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心了呀。”
“你要是有一天让我不用Cao心,我就谢天谢地了。”楚关雄握住她的小手,冰凉的触感让他的眉头一蹙,又瞧瞧官心柔赤坦的双脚,接着不重不轻拍下她的翘tun,佯装薄怒道,“赶紧去把外套穿上,到时候病了难受的又是你。”
“不要,我要和叔叔在一起。”官心柔咧嘴一笑,整个人往他的身上钻,黏人的不得了。遂罢,楚关雄只好抱紧怀里的身躯,然后又拿过检讨书,说道:“让你多读点书吧,你又不听,这字也写得和小学生没啥两样,都说字是人的第二张脸,你快没脸见人了,回头买几本字帖给你练练。”
“好呀,叔叔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要不,叔叔你写字给我临摹吧,我不学别人的,我要学你。”官心柔讨好的说。
楚关雄揩了一下她的鼻子,从桌上的文件堆里找出一张白纸,拾起钢笔写下两个人的名字,字迹刚劲有力、力透纸背。官心柔拿起纸张瞧了瞧,又拿过他手里的钢笔,在他们的名字外面画了一个爱心,再献宝似的拿给楚关雄看,“叔叔写的好,我画的更好。”
楚关雄笑而不语,后来他把妻子写的检讨书和写着两人名字的纸张,与以前签订的条约一并放在保险箱内。
*
小吵怡情这话确实不错,两人和好以后,楚关雄更宠官心柔,而官心柔也越发的乖巧,即使仍有些小任性,也都在楚关雄的容忍范围内。
官心柔想,她不能继续窝囊下去,以前的自己那么意气风发,天不怕地不怕,如今却栽在一层膜上面,连她都忍不住开始鄙视自己。而且她是没事,但是楚关雄有事啊,他都三十七了,天天憋着,说不定哪天就憋出病来?或者憋得不行了呢?那她岂不是要活寡一辈子?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于是,官心柔开始思索有谁能帮自己解决问题,想了大半天终于想到一个人,立马打电话过去询问对方是否有空闲,得到确切的回复后,官心柔抓起包包风风火火的出门。
接到官心柔的电话时,纪纯正被调皮捣蛋的女儿气得快吐血,愁着没处摆脱呢,挂掉电话,纪纯把女儿往保姆怀里一塞,换了件衣服就出门赴约。
官心柔认识纪纯是一个意外,那时她与楚关雄还没在一起,只能偷偷跟踪他去了一个商业活动,因为没有该活动的邀请函,官心柔还是爬墙进场。远远便看见楚关雄被一堆女人缠着,官心柔气恼得不行,很想冲进去把他揪出来,而她确实也这样做了,结果因为一身格格不入的奇装异服引来保安,差点儿被人丢出去,幸好当时纪纯救了场。
楚关雄很快就发现官心柔,他脸色不太好看,拎着她走人,临走前官心柔要了纪纯的联系方式。
后来官心柔联系了纪纯,对她的感觉还不赖,因此想和她交个朋友。纪纯与官心柔的年纪不相上下,让官心柔十分惊讶的是,纪纯居然十八岁就结婚,二十岁已经是孩子的妈妈;反观自己二十岁,唉,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当初一身奇装异服的官心柔给纪纯留下很深刻的印象,曾经一度以为拎走她的男人是她的家长,没想到居然是她暗恋的对象。不过,她挺喜欢官心柔,觉得她的胆子很大,而且她们有很多共同点,比如都是在法国登记结婚,比如都是嫁给老男人。其实吧,纪纯不觉得自家的男人有多老,但是觉得官心柔的男人真心有点老,再过几年就四十岁,届时官心柔不过二十三吧。想归想,纪纯绝不会告诉官心柔这些,以免吃力不讨好。
官心柔说出自己的烦恼,问纪纯该怎么办。纪纯回想自己多年前的情形,幽幽道:“我第一次做完,进了医院。”
官心柔的脸色瞬间苍白,哆着嘴唇,“不是吧,这么严重?”
“可能是那时还小,不懂太多东西,鲁莽了点。”纪纯无谓的笑笑,又凑近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其实做愛的感觉很棒,你别这么害怕。”
“我已经试过无数遍,每次都疼,最后就不了了之。”官心柔叹气。
蓦地,纪纯拽起官心柔出了咖啡厅,招来一辆的士,报出一家医院的名字。
官心柔不明所以地看着她,“我们去医院干什么?”
纪纯笑的Yin险。
到了医院官心柔连挂号都不用,就被纪纯推进妇产科。
不久后,官心柔垂丧着头出来,纪纯拍拍她的肩膀,同情道:“哎呀,别灰心嘛,虽然厚了点,但终究只是层膜,用力点就——”话音未落,手机响起,在安静的走廊显得格外刺耳。
纪纯看了看来电显示,按下接听键,手机立刻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宝宝,丢下我和孩子出去玩的开心吗?舍不得回来?你是不是打算留在外面过夜……”
“好了好了,我马上就回来,就这样。”纪纯挂掉电话,对官心柔道:“我要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吧,下次再告诉我战果如何。记住啊,要狠心!要用力!”
官心柔突然有一种误交损友的感觉。真烦,老天爷就是在折磨她吧,明明知道她怕疼怕的要死,居然还给她来了一个“得天独厚”處女膜过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