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合上了门,苏心想也不想,冲到了门边,将门从里面反锁了起来,浑身的力气虚脱,整个人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整个人冷的瑟瑟发抖,却怎么也不愿意再回到床上。
紧锁的眉头才一点点漫漫的舒展开来,她想也不想,打开花洒,整个人蹲在下面,脸一下子就湿了,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那到底是泪水还是什么,那水明明是温的,但是她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被冻僵了。
打开门,拓跋野却已经坐在沙发上做好了,看着从洗手间里面出来的苏心,一身米黄色的针织衫,陪着一个花饰的吊坠,下面是一头到膝盖的裙子配上一双浅棕色的靴子,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搭配,他静静的注视着那双沉静的眸子,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怪不得李倩倩说她是狐狸,这种女的,虽然没有成熟女人的魅惑,但是又自身特有的迷人的
“拓跋野,你先出去吧。”
言希,为什么这一次,你没有出现呢?你不知道,我多希望那个人是你啊。
苏心走了几步,突然停下了了脚步,紧抿着唇,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的拓跋野,可能是因为刚刚洗过澡的缘故,她的肌肤蒙上了一层晶莹,那双干净而又透彻的眸子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她的声音很淡,就像那双眼睛,蒙上了一层东西,冷冰冰的,冷静的骇人,完全找不到半点刚才的发疯和失控。
那语气,理所当然的仿佛拓跋野拒绝就是违抗了命令一般,她知道他不是柳下惠,昨天她被人打晕了,和一个死人没什么两样,没几个男人会对强奸一具尸体有兴趣。
也许昨天晚上他真的应该代替那两个人彻底毁了她,贞洁烈女不是对自己的第一次很在意的吗?说不定这样,即使是恨,她也会跟着自己。但是,那样有什么意思呢?对自己也不过时一种痛苦的折磨而已,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情,他向来没什么兴趣。
苏心出来的时候,头发是湿漉漉的,身上围了一条浴巾,拓跋野坐在床上,看着双手紧紧的提着浴巾,紧咬着唇,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的她,眸色一点点的加深。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而感觉,喜欢吗?当然不是,只是单纯的感兴趣,对于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人总是又一种征服欲,尤其是男人,男人对于自己感兴趣的东西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占有欲,仅此而已,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是苏怀成守护的对象。
拓拔野勾了勾唇,那件事的打击对她肯定更大吧,这下,她彻底恨上了自己,不过谁知道这件事是福是祸呢?
“你要是在这个样子,我可不保证自己能不能控制的住。”
重生吧褪到了口的位置,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眼睛红红的,那张脸,也像是被火烧了一般,发丝凌乱,披在雪白的肌肤上,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视觉冲击,他的喉咙咽了咽,听到了自己吞口水的声音。
头发差不多已经吹干了,苏心习惯的将长发披在肩上,对着镜子照了照,拍了拍自己的脸,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一样。
拓跋野站在门口,看了站在床边的苏心,那张冰冷的脸,给了苏心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容:“我马上就让人给你送过来。”
拓跋野有片刻的失神,为她现在的冷静,刚才她的失控其实他还是可以理解一点的,毕竟她和那些想爬上他的床的虚荣女人不同,从她对自己冷冰冰的态度就可以知道。
拓跋野的眼神不停的在她的身上侵犯,他向来都是来者不拒的,柳下惠,还是第一次。
苏心看着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眉头皱起,看着正准备出门的拓跋野:“你认识这里的人对吗?帮我找一套干净的衣服来,让人马上送过来。”
没过多久,就有人送来了衣服,不但有外套,内衣也是,尺寸,苏心对着镜子,照了照,居然是刚刚好。
苏心冷哼了一声,快速裹好自己身上的被单,冲到了洗手间,彭的一声将门关上,扯掉自己身上的被单,凑近镜子,仔细的看着镜中的自己,雪白的肌肤,上面并没有任何的痕迹,听人说第一次是会痛的,但是她除了脖子酸了点,身上并没有任何的异样。
他理解一开始的时候她为什么会那么的歇斯底里,毕竟她还只是一个女孩子,失控一点也不意外,但是他没想到她才进去冲了一个澡,出来的时候就可以变的这么冷静。
苏心拽着身上的浴巾,动了动,拓跋野看着她,雪白的浴巾包裹着她玲珑的曲线,拓跋野只觉得下身开始滚烫起来,两只眼睛开始不由自主的往她身上瞄,吞了吞口水,确实应该出去,要不然昨晚的柳下惠就白做了。
李倩倩对她说,这是苏怀诚捧在手心疼爱了六年的女孩,是温室的花朵,经不起一点的风吹雨淋,她说苏怀诚爱的人是李倩倩,这句话放在六年前他绝对相信,但是现在,他却觉得百度重生吧这是回到b城以来最大的笑话,苏怀诚之所以愿意收留李倩倩,那不过是念着六年的情分,他爱的是眼前这朵清纯的百合花,所以,他会想要毁了她,而他也这样做了。但是她的身体,他却一点也不想让别的人看到,尤其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