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向他解释!
“我是跟他有一腿,他是我爱的丈夫,孩子的父亲。”
邵仲绅不怒反笑,指腹捏住夜子潼的下巴,逼迫著她望著自己那双蒙上寒霜的眸子,“没关系,你那里对我有感觉,我不计较二夫侍一女。”
“……”
夜子潼难堪地别过脸,邵仲绅刺中她的心,对於他的碰触,身体的反应是最老实的,三年後的今天,她的身体依然不反感邵仲绅的撩拨,她的身子还是对邵仲绅有炙热的情感,只是被她潜意识里压制了,强逼著自己去逃避,可是,云耀天她不想放弃,一旦放开那只手,夜子潼知道她不可能再找到一个对她那麽好的夫婿,她应该全心全意去守护这段婚姻,尽管这段婚姻里没有爱为基础,但起码两人培养出相夫相持的感情。
夜子潼在心里强烈地做著拉据战,她也知道自己应该往那一边靠,邵仲绅是有妇之夫的人,他有家庭、妻子孩子,她是有夫之妇的人,有丈夫,未来也会有孩子,夜子潼以坚定的眼神回视,“我计较!这里不是古代,我不喜欢一女侍二夫。”
对於夜子潼的反驳,邵仲绅一点都不生气,对著那瘦弱的背影,勾唇,誓在必得的说:“我只要你身体臣服!”※ ※ ※ ※
云耀天坐了13个小时的飞机,终於抵达了lun敦的机场,助理同时帮他安排好酒店,接待员审核完资料,带著云耀天到顶楼的总统套房。夜子潼半梦半醒之间,她看到一个不该出现在lun敦的男人,那炙热的触感让她在梦境与现实之间浮沈。
“老公!”
梦呓的呢喃有点不真实,云耀天浮唇一笑,将妻子放在床上,说:“我在!”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後拿起一旁的睡袍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流水声有如一首安眠曲,有助夜子潼的睡眠,可是,下一刻,她整个弹跳起身,望著一室华丽的装潢,再到紧闭的浴室门,这回真不是处身梦境,而是真真实实地,“啊……”
惊喊把洗澡的男人轰了出来,“怎麽了,做恶梦了麽?”夜子潼望著从浴室里冲出来的男人,还有来不及遮挡的下半身,瞬间羞窘得想找洞钻,“你……我……”语无lun次的夜子潼钻进被窝里,云耀天笑叹,然後又跑回浴室,三分锺後,再次出来的时候一身的清爽,疲惫一扫而空,头发半shi,还滴著水珠,钻进被窝里的夜子潼呻yin了一声,然後从里探出一颗头,近在咫尺的脸庞几乎把她吓得缩了回去,这模样好像一只被吓倒的小乌gui,逗笑了一向不太爱笑的云耀天!
“出来帮我擦干头发。”
云耀天不说夜子潼都会做,只是被那近在咫尺的男性脸庞吓了一跳,然後像乌gui那样缩回gui壳里。夜子潼从被窝里钻出来,抽起一旁的干毛巾,跪著膝,力度适中地帮云耀天擦拭著半shi的发,十指好像带著魔力一般,让云耀天舒服得不由自主地闭著眼闲憩,发干了,毛巾被搁在一旁,夜子潼还是维持著跪膝的姿势,十指来到那有些僵硬的肩膀,做著按摩捶骨。
“我每次不在家的时候,你就要熬夜,你这是要累坏自己的身体是不?”
“我若不熬夜,睡不著!”面对妻子,云耀天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的感想,当了三年的夫妻,培养不出爱情,起码基本的感情还是有,所以在妻子的面前,云耀天不需要有过多的隐瞒,妻子不在身边他睡不著,天经地义的事情,他不觉得好羞耻,反而让夜子潼更加确定不飞的决定。
云耀天需要她,那个家也需要她!
“你怎麽飞来lun敦了?”被抱著进来的时候,半梦半醒之间她还以为自己处身在梦境里呢,那炙热的感觉告诉她是真实不是梦境,她还不想信!“还三更半夜抵达,你都不通知我一声。”
“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夜子潼很想说:这个不是惊喜是惊吓,但她没有说,娇唇被!,两舌头难分难舍地吸著彼此的汁ye,好像渴了多时见到甘泉,互相吸允,互相纠缠。
眸子被情欲氲氤得迷离,夜子潼垂下眼睫望著男人的舌头被出的一缕银丝,还有逐渐升华的暧昧气息,在房间里回荡徘徊,夜子潼气喘吁吁地吸著气,脸蛋因为被吻得缺痒,一片红润,连带左颊上那条疤痕都呈现了红色。
“别……”
“老婆,我好想!”
夜子潼撞进了丈夫那双充满情欲的鹰潭,极力把持,可是,她需要丈夫的触碰,还有那销魂蚀骨的填满。“好!”
一夜的放纵,引来全身涣散的酸痛,夜子潼忍住全身的泛力,翻床下地,拖著快要摔倒在地的双腿走进浴室,泡在浴缸里,私处隐约地得到了缓解,浑沌的脑袋一一掠过那旖旎春色无边的画面,脸蛋上的chao红不知道因为热水的雾气纷染还是因为想起了画面里激情放荡所致,滚烫的热度让夜子潼一阵低yin,然後闭著气潜进水里,再次从水里浮出脑袋来的时候,与一双深沈的鹰潭对了个正著,男人如神邸地俯视著她,夜子潼吓得又是一阵惊叫,忘记自己身处在浴缸里,她向後一靠,脑袋瞬间撞上了浴缸的边缘,疼得她飙出了泪水来。
云耀天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