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最先暴跳起来,骂道:“你长?你丫嫌命长吧?!”羡慕嫉妒恨地扑过去将他按倒就打,曲流觞的加入使单挑变成以多欺少,然后苏yin歌毫不犹豫地将之发展为群殴。
皇甫绝、燕瑝和玉无尘这三个动口不动手的正人君子在一旁充当啦啦队为动手的三人呐喊加油。
心中充斥着就要做爹爹的巨大幸福,拳头落在身上也不觉得痛,本着为孩子积福的想法,金缕也不还手,只抱着头叫:“你们这是嫉妒,赤果果的嫉妒!”
三人也不做声,闷着头将某人一顿痛扁,苏yin歌一边捶着金缕一边心中偷着乐:你做爹爹?你当我这大夫是吃干饭的?哼哼!
本来他看金缕、玉无尘和叶千浔都不顺眼,正在想选哪个做替死鬼好,思前想后决定还是选金缕,谁叫他们同在南佛呢?与金缕发生摩擦的几率自然远远高于与叶千浔兄弟。
玉无尘一直观察着苏yin歌,见他眼中露出得意之光时,他嘴角也泛起一丝不意察觉的微笑。
因为璃月有孕在身,七人不敢怠慢,虽说暂时父亲的光环落在了金缕这小子头上,但其实众人心中都还抱着一丝侥幸——那么多御医都没办法准确估算出璃月是哪一天受孕的,苏yin歌那小子的话就真那么可信?天知道他是不是因为不满金缕才把他推出来天天挨打?
于是七人议定,轮流过来陪伴璃月,三个皇帝也不例外,反正现在三国皇帝关系这么铁,底下臣子除非有同时挑战三国的勇气,否则是没胆叛变的。
随着璃月肚子一天天鼓起来,七夫的脸也从一开始的红光满面渐渐泛白,泛黄,然后发绿……没办法,憋得慌啊。又不敢背着璃月去偷吃,为了一时之快被璃月裁员可是得不偿失,况且璃月腹中还有个即将出世父不详的宝宝。
憋吧,大不了等璃月生完后厚积而薄发。
快临盆的那一个月,七夫又同时来到织女宫,陪在璃月身边。
九个多月来璃月体验了七夫截然不同的温柔,被七人照顾得胖了一圈,脸都圆了,肚子更是大得出奇。
苏yin歌曾抚着璃月鼓鼓的肚腹小心翼翼地判断:“可能是双胞胎呢。”
这样的猜测又让七男打了鸡血般激动起来,充沛的Jing力亢奋的情绪无处发泄,竟日围着璃月团团转,看得璃月眼晕。
某日,璃月不胜其烦,说一句:“你们要闲得发慌就斗地主玩吧,别吵我午睡。”
妻谕不可违,七人当即搬来桌椅拿来纸牌,燕瑝、金缕、叶千浔和苏yin歌四人入了座,曲流觞在苏yin歌身旁观战,皇甫绝坐在燕瑝之侧学习,玉无尘陪在午睡的璃月身侧给她扇扇子。
“喂,开局前先商定赌注吧。”苏yin歌一边洗牌一边道。
金缕道:“我赌一根黄瓜。”
叶千浔斜他一眼,言简意赅地发表自己的意见:“滚!”
燕瑝微微笑,不语。
苏yin歌冷哼:“要是你下面那根我可以考虑。”
金缕笑得无赖,道:“想要我下面这根,你需得先去征得璃月同意。”
“真是拿无耻当有趣啊。”曲流觞嗤之以鼻。
“好了,我看不如就赌一万两银子好了,意思意思。”眼看又有打口水战的势头,燕瑝急忙建议道。
众人没意见,于是开局。
金缕这几个月风头正劲,手中牌还没看便抢了地主当。
“一对5。”金缕出牌。
“过牌。”叶千浔不要。
“一对6。”燕瑝跟牌。
“一对K。”苏yin歌开始压牌。
“过牌。”金缕竟然不接。
苏yin歌嘲笑般一勾嘴角,正要出牌,那边叶千浔突然甩出四张3。
苏yin歌一怔,随即瞪着叶千浔骂道:“你脑袋进水了?他才是地主。”
叶千浔难得的眉梢一挑,露出一个极为气人的表情,道:“我乐意,你管得着?”
苏yin歌简直鼻子都快被他气歪了。
“三张7带一对3。”叶千浔不理他,兀自出牌。
“三张8带一对4。”燕瑝跟牌。
苏yin歌咬牙切齿盯着叶千浔:“过牌。”输就输,反正又不是我一个人拿钱。
金缕慢条斯理地抽着牌:“三张9带一对3一张4。”
“尼玛怎么还有一张4?”苏yin歌叫了起来。
“南佛就是这么打的。”金缕道。
“滚,我怎么不知道?”苏yin歌看无赖一般看着他。
“我今早刚下的圣旨,以后南佛不论官民都得这么打,违令者斩。”金缕一本正经地解释。
苏yin歌气得直接趴在了桌上,装死。
叶千浔二话不说,甩出四张10。
金缕还以五张J,料定三人不会在此刻跟他拼炸弹,正要出牌,那边叶千浔慢吞吞道:“且慢!”
苏yin歌看着他,心想:看这个白痴把炸弹都扔没了怎么打?
“一个璃月。”叶千浔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