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等啊!”
骆蛮不慌不忙的向旁边一撤,巧笑道:“大官人带人来了吗!”
西门庆被她弄得心里直痒痒,再扑过去:“心肝儿,我都说了听你的,我带了四个护院呢!”
原来,下午,骆蛮把西门庆请进了屋,刚一进门,还没等西门庆发火,她就先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凄婉诉说自己对西门庆的思慕之情。
美人梨花带雨,不时的用倾慕的眼神勾搭一下,西门庆的漫天火气突然间消失不见了。
“那早上……”他还是提起最在意的事。尼玛,早上他一个人被晾在树林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得,险些死在里面。
要不是手下聪明,他现在还在树林里嚎叫呢!
一提起这个,骆蛮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吧嗒吧嗒的掉下来,她不停地用手绢抹眼睛。
“大官人,您有所不知,每天早上二哥都跟在我后面啊……”
有些话不用说明,半露不露比完全透出来更可信。
果然,西门庆在脑子里脑补出一系列武松强扯着骆蛮离开的情景,心下怜惜大盛“小蛮,那你没事吧?”
这就叫上小蛮了!骆蛮恶心的要死,强笑道:“我没事。只是委屈大官人了!”
“为了你,这点艰难算什么……”西门庆豪情万丈。
“可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骆蛮犹自垂泪。
“那美人说怎么办?”西门庆心疼道。
骆蛮抬起脸,欲言又止:“奴家是真实仰慕官人,愿意为了官人做任何事。可是,奴家福薄,没那个福气……”继续垂泪。
西门庆叫她弄得心痒难耐,只恨不得一亲芳泽,但一想到武松,又蔫了下来“哎!”
真他妈不是男人!光唉声叹气有个屁用。
实在憋不出泪的骆蛮暗骂,只好自己先提出来“其实奴家和武二尚未成亲。依奴家之见,不如咱们直接说清楚…奴家是不愿意再跟着他了…”
“好是好,可是……”想到武松大如簸箕的拳头,西门庆脑门都凉飕飕的。
“怕什么,到时候官人多找几个人。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那武松还有三头六臂不成!”骆蛮铿锵有力的说。
被骆蛮感染了信心,西门庆终于答应了。
两个人约定,明天凌晨就在城郊树林把武松约出来说清楚。不过,被骆蛮勾引了一下午,西门庆的心思已经调到了最高处,直喊着要骆蛮半夜先出来。
骆蛮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半夜,骆蛮模仿西门庆的口气留下了一封信。
大体是说,骆蛮在他手上,想要媳妇平安,卯时小树林见。
没错。
这就是骆蛮设的计,一箭双雕!
武松看了信,前仇旧恨交接在一起,必定勃然大怒,四五个护院根本不够武松看的,西门庆就算打不死也只剩下一口气了。
武松重伤他人,必定会被官府通缉,到时候,阳谷县他是呆不下去了,只能从哪来回哪去!
这样一来,既少了武松这个劲敌,又打死了西门庆这个苍蝇。
岂不快哉?
☆、弄巧反成拙,骆蛮流落异乡
骆蛮计划的很完美。
武松一般寅时起床,卯时跟着她小跑一圈。如果到时候,骆蛮不出来,武松一定会怀疑,然后进屋,拿到信,怒发冲天,然后飞奔到树林,最后血贱小树林。
这期间她要做的就是安抚西门庆,保住清白,然后在武松来的时候藏好。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首先,骆蛮发现,要保住清白这一条就很非常的艰难,西门庆总是嬉皮赖脸的凑上来,逼得她险些要拿刀。
没办法,只好尿遁。
骆蛮蹲在草丛里无聊的拍蚊子,西门庆站在远处看着她。
正当骆蛮盘算着干脆打晕西门庆的时候,异变突生,西门庆短促的啊了一声,忽然身子一软,到了下去。
骆蛮一惊,一股寒意自脑后袭来,她猛地向前一滚,堪堪避开刀锋。
骆蛮站起身子,警惕的看着面前一高一矮两个黑衣人。
“没想到这小树林里还有如此绝色啊!”高个的男人脸上带着疤,一双老鼠眼怎么看怎么邪佞。
“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依我看,咱们不如带着她,送给太尉去!如此美人,太尉怎么着也得赏咱哥俩点银钱花花!”挨个的男人倒是长得很方正,可惜说出的话不是人话。
“送给太尉?”高个子的男人有些犹豫“这么个如花美人……”色迷迷的眼光不断上下扫描。
“美人算什么?等你升了官还怕没有美人?”矮个男人一脸不悦的斥责。
看起来,矮个男人的官阶明显的高一级,高个男人虽然面带不愉,却没在开口。
两人旁若无人的说着话,另一边,骆蛮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
瞧他们两个人鼓囊囊的太阳xue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