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昱泊之後,就找他的夥计蛴子去了。
蛴子一见他,跟梧五叔请了半天假,俩人去便利店搬了一箱啤酒,买了几斤卤味去了春夏镇的一座小山头顶,两人对著山脚下的春夏镇碰起了酒瓶干杯了起来。
“我跟泊仔说了,他说等要的地的标投到後,就让你过来帮我……”潘力子对著蛴子说。
“我……成麽?”蛴子爹娘死得早,又没亲戚,初中念了一年就没念了,出来找工养活自己……
“成,泊仔都答应了,他还帮我找了个老师教我些东西,你也跟著学,我们只学会要学的东西就成了,你别瞎担心,泊仔上次还夸你勤快又灵活,你也知道他那人实在,只要好好办事,他就不会亏待人。”潘力子想了想,说:“你也不能老当小工了,该攒钱娶媳妇了……”
“泊仔对我们这夥人都挺好的……”蛴子拍了下潘力子的肩膀,算是谢了他的好了。
“嗯……”潘力子点了点头,他要比蛴子大好几岁,又曾经去市里帮过李昱泊爸爸干过一阵活,知道李家的底一些,迟疑了一下,还是对蛴子说:“你回头给泊仔给请的老师送点礼去,让他对你多用点心,泊仔明年就高中毕业要出外读书了,这镇里上下的事他是要找人帮他处理著的……你上点心啊……”
“啊,泊仔走了,就把事给人?可还有梧五叔他们呢……”
“这麽多的事,梧五叔一个人管不来,他要用得上的帮手,帮他办事的人,你懂不懂?”潘力子敲了敲他的头,“这几家店还有我们村子的旅游开发,这些店铺还有那些地全都是泊仔一个人的,这些东西,都是他一个人的你懂不懂?你这笨脑子,怎麽平时这麽聪明,这麽点事就看不出来?”
“全是泊仔的?现在就全是了?”蛴子惊了。
潘力子又迟疑了一下,侧过头在蛴子耳边悄悄地说:“错不了,我跟你说了你别给我到处说去,我上次去市里,跟著李大头去办投标的事,悄悄在门到听李大头跟他的律师讲,这些现在都已经是放在泊仔名下的了。”
“那得多少钱啊……”蛴子眼睛都快脱了窗:“他才17岁……”
“他又不是一天两天这麽厉害了……”潘力子叹了口气,“人跟人命就是不同,有时候,连脑子都不同。”
蛴子大大地喝了口酒,把酒瓶喝干,摔了瓶子,听著玻璃碎了地的声音犷地说,“知道了,力子,我今晚就给你那老师拜师去,还有等会跟我去杨梅村去采点杨梅……”
“杨梅?”
“夏时季喜欢吃……”蛴子嘿嘿一笑,“去年我知道的,我去杨梅村玩带了点回来正好他在仓库,拿著吃了好几个,後来我把半袋送了他他也没推……”
“真的没推?”潘力子有些讶异,夏时季与李昱泊不一样,那个白白净净的人平时就算笑著那也是跟人保持著距离的,这种人能要别人的东西?
“没推,不过事後送了个游戏机给我……”蛴子又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一直想要个,就要了,没给还。”
“没事……”潘力子帮他开了瓶酒递给他,“正好杨梅正熟著,我们等会再去请半天假,去采点好的送去。”
夏时季考完试算是彻底解脱,回了家刚歇了半会,就有人来了,潘力子跟蛴子正在门边抬著半框杨梅对著他傻笑。
夏时季看看他们,再看看屋里头,说:“李昱泊不在……”
“没,没,杨梅熟了……我……我这不……”蛴子一见著夏时季,送一次这麽光明正大送东西给这人,手太生,不好意思接著说了。
“我们送给你的……”潘力子毕竟见过世面,一鼓作气把话说了。
夏时季看著他俩,扬了下眉,笑了。
等李昱泊回来,夏时季正跟他爷捧著杨梅盆子吃得不亦乐乎,李昱泊一看桌上那堆吃完的核,都快成小山了,猛地惊了,把俩人手中一人一个的杨梅盆子全抢了过来,破口大吼:“吃这麽多,想把牙齿都给吃酸掉?”
夏时季跟夏爷爷都被吼声惊了……两人齐齐无辜地看著李昱泊了,他们只是吃个杨梅而已……
“你……你吃就算了,”李昱泊看著夏时季脑袋大得快炸了,“可爷的牙齿能酸得了吗?你要他接著几天都吃不下东西?”
“这杨梅不酸……”夏时季反驳,抓起桌子上的装核的盘往李昱泊身上砸,“而且我只给了十颗给他,你瞎了狗眼没看见爷的只是盆大吗?”
李昱泊闪过,看了看夏爷爷的盆,里面还真的只有几颗杨梅。
夏爷爷看著李昱泊,又看了看他气呼呼的孙,又回看了看李昱泊,伸手讨他的盆子,“还剩三颗,别以为我不清楚。”
他好不容易慢慢吃这麽久才剩的三颗……
ps:遭报应了,从楼梯上失足滚了下来,手中易碎的茶杯没事,老子半边屁股麻了,打字都得蹲著打,真tm悲催。
晚上要趴著休整去,於是一次把一天的份全更了,大夥儿晚上就不用来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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