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的布头毕竟不够厚实,如果刚才因为脱外套只是碰到而没有察觉到的话,这下缓慢而仔细的搜索,终于叫他,意识到我这位皮肤异常白皙剔透,唇瓣粉红诱人的“小少爷”,居然是个女人!!!
“你!”他的眼睛里先是惊讶,随后;缓缓涌起的欲,一点一点,映上他的脸,直将那尖嘴猴腮的嘴脸,填上缓慢绽放的笑。
不、不是吧……
我心里一凌,不能控制地、开始害怕起来。
“没想到……”亵的手缓慢地抚上我略微出汗的脸颊,混合着风尘的肮脏感,不能控制地让我心里反胃,
“小娘子……你现在,约莫是动不了吧?”他微微眯起眼睛,“啧啧,这么一副细皮嫩,真是叫人想要好好疼爱你啊……~”
流连在脸颊上的手缓缓下移,威胁一般经过白皙的脖子、锁骨的曲线,然后,到达了被裹布随随便便包了下的部位置。
一滴冷汗,终于凝结在我额头之上,缓慢地、缓慢地,滑落到脸颊。
我只是不能动,触觉还是存在,部被鲁而毫不怜惜的揉捏触成各种形状,疼痛和屈辱感,如同木头人一般被亵玩的愤恨,让我恨不能将此男腰斩,直接看到他脸上惊恐而不敢置信的表情……。
“呵呵,既然小娘子你这么耐不住寂寞……”
那男人凑近了我的脸,嘴里腥臭的温柔气息,一下又一下刺激着我的神经,绷得快要断掉,
“不如……就让兄弟们,
一同来让你快活快活吧?”
一边说话,一边、凑近了我的脸颊。
……
三寸。
两寸。
一寸。
苍天呐。
我的心里嚎叫哀叹,如果是你把我带到这个世界里来的,就不要这样玩弄我啊!!!
……
苍天没有回答我。
没有谁突然跳出来英雄救美,男人的嘴,终究贴上了我的唇。
不能反抗地被咬噬舔舐,鲁而纯粹发泄的兴奋感觉,直接转达到我脆弱的神经之上: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我的内心尖叫再尖叫,却是、动、都不能动。
无力感和绝望完全的包围住我,眼泪不争气地漫出了眼眶,滑过因为风沙而稍微干燥的脸颊,微痒刺痛。
难道、
就要在这荒郊野外被一群鲁的强盗凌辱么?并且,是在连就算想要自杀的能力都丧失的状况下,我真是不甘心。
好不甘心。
——“哼唧。”
王子殿下不知为何,突兀地后退了一大步。坐在它背上的我本就重心不稳,这么一下剧烈摇晃,我终于扛不住、“匡叽”一下,慢、动、作、滑下它的脊背……
时间仿佛被谁拨慢了速度,连泥土上某只抬头仰视我的小小西瓜虫都显得那么清晰可辨,我的左脸不可阻挡地接近这只不知大难将至的西瓜虫,眼看就要亲上可爱的泥土地。
“眼看”后面,跟着的应该都是转折句吧?
……比如“就在这时,掉入了一个温暖而带着某某香气的结实怀抱里”,之、类。
——我心里等着“就在这时”的状况驾到,为我带来帅气多金的传统男主候选人……
……
我在等。
……
我还在等。
可是时间不等人,连那只西瓜虫都飞速地扭回了脑袋,开始“咕叽咕叽”地费力移动它的小腿,准备撤退出我的坠落范围。
“候选人”!!!!我宣布,你被淘汰了!!!!!!!!!
心中绝望的一声吼,终于,我华丽丽地带着眼角飘飞的泪珠,
“啪叽。”
撞击到参杂着小颗杂草的泥土地,以身体烂如泥,半条腿还猥琐地挂在王子殿下背上的惨烈姿势,着陆成功。
……
又一声“啪叽”。
清脆无比。
…………
………………
我留下两行宽宽海带泪,彻底石化了。
——
那只西瓜虫,终究还是牺牲在我的半边脸之下。碾成了一团华丽无比、颜色多姿的“吡——”(马赛克,消音)。
连脖子也不能转动的姿势,我的视线范围,只能看到那猥琐男沾满泥土的灰褐色传统布靴,和横过整个视线的零碎青草。
啊,
心里小小的感叹一下:
原来从这个角度看,小草还真是壮观呐……
“花柳、花柳哥……”
站在几丈开外的强盗余党,怯怯地呼唤着尖嘴猴腮男的名字。
“他娘的烦什么烦?!”
被叫做花柳的男人一声吼回去,视线又追上颤颤巍巍以可笑姿势倒在王子殿下身边的我。
“花柳哥!!!!……”
那呼唤的声音明显带