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
尽管房间有中央空调,但这天气里赤裸著上身还是容易感冒。 4
李昱泊讲完电话,把手机扔到床上,就过来抱夏时季。
夏时季瞪圆了眼,“我还要睡。
李昱泊抱上了他径直往浴室走,嘴上说著,“十一点多了,等会跟人吃饭,你叫上邓顺他们,算算有多少人,叫人把座位摆好。”
“有十一点多了……”夏时季懊恼地揪了下李昱泊的头发,“我怎麽觉得就刚刚闭了会眼一样。”
李昱泊抱著他,进了浴室又把空调温度调高了点,把毛巾摊开放到冰冷的大理石洗涮台上,才把夏时季放下坐著去放浴缸里的水。
夏时季拿过电话打电话给邓顺,叫他联系下人等会一起吃个饭。
李昱泊放著水回头说了下吃饭地方的地址和时间,夏时季复述了下,算了算人数就把电话给挂了。
“拔什麽号?”时间也不早了,夏时季拿著电话问经理的号好交待人数。
“你那边十一个人?”李昱泊试了试水温,觉得不热,又调高了点温度。
“嗯。” m
“那就不用说了,预定的有十五个。”
“哦……”
水放了好,李昱泊把人抱了进去。
“太烫了……”夏时季怀疑李昱泊是想把他给煮熟了吃。
“泡一下有利血循环……”李昱泊也进了来,在水中环上了夏时季的肩膀後呼了口气,微低了一下头亲了夏时季的唇。
“妈妈说让你别喝那麽多,对以後不好。”夏时季侧头咬了下他前的,露著白花花的牙齿吓唬地一咧,“你老了要是不中用,我就不要你了。”
李昱泊笑笑,吻了下他的额头,淡淡地说:“不会的。”
“那你还是少喝点,不管怎样节制点好。”夏时季挺认真地说。
“嗯,知道了。”李昱泊应了声,安抚地了他的手臂。
他们到了吃饭的地方是一般的专为游客准备的大通间房间,临低崖建在崖边,下面就是大树野花野草,还有几个天然形成小湖,风景基本就是纯原始的状态。
“你怎麽才到?”许百联拿著刚炸的块盘子边吃著边问著走过来的夏时季,而李昱泊一进门就被人拖了到一旁说话去了。
“有点事。”夏时季捏了块炸嚼著,跟夥计们打了声招呼,又拿著水杯跟他们碰了几杯,这才坐下来。
“我跟你说,李昱泊肯定在办著什麽事……”许百联凑了过来在夏时季耳边说著。
“怎麽?”夏时季斜眼看他。
“那……”许百联朝李昱泊的方向噜了噜嘴,夏时季看了过去,发现有好几个人都是在人脉上比较有道的人。
“他们一直都认识。”夏时季回过头拍了下许百联的脑袋,“就你就智商,弹你的钢琴去,少想说有的没的。”
“他这残废这次说得没错,”在一旁的邓顺凑了过来,把口中的零嘴给咽了下说:“李昱泊在查吴穸的事,听说他年前回来过一次,据说人是走了,但也有人说他没走……”
“有这事?”夏时季怔了一下。
“嗯。”邓顺这几天也在打听这事,李昱泊与夏时季的事尽管没有招摇出去,但在他们这个消息互通的圈子里其实也传开了来,除了父辈这些上了年纪的人对他们的关系有些闲话,作为朋友们尽管觉得有些不太适应但也接受了下来……
尤其作为谋害方的吴穸还藏在他们镇里时,作为春夏镇这样一个整体有大体排外情结的小地方,也很想把这麽个害群之马给赶出去以保安宁。
所以,镇里不少知道的人对李夏两家儿子的事尽管有不少言语,但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吴家那个已经无法无天的人身上了。
“那他能躲在哪?”夏时季回头看了李昱泊一眼,问邓顺。
“不知道,这不在查著,听说他挺能躲的。”邓顺又扔了块果饼进了嘴里,喝了几口水才接著说:“你担心啥,李昱泊管著呢。”
夏时季瞧了瞧屋子里的人,个个都是面熟的朋友,扯了下嘴角笑了笑,眉头却有点微皱了起来
怎麽他昨晚查到的,是吴穸回了澳大利亚,怎麽在春夏镇?
那欠的李昱泊,尽管一个字都没给他透露。
吃完饭,夏时季一路接著***电话到了车上,在李昱泊帮他系安全带上打了下李昱泊的手,瞪了他一眼。
李昱泊不明白他的莫明发怒,把安全带系好之後见他跟他妈打著电话的口气跟平常一样,不由多看了他一眼,闹不明白他又在闹什麽脾气。 +
夏时季挂完电话见李昱泊又看了他一眼,板著一张脸问:“吴穸可能在镇上你怎麽不告诉我?”
“就这事?”李昱泊挑了下眉。
“那还是哪件事?”夏时季没好气地扯掉脖间刚让人围好的围巾,对著李昱泊就是一顿脾气,“你他妈成天管我这管我那,什麽事都要管,这件事却是跟个强驴一样闭著嘴不张口,你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