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时候不是让他去洗澡的好时候,他现在本就不会离开他爷,这方面他倔得谁也劝不听。
他爷在他小时候做了次手术,他就是这样天天守在他爷身边的……他从来都知道谁对他真正的好,也恨不得用十倍万倍的好去对那个人。
他去拿了衣服把他的湿衣换了,用毛巾把头发擦了干……时间过去了点,床上的夏爷爷也慢慢地睡了过去,呼吸很轻,不注意听都听不到。
“就不能让他抽水烟的,那东西刺激多大啊……”夏时季红了眼睛,擦著鼻子,话说完,眼泪鼻涕全出来了……越擦越多,他干脆一把抢过李昱泊擦头发的毛巾擦了把脸,越擦越难受,一手迅速紧抓著李昱泊衣服的下摆,怆惶又小声地问:“怎麽办?是不是上次打了的伤还没好?”
(0.68鲜币)</font>夏露096
夏露096
李昱泊摇头,低头抵住他的额头,很镇定地说:“不是。”
那是再三检查康复了的结果,不会再有意外。
夏时季咬著下嘴唇,看了他爷一眼,又怕他这麽睡了过去,又怕自己说话打扰了他,在心里权衡再三,终於还是扯著李昱泊出了去。
出了门,夏时季沮丧地抓了下自己的头发,又被李昱泊随之而来的大手抚了平。
他爷是年纪大了……年纪大了的人该如何夏时季不是不知道,但他就是接受不了自己的爷会那样……
他拒绝接受这样的现实,转过身对李昱泊说:“等雨停了,我们就回镇里去,带爷去检查下……”
李昱泊点头,肯定地“嗯”了一声。
晚上睡觉夏时季很不安移稳,在李昱泊怀里趴著或者仰躺著这样来回好多次,到最後还是焦躁得睡不著,尽管他困得已经不行了。
李昱泊已经去了两趟看他爷睡得怎麽样,现在都凌晨一点了,再不睡会天就很快亮了……夏时季不是不知道,但就是睡不著。
昨晚他赌气也没睡好,今晚更是睡不下,这种睡不著的感觉更是让他火气顿生,但又找不到怪的人无处可发泄,他转身又趴在了李昱泊的口,对一直不说话只是任他翻来覆去,一直闭著眼假寐的人可怜兮兮地说:“睡不著……”
李昱泊的手一直在他腰间轻柔地来回触著安抚他,他知道是他爷差点昏倒的刺激过大让他情绪一时半会之间平复不了,夏时季睡不著他也有点烦躁,这人本来就瘦,一睡不著,体重很快就会掉下去。
见夏时季肯跟他说话了,李昱泊睁开眼,另一手也抱上了他,用嘴唇贴了他的嘴角几秒,问他:“想睡了?”
夏时季实在困得不行,点头。
“那就睡……”李昱泊把他抱上来点,让他趴著斜睡在自己的另一边颈项边,嘴不断地亲吻著他的头发,“睡吧,我在这。”
夏时季“哦”了一声,两手抱著李昱泊的头,当私有物般在他颈项边蹭了好几下,又双手进了李昱泊脑袋抓紧了两束头发,顿时倍感安全不已,心里的焦躁慢慢歇了下去,困意也就慢慢上来了传达到了眼皮,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等他睡好,李昱泊的眉头慢慢拢到了一块,现在就这样了,假如有一天爷去了……那得怎麽一阵折腾。
怀里的人真是一点多余的都找不著,费尽心思养著他,一点事,哪怕就是没怎麽睡体重就轻了下来,现在是发育的时候,哪禁得住他这样轻忽。
现在不好好养,以後就得吃大亏……这是以前见著夏时季挑食的长辈恐吓夏时季的话,可那人哪会当回事,扯著他的衣角笑嘻嘻地看著说话的人,眨了几下眼睛,连摇几下头,特别有持无恐地说:“不怕,有李昱泊。”
是,他是有他……可身体是他自己的,他要有点什麽自己是会比他更难受,但总归是不好在他身上啊……
李昱泊烦心地闭上了眼,他什麽事都可以试著去完美地处理,惟独怀中的这个人,总是找不到最好的应对方法,轻了怕他调皮不当回事,重了又怕他伤心……
也真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左右都不是。
第二天早上,负责度假村设计的总工程师带著他的一夥徒弟冒著雷雨从深山里徒步回来了,李昱泊想去接一下他们。
可怀时的人还扯著自己的头发,无意识嘟了一点的嘴还贴著他的脖子,他要是动得太厉害,肯定要把这人弄醒。
想让他多睡会……可他现在比八爪鱼更紧贴著他的方式让李昱泊无计可施,想了半分锺,把人抱了起来。
一站到地上,人给弄醒了,睁开眼睛迷茫地看了李昱泊两眼,问:“爷呢?”
“还在睡著,我叫了大叔看著,没什麽事。”李昱泊安抚。
“你去哪?”夏时季垂著的腿自动自发地缠上了他的腰。
“我要去办点事……”李昱泊嘴亲到赤身裸体的男孩的耳朵边,慢慢安抚:“你自己再睡会,嗯?”
夏时季的手还在抓著他的头发,下颔也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