流的,四位公子可是需要……”
“不需要,你给我上点茶就好!”
柳凤凤厌恶的打断了,刚才那尴尬的呻吟声听得她现在还心跳加速,好不羞人,特别是和聂北这个大坏蛋在一起的时候,想起来就羞。
那姑娘仿佛也理解,因为她看出了聂北这四人中,除了聂北之外,其他三个都是女人,倒也没什么,只是无碍一笑,转身欲上茶上酒水。
“等等!”
温文碧喊住了那妙龄姑娘。
妙龄姑娘还不忘推销着自己这里的‘特色’,“不知道几位公子还有些什么需要,我们这里春、夏、秋、冬、梅、兰、菊、竹、荷、雨、梦、露、云、霞、彩、翠皆是貌美如花才妓一流……”
温文碧微红着脸道,“暂时不需要这些,我要找我哥……”
聂北打断道,“哦,是这样的,我们是温文强的朋友,我们想找他喝两杯!”
“温少爷……”
“怎么,他在还是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