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吃给我看。”
柴智傻眼,看着那块rou,有种怪怪的感觉。
“我就是想看看你胀气是什么样!”阮依依拍着巴掌乐呵呵的说:“堂堂柴家大公子会胀气,多有意思。我从来没见过呢!我不管,我要看,你快吃rou!”
说完,又舀了一块,要送进柴智的嘴里。
柴智不由自主的,乖乖的张开了嘴。一大块rou进入嘴里,那久违的rou香,差点把柴智给迷晕了。
柴智吃完一块,阮依依又喂一块,再吃一块,又喂一块,很快,柴智被rou香迷得晕头转向,又有美人相伴,这顿饭,吃得是永生难忘。
就在那一大盘rou全都被阮依依喂完之后,柴智成功的趴在桌上睡着了。
“进来吧。”阮依依对着外面喊了一声,护甲兵应声而入,很有条理的,将柴智抬了起来,然后放进外面早已准备好的马车里,等着阮依依一起回国公府。
柴智再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阮依依的床上,这里还留有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味,沁人心脾。
阮依依坐在窗边的竹椅之上,面前站着一排护甲兵,她正在用左手教他们点xue以及各种毒药的使用,她右边则站着一个老妈子,正细细的替她的右手上药。
“缠绷带的时候,顺着一个方向不能改变不只是为了美观。无论你是顺时针还是逆时针缠绕,都会有一个力量附着在伤口之上。所以,缠绷带时,要仔细看清楚伤口,确定从哪个方向缠最合适才能动手,明白了吗?”阮依依现身说法,面前的护甲兵们听话的点头,小声讨论之后,等着阮依依的下一步指导。
其中有个老妈子眼尖,发觉柴智醒来,立刻上前将他扶起。
阮依依听到声响,扭头看去,柴智的脸色不太好看。
“你们出去吧。”阮依依等他们都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这才走了过去,坐在床沿边,细声说道:“是我下的药,你要生气,就气我,跟他们无关。”
柴智确实生气,被自己人暗算的感觉不好。但他又没办法对着阮依依发火,只能叹气。
他掀起被子,准备离开。阮依依双手按着他,不肯让他走。
柴智不敢用力,毕竟阮依依的手伤还未好。他用眼神恐吓她,但这一点都不管用。阮依依就是拿准了他对自己是纸老虎,凶了也是白凶。
“好了,我不走,你别又伤了手。”柴智败下阵来,尽管阮依依什么都没说,但他是知道她的心思。她把他迷昏,无非是怕他会再去报复,出发点是好的,只是手段有点过分。
阮依依见柴智不走,这才放手。她随手从旁边拿了本书,扔给柴智,自己坐在一边,说道:“给我读读书吧,我好久没有看过书了。”
看书和听书是两码事,柴智明知道她是没事找事给他做,也不好反驳,只能接过来,见图画的小人书,苦笑一下,读了起来。
书不厚,很快就读完了。
阮依依听得意犹未尽,瞅着柴智不似刚才那样生气,这才解释道:“本来我是想一进门就撒把迷.药的,怕你不高兴,所以才下药在rou里。你五年没有吃rou了,多了既能补身体,又能迷晕过去,一举两得,多好啊。”
这话如果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柴智一定会以为对方在讥讽自己。但是,这话是阮依依说的,柴智就知道这全是真心话。
阮依依的思维,素来跟别人不一样。柴智不会跟她计较。
阮依依见柴智听完她的解释之后,表现得很平静,欺身上去,得寸进尺:“我刚才听护甲兵说,你剑舞得好……能给我舞一段看看吗?”
柴智狐疑的看着她,这些年来,她连他在不在身边都未曾关心过,突然的要他舞剑给她看,这点令柴智非常吃惊。
“别这样看着我嘛!人家只是突然的想了解你。”阮依依知道,尽管他们并没有点破,但半不表示柴智会乖乖听话不伺机报复。在颜卿治好皇上皇后之前,阮依依决定要亲自看住柴智,贴身跟随,以保证他没有机会找人去报复。
当然,有她跟着,他也没办法自己亲自去。
柴智被阮依依缠得没法子,拿着剑,当真到后花园耍了一个时辰。老妈子早就在后花园摆好了桌椅茶几,阮依依坐在旁边喝着茶吃着花生米,不时的拍手称好,然后和身边的护甲兵点评着柴智的姿势和力量,以及剑术的娴熟度,纯粹就是一个高口味的看客。
柴智无怨无悔的舞了一个时辰,累了,坐在阮依依身旁喝茶。
护甲兵则开始轮流上阵,将他们的看家本领都现出来。阮依依看得津津有味,不停的问柴智问题。柴智觉得自己也很久没有亲自考护甲兵,所以很有耐心的一边解答,一边检验。
护甲兵结束了,又来了戏班子,咿咿呀呀的唱了一下午,晚上又来了一个说书先生,从盘古开天地讲起,直到现在。柴智一直耐着性子陪着,终于等这长长的裹脚布都说完了,柴智准备回房休息。
“你去哪?”阮依依的体质不如柴智,早就熬得呵欠连天。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