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却是无比的适合,仿佛这红艳如火的颜色就是为他们而生,好巧哦!”
这话说的十足的不好听,除了马从龙略有些尴尬的碰了碰妹妹,姬红衣只挑了挑眉,便自顾自的去寻玉锦城分堂的堂主说话去了,微雨散人自是跟过去了。
若樱微微一笑,然后也不言语。
花弄影平日里也穿过红衣服,但她总觉得自己穿红色的衣料,和楼主穿红衣的模样比起来差的太远,固然是一男一女,总脱不了东施效颦的味道,久而久之她便不怎么穿红色了。马从香素来和她不对盘,这话肯定是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用来影射她。
然而花弄影也不会傻的去接马从香的话头。她也不当场发作,低声问若樱:“怎么你也穿红色?”
若樱葱段似的纤指抵在自己的下巴上,拧了眉:“也不知怎么回事啊?红衣给我置办的好些衣裙都是红色,他说他穿红色是因为他的名字叫红衣,而我,他却说我本就该穿红色,奇奇怪怪的。”
花弄影想起若樱左手臂上那个红色的赤风胎记,半晌没有言语。
若樱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在意这事,便道:“要不,我还是穿回原来的衣服吧,这红色是太张扬了点,又打眼又醒目,走哪都有人盯着看。”她说这话,绝没有什么炫耀的意思,只不过是就事论事。
花弄影摇了摇头,取笑地道:“你还怕人看?我只以为你是铜墙铁壁做的面皮,所有人看着你,你都是大大方方的任人看,天生的焦点,半点也不害臊。”
花弄影虽然是用不在意的口气说的,其实她真的很羡慕若樱和姬红衣的气场,他们那种人好像是天生如此,面对万千眼光,任你万千打量,依然是旁若无人,我行我素,活得肆意又张扬。
马从龙颇有自知之明的走开了,徒留三个女人在场。马从香见姬红衣一走,越发的无所顾忌了。她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凉凉地道:“花大小姐,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酸吧?自个儿一派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还敢对旁人的行径指手画脚。”
若樱头都大了,这马小姐活脱脱就是个双面人,人前对自己笑脸相迎,无事不殷情,但凡背着人,便对自己冷脸冷语,说话也夹枪带棒,指桑骂槐的,仿若自己上辈子杀了她全家,可你真的接了她的话头跟她理论,却又完全没有必要,因为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偏生他哥哥马从龙和她截然相反,不但是红衣得力的属下之一,更对自己是小心周到,性情也温和。让若樱想跟他妹妹计较,都计较不起来。
面对马从香的尖酸刻薄的挑衅,花弄影丝毫不发憷,当下一点也不含糊的反讥回去:“不管怎么样,总比某些人长了丫鬟脸不算,还天生的丫鬟命,拿得出手的除了烤饼,就是烤饼,真让人怀疑她是不是上辈子就是个卖饼儿的。”
哎!若樱心里直咋舌,看来弄影也不是个善茬,居然这么直截了当的还回去,说到烤饼,那简直比指名道姓还管用,这马姑娘最拿手的手艺便是烤葱油rou饼儿,其次便是很喜欢侍候人,不过也仅限于侍候红衣——红衣打个喷嚏,她都能当成天塌下来一样忙活。
每每这时候,若樱就叹气,真是同人不同命,人比人气死人!羡慕妒忌恨都木有用。而每每这个时候,红衣就会冷冷的斜睨着她,那眼神冷嗖嗖的,他不言不语,更不管她似真似假的长吁短叹。
再说马从香听到花弄影不但损她长得上不得台面,做事也上不得台面,当下就气得七窍生烟,双眼冒火,脸色铁青,只差伸开爪子上去挠了。她气咻咻地看着一脸无所谓的花弄影,扬高略有些尖利的声音道:“你是妒忌我,因为我烤的饼得到楼主的喜欢,所以你妒忌我……哼,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别人不知道,处处以楼主的未婚妻自居,你以为楼主会娶你吗?你还以为浮云楼是你爹的吗?若不是楼主,浮云楼早就不存在了,你还在那装什么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我看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听你满嘴嚼蛆,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才是个厚脸皮,一有空儿就缠着楼主……”
眼看两女都怒发冲冠,若樱一见势头不对,连忙劝架,心知她们都是因为喜欢红衣,所以才处处针锋相对,但红衣倒底喜欢谁啊?
花弄影和马从香之间的恩怨又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俗话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哪能若樱劝两句就会收手,不一会就欲演欲烈,眼看是要大打出手了,若樱本就劝的焦头烂额,此时又怕她们真的动手,急中生智:“好了好了,不要吵了,不就是喜欢红衣么?问问他去,看他喜欢谁?就让他娶谁。”
说完这句话,若樱立刻感觉到两女倏地转头望着自己,眼里的目光都似欲吃了她……自此以后,若樱彻底得罪了这两人,连花弄影都是用白眼球看她。
……
夜深人静,半弯月挂在夜空。
若樱正倚窗望月,突然她眼一眯,有几条黑影从院子里极快的一掠而过,在夜色的笼罩下就仿佛几道鬼影。若樱心倏地一惊,这里是浮云楼的分堂,这些人竟然来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